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连连摆手,“奴婢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呢?可不敢当福晋这一声求。给太后她老人家听见了,非得说奴婢不识好歹。”场面上的话,欣荣没当回事。
桂嬷嬷继续叮嘱,“福晋是御史大人的格格,小时候又是在太后娘娘跟前长大的,情分自是不同于一般人。福晋放心,太后娘娘提起福晋,可都是赞不绝口、喜爱非常的呢。”
当真是喜爱非常,怎么忍心将她嫁给一个心有所属的男子呢。这话欣荣不敢说,说了,便是一个怨望之罪。她其实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一面喜爱皇宫的富贵,一面又怪它危险。
长春宫内,乾隆与和敬公主对面而坐,和敬公主不时为乾隆添上些茶水。乾隆端起一杯,抿了几口,眼睛亮了,“还是我的宝贝女儿最贴心,知道我爱喝西湖龙井。”
和敬公主低头摆弄茶杯,“瞧阿玛这话说的,我是您的女儿,自然要让您顺心了。一会儿五弟和五弟妹要来,阿玛可想好要赏些什么了吗?”
乾隆搁下茶杯,指着和敬公主笑骂,“你这丫头,果然没安好心。我还道你孝顺贴心,不想是来为你五弟讨要赏赐来了。”和敬公主含笑嗔怪,“阿玛可是错怪女儿了。”
乾隆望向面前宜喜宜嗔的和敬公主,有片刻的失神。对嫔嫱兮想芳型,顾和敬兮怜弱质。那时的女儿还是个刚出嫁的小丫头,现在真是越来越像富察了。
富察最喜欢低头,似喜似嗔,“夫君这般,可是错怪了琅嬅呢。”语气、神态,甚至是嘴角弯起的那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和敬公主都像极了她的母亲。
永琪和欣荣一路手牵手走来,在大侍者的引导下来到长春宫。欣荣规行矩步,眼神并没有乱飘。她不是刚进宫不知事的小丫头了,她要稳重,要让皇阿玛相信,她能行。
永琪第一次同欣荣光明正大地手牵手,心中有种别样的滋味。女孩儿的皮肤光滑似绸缎,引得他心神荡漾。前世没有这样的画面,重生归来名分未定,自然不可能光明正大。
两人各怀有关于彼此的心事,踏进了长春宫的大门。和敬公主忙要起身迎接,被乾隆按在座位上。永琪欣荣齐齐跪下,“儿子/儿媳见过皇阿玛。”
和敬公主趁乾隆一失神的功夫挣脱,捧出一托盘茶水杯子。“五弟和弟妹来了,快给阿玛奉茶吧,阿玛的赏赐可是很丰厚的。”乾隆暗笑,还不是你这丫头害朕破财。
讲些什么赏赐关乎新妇颜面的名头,又搬出一大堆诸如这世道女子不易的话,还道永琏和端王妃的别扭,让他这个做阿玛的一时心疼,伤心愧疚之下全都依从了她。
永琪是知道乾隆的伤心事的,聪明地没有多问。欣荣又是一向谨慎孝顺的,更是没有多说。二人默契接过茶杯,膝行几步靠近乾隆,将茶杯高举过头顶,“儿子/儿媳请皇阿玛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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