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故事前奏结尾篇（上）

接着上一章继续往前说

重阳和莲心用了两天的时间坐船来到了繁华的大城市—上海

重阳和莲心从船舱里出来，目视着前方。重阳指着船下面说：哇，这就是上海啊！莲心说：果然是远东大都市，多少人梦想开始的地方。然后，重阳扶着莲心下台阶并且叮嘱让莲心小心，慢点。两人下了船，重阳牵着莲心说：我们之间的约定一定要记住。莲心微笑着说：嗯，记住了。以后世界上就没有狼崽子和小孤女了，就只有要活下去的重阳和莲心。重阳微笑着说：莲心。莲心也微笑着说：重阳。重阳接着说：听说这儿遍地是黄金。莲心也接着说：只要努力就会有机会。他们刚说完，一颗从天上飞来的炮弹落到码头上。为了躲炮弹重阳和莲心跌倒在了地上。只见这时码头上方的天空迎来了好多架日本🇯🇵人的飞机。把码头上的乘客吓得到处乱跑。重阳扶着莲心，莲心扶着重阳站了起来。然后一起跑着。这时，那些日本🇯🇵人的飞机对码头上的那些乘客进行了轰炸。重阳扶着莲心，莲心捂着头向前跑着。这时，有些乘客都被炸死了。一架飞机正向重阳和莲心袭来，那架飞机落地的时候重阳把莲心推到了人群里，让莲心赶紧跑。莲心边回头边跑叫着：重阳，重阳。紧跟着那些人向前跑着。而此时的重阳为了躲避那架飞机跑到了另一波人群里，跌倒在地上。莲心又接着叫着：重阳，重阳，重阳。重阳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到莲心叫着：莲心，莲心。然后莲心跟着那群人向前跑着，重阳跟着另一波人群。这时，日本🇯🇵人的飞机还在轰炸，莲心还有那一波人跑着离开了码头，而重阳跟着另一波人还在码头上。重阳一边叫着莲心，一边躲避炮弹。但是没躲过去，被炮弹炸晕了。他们在这里因为战乱第一次失散。

这时的码头，一部分乘客被飞机上扔下来的那些炮弹炸死和炸晕了。另一部分的乘客安全的离开了码头

这时已经是1932年1月28日了。在这一年这一天，淞沪抗战爆发，上海多处被炸，死伤无数。

此时，重阳被同乡阿华救回家中。重阳被吓醒抱着头，阿华正在换衣服被重阳吓了一跳回过头说：你干什么呀。我要不是听你说话口音像我老乡，我才不费劲把你背回来呢。阿华边说边穿着衣服。阿华问重阳：你在码头上上蹿下跳地找谁哪？重阳说：我有个朋友，我和她走散了。阿华说：女人？重阳接着说：你怎么知道。阿华又说：你傻呀，男人通常都是为了女人才着急的。不过你现在去也没有用。戒严了。现场除了收尸队，一个活人都没有。明天我陪你去。阿华说完穿起外套，重阳说：我现在就去。阿华边扎领带边说：你去也没有用，警察才懒得理你呢。你赶紧休息吧。重阳起身看到了外面，并且一直走到窗户口。阿华打开窗户对重阳说：来，我让你见识见识大上海。重阳看着外面。阿华说：这一边打的噼里啪啦的，那一边租界还在蹦恰恰。让你这山炮也开开眼。阿华换完衣服，收拾好以后跟重阳说：我走了，把这当成自己家，别客气。说完阿华就出门了。重阳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窗户口。

第二天一早

而另一边，莲心在码头上救了一位裁缝店里的老者。老者带莲心来到了一家裁缝店“霓裳洋服店”。老者让莲心进去找个工作，莲心怕进不去就拒绝了老者的好意。准备走时，被老者叫住，老者可怜她，同情她，并说服她。让她先落稳脚再去找朋友。一再坚持让莲心进去。莲心觉得老者说的很对，这次没有拒绝。并且跟着老者进了裁缝店

