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公主:永琮,你还没联诗呢,不着急,稳重一点。
永琮毕竟还是少年心性,急吼吼地问出声,“阿姐,这里就咱们仨,要那么多稳重,多没意思。”
和敬公主一个眼风扫过来,从小被她带大的永琮偃旗息鼓,缴械投降,“春里无勍(作者乱入:qing,二声,强大)敌,花中是至尊。阿姐,我可以说了吧?”
永琏看向这名分上属于姐弟,年龄和感情上却像是母子的二人,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丝浅淡的笑意。
若是他的端王妃钮祜禄氏也能这般待他们的儿子绵宁,那该是怎样美好的一幅画面?还是妹妹有本事,自家孩子们就没有不喜欢她的。
妹妹和额驸亲生的巴拜兄妹几个就不提了,连自家的绵宁都成日里惦念她。
和敬公主点点头,鼓励的目光打在永琮的眼睛里,永琮组织了语言,“阿姐,我知道你对我的苦心,可再怎么说,我也是心疼你呀。”
和敬公主:心疼我?你莫不是和哥哥待久了,也学了他的油嘴滑舌,来讨我开心吧。
永琮快人快语,又一次忘了顾忌,“我看二嫂就是因为二哥对阿姐太好,心生嫉妒,才会这样斤斤计较的。”
永琏的脸色阴沉下来的速度堪称翻书。成婚头几年,明明钮祜禄氏对瑟瑟很友善的,还在他面前为瑟瑟着想,莫非都是假的?
瑟瑟这么好的女子,额驸猜忌她,钮祜禄氏为难她,若是自己再不护住她,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就算是为了瑟瑟,他也要好生保重自己,多给瑟瑟撑起一片天。“妹妹,端王妃她,又怎么为难你了?”
和敬公主:哥哥对我这么好,就算是爱屋及乌,端王妃也不会为难我的。何况我一个掌宫权的公主,夫家又是科尔沁大部,她不敢的。
永琏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和敬公主的手腕,“你跟哥哥讲实话,钮祜禄氏到底怎么你了,还是别的什么人?”
和敬公主白了永琮一眼。
和敬公主:阿兄,我的好阿兄,还不是永琮这个臭小子胡说。难道阿兄宁愿相信这个臭小子的话,也不愿相信瑟瑟吗?那瑟瑟可是很伤心的。
和敬公主使出了从小到大,她用来对付这位同胞兄长的必杀技——摇晃他的胳膊,甜甜地唤他“阿兄”。
那时候啊,是阿玛和额娘最恩爱的一段时光,阿玛教哥哥写字,额娘带自己绣花陪伴。额娘嘴角总是带着浅浅的笑,哼着歌,哄着他们。
娴妃还没有进府,府中大哥的额娘是额娘的堂姐妹,高娘娘虽然娇气,也从不曾顶撞过额娘。可惜,那样的日子,随着阿玛位登九五,一去不复返。
不只是她,她的兄弟,她的阿玛,至今都在怀念那段美好的时光。他们时常聚在一起,却再也找不回曾经的感觉。当时只道是寻常。
永琏伸出手,伸向和敬公主的头顶,即将碰到她的头发时,又讪讪地收了回去。“阿兄当然信你,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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