“时玉,想来这一次又得麻烦你了。”
黑衣少年再次对着风向晚抱拳,“时玉职责所在,还望少族长能保重。”
时玉在说完这些之后身影便直接从风向晚的面前消失了去,毫无踪迹,就似他的到来只是一场错觉。
风向晚独自一人站在山顶上看着风卷云舒……
果然还是放不下。
此时秦淮河上的一艘花船正在白日里缓缓靠岸,这一几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引来了不少百姓的围观,要知道秦淮河上的花船都是连成一片漂浮在河中的,船上的吃食用品都是由专门的小船送上去的,从未见过一艘单独的花船会回到岸边,现在的阵仗看着倒是颇为壮观。
等在秦淮河岸边的人正是穿着白衣的易泽,腰间系着的长剑随着花船的靠近不断的颤动着,频率越发的大。
今日,风向晚入梦没多久之后,苏瑞和姜慕就已经离开了山顶,不过片刻时间鸢歌也被山下的那个老和尚给唤了去,就在这个时候,毕方去而复返。
他只留下一句。
“离开风向晚,不然,我血洗了蕴府,你该明白我是有这能力的。”
花船上,甲板前站着的那个人正是毕方,鹤九和饭团都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被扔在了他的脚边,岸上的凡人看不到鹤九和饭团的存在,但未隐去身形的毕方却是能够看得清晰的。
站在甲板上的那个男子一身傲骨清风,便是犹如他的名字一样,他便是金陵这一个月来被人追捧着的最火的一个花魁,相传就在几日前,微服私访的太子都特意去到了秦淮河,只为与这一人春风一度。
面对这样的人,百姓都想要一睹为快,易泽看着逼近的花船,眸子中的眼白部分渐渐攀上血丝,周身散发着森森凉意,只是百姓们的注意力都在花船上的那人身上,并没有人注意到易泽这边的异常,离得近的也只觉得这个带着帽子的道士不好相与罢了。
众目睽睽下,花船停在了易泽的面前,站在花船上的人对着他伸出手来,笑颜如花。
“不知清风可有幸能够请道长上船一续?”
甲板上被绑着的鹤九一看到易泽就更加拼命的想要扇动着翅膀,只是无论它怎样挣扎,绑着它的绳子只会越绑越紧,相对于鹤九的激动与不甘;饭团则要淡定许多,虽维持不了以往的高贵冷艳,但是沉静的样子还是有的。
饭团只是偏头冲着鹤九喊了一声,鹤九便也就安静了下来。
“喵……”
毕方看了两小只一眼之后便又将目光放到了易泽的身上,继续说这话,只是这一次便是贴在易泽的耳朵边上说的。
“你做的很好,只不过你现在还是顺着我的意思来比较好。”
毕方在说着威胁的话语声时,面上依旧是笑脸盈盈,落在旁人的眼底便就是在调情一般。
易泽抬头看了花船上的两只灵,一手放在腰间长剑的剑柄上头抑制着自己的杀意,面无表情的上了花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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