裁缝店里

老者领着莲心进来了

裁缝店女员工说：刘师傅，您来啦

老者说：来了

莲心看了看裁缝店里的布置

老者叫着裁缝店的女老板莫君：莫师傅，莫师傅

莫君听到后出来连忙责怪老者：富叔啊，昨天旗袍送晚了是不是？我们对客人承诺，向来是送货及时。田小姐已经向我投诉过，你被辞退了。老者央求莫君说：莫师傅，我全家老小都靠我这份工作养活呢。求你看在我们宁波老乡的分上，我求求你了。莫君生气的说：这里是上海，讲的是商业信誉。得罪客户的人，没有下一次机会可言。莲心连忙替老者说好话：不是这样的。莲心来到老者的身边扶着他说：昨天码头轰炸，刘师傅为了保护住旗袍差点被踩伤。在我看来，商业信誉胜过了他的生命。莫君用眼睛打量了打量了莲心对着老者说：她是谁呀？老者说：是我介绍来的新工人张莲心，奉天人。昨天多亏了她保住旗袍，不然的话田小姐的旗袍就被踩坏了。莫君又打量了打量莲心说：名字很苦，听起来还不错。哎，可惜呀，我说过不再招人了。我们霓裳不需要学徒。老者说：莫师傅，昨天是她救了我的命，她刚出码头就碰到战乱和朋友走散了。你让这个姑娘家在大上海花花世界怎么办呢？莫君说：你想留下她？老者点了点头说：嗯嗯。莫君说：那，我可以给你个选择。要么她走，要么你走。老者迟疑。莲心对老者说：刘师傅，您别为我为难了。我这就走。等找到工作之后，我再回来看您。莲心说完准备走时，被老者叫住。老者转过头说：莫师傅，你留她，我走。莲心连忙阻止说：刘师傅，您家里还有老小，这怎么能行呢。老者说：傻姑娘，我坏事了。按照莫师傅的规矩，我不应该留下。莫君转过头看着老者和莲心。老者说：你救了我的命，就当我做个顺水人情。老者又转过头对莫君说：莫师傅，感谢你长期对我的关照。我走，我走了。莫君说：那你去吧！老者应了一声：哎。老者低着头，拉着莲心并叮嘱她，让她好好跟莫师傅学习，还说：莫师傅是我们奉帮第一女老板。你学到她的手艺啊，走遍天下都不怕。听见了吗？莲心说：谢谢你，刘师傅。老者对着莲心说：我走了。我会回来看你的。再会！老者说完，转身离去了。莲心看了看老者的背影。莫君说：看完了没有？莲心转过头。莫君接着说：我们奉帮的裁缝哪个找不到饭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霓裳洋服店的学徒。学制五年，出师之前睡裁衣板。没有休息日，没有工资。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能擅自出门会客。这是我们奉帮学徒的规矩。莲心说：莫师傅，我有个朋友。我要去找他，他现在生死未卜。请莫师傅能够通融一下。莫君想了想答应了莲心的请求并说：这样吧，把你朋友的名字告诉那些杂工，让他们出门帮你打听一下。如果擅自出门找人，按我们霓裳洋服店学徒的规矩就得立刻开除，明白吗？莲心点了点头说：嗯。说完，莲心转过头看向门外，担心起了重阳。

而另一边，重阳从阿华家出来，来到与莲心走散的码头。寻找着莲心

重阳边走着边叫着莲心。这时，一波警察迎面向着重阳走来。领头的那个警察（德叔）朝着重阳喊着：喊什么，喊谁啊？重阳说：我的一个朋友，我们走散了。德叔说：没准死了呢。叫什么？重阳说：莲心。德叔旁边的一个警员（小强）拿着本子看了看对着重阳说：姓什么？如果死了我的本子可全记着呢。有户口吗？重阳看了看前面说：姓，好像姓张。德叔说：好像？连姓都不知道，算朋友吗。德叔指着重阳跟旁边的警员说：没准是私奔的露水鸳鸯哪。重阳不想搭理他们。正准备走时，被德叔拦下说：要找人可以，给十块钱。哥儿几个帮你找。重阳说：我没钱。德叔说：没钱你捣什么乱呀，扔出去。德叔下令旁边的警员，把重阳赶出码头。重阳碰瓷对着他们说：警察讹叫花子啦。德叔说：等等，等等。并且走向重阳接着说：臭小子，谁讹你了。我们在例行公事。我看你贼眉鼠眼的，我怀疑你是日满特务。德叔说完向重阳伸手要身份证件，旁边的小强也说：证件呢。重阳看了看他们，德叔又喝令重阳，让重阳把证件拿出来。重阳知道自己没有证件，所以向前面看了看。德叔还有小强向后看着，重阳便趁机跑出了码头。德叔回过头来才知道重阳给他使诈便朝着重阳离开的地方喊着：臭小子，让老子逮住你。我弄死你我。

晚上

阿华在外面喝的醉汹汹的回到了家中

重阳起身倒水时看到阿华回来了，阿华醉汹汹的向着重阳走来。

重阳问阿华：你脸？阿华拉着重阳的手说：重阳，过来。我们跳个舞吧。说完阿华拉起重阳转了一个圈。这时，阿华头晕往重阳身上贴去。重阳把阿华推开，捂着鼻子和嘴说：什么味啊？阿华醉汹汹的指着衣服说：美女身上的香味。来，闻闻。重阳捂着鼻子和嘴把阿华推到了床上说：比我师父身上的酒味还熏人。阿华从床上起来，用手比划着说：你没口福了吧！对了，我给你介绍份工作吧。先养活自己，再养活那个女人。重阳来到床边问阿华：什么工作，是苦力吗？阿华扶着重阳坐下，用手摸着重阳说：底子不错。把手放在重阳的胸口。重阳连忙把他的手推开，捂着胸口说：你干嘛呀。阿华说：哈哈，不错。还算白净。重阳看着阿华。阿华接着说：给你找份好工作。又舒服，又挣钱。跟着我混，吃香的喝辣的。说完，阿华向着重阳的身上躺去，重阳用手把阿华推到了床上，并且四处看了看说：我一大老爷们儿，你还能拿我怎么着。睡就睡。说完，重阳躺在了阿华的身上，觉得不对，起身拿起枕头放在了中间。然后躺在了另一边。深夜里，阿华睡着了。重阳因为做了一个噩梦，睡不着，坐在床上，蜷缩在那里。心里担心起了莲心：丫头，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只要你活着，老天爷让我怎么着都行。只要我能找着你。重阳看向窗户口晚上的夜景一个人默念着：上海怎么这么大，像个海，没边没沿。

1月30号一早，也就是他们走散的第三天

重阳从阿华家出来，来到码头上。在码头门口的墙上用笔写着一段话。正好又碰上了德叔和小强还有警员巡逻。德叔看到重阳来到门口对着重阳说：小瘪三，又是你。重阳抬头看向他们。德叔指着墙接着说：乱涂乱画，罚款一元。拿来。重阳起身。又看向前面。德叔知道，上手就打了重阳一巴掌恼怒说：还来这个。重阳连忙向外跑去。德叔指着重阳跑的地方又大喊：小瘪三，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旁边的小强问：德叔，这小子没证件怎么不把他抓起来？德叔说：拘留所每副手铐都能榨出油来的。这小子穷的连虱子都没有，抓他有个屁用。小强说：哦。这时，霓裳洋服店派伙计来码头寻找莲心的朋友。小强叫住了他。伙计说：长官，我们霓裳洋服店的莫师傅让我来这儿找个人。德叔说：找谁呀？伙计接着说：我们店新来的徒弟张莲心，她失散的朋友叫重阳。德叔和小强异口同声的说：肯定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便不耐烦的让伙计赶紧走。伙计走后，德叔气愤的说：这一天还不够烦的呢，来几百个人。光有名字就想找人呀。说完，德叔招手让后面的人跟上。小强回过头来看了看重阳写在墙上的字，没有多在意，便让后面的警员把墙上的字擦了。说完，小强也走了。旁边的警员拿起刷子把墙上的字迹擦除了

画面一转，又来到了张家

因为莲心下落不明的缘故，张文锦几乎每天都借酒消愁

张文锦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时，张记药业的经理来到了张家，叫着张文锦：少爷，少爷。醒醒。少爷。出麻烦了，少爷醒醒。张文锦醒来气愤的说：什么麻烦？我的萍儿没了，才是最大的麻烦。经理说：少爷，我听说上海来的那个叫徐慧的女人想夺走我们张记。步步为营抢我们生意。再这样下去我们张记就姓徐啦。咱们已经向银行借了很多钱了，再没有资金周转的话，就只能卖掉张记了。少爷。张文锦说：女人。哈哈哈，我只在乎萍儿，我只在乎萍儿。便下令让经理走。经理不耐烦的转身拿着文件准备走时，在门口说了一句：这败家的东西，几十年的老字号，就毁在你的手里了。说完，经理便走了。张文锦听到，一个人指责：你说谁啊。你懂个屁。起身拿着桌子的酒瓶倒了一杯，喝了起来。一个人在那里借酒消愁。

晚上

阿华带着重阳来到了百乐门找工作

工作是：在百乐门门口招待那些来百乐门跳舞的小姐或太太

阿华给重阳示范，让重阳跟着他学

示范中：阿华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镜子和梳子。然后照着镜子梳着头发。

重阳看向阿华，便也想学着阿华给他示范的样子，随手摸向自己的口袋。结果口袋里什么也没有。只能学着阿华怎么样站着。重阳学着阿华站好后，然后看向阿华。

阿华也看了一眼重阳

阿华咳嗽了一声，吸引到了一位舞女。那位舞女来到了他身边说：帅哥，一个人。这么无聊呀。重阳看着。阿华叹气说：唉，有心事。那位舞女说：有心事，那不如进去喝一杯。谈谈心怎么样？重阳又看了看便蹲下身。阿华说：好啊，既然太太这么善解人意，那我们进去说吧。舞女说：好啊。阿华用手示意重阳，让重阳跟上。重阳就蹲在那里。阿华看到重阳蹲在那里不动，便向着那位舞女说：太太，我有点事。您先进去吧。舞女说：好的

送走刚刚那个舞女，阿华来到墙边拉起重阳说：你起来，你怎么不跟我进去？你这件衣服是要钱的。重阳把阿华拉到墙那边说：原来你带我来是干这个的呀！我说怎么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重阳低头看了一眼衣服又说：还不如娘们儿呢。阿华说：你傻呀，在这里只要你嘴巴甜一点，手脚勤快点。这些女人是很好哄的。拍着重阳的肩膀说：小费随随便便就给上百块。重阳回头看了一眼说：那不小白脸吗。阿华说：你小声点，我们是有名字的。雪花粉党，你知道吧。重阳目视着阿华的脸说：我说怎么一个个脸抹得都跟吊死鬼似的。拽着阿华的脸说：原来是抹粉了呀。阿华说：你别碰，雪花粉很贵的。你在码头背一吨铁才六分钱。连这一小丢丢都买不起。我的目标只有一个，找到一个女人可以每天跟我吃红房子的牛排。坐在波斯地毯上当她的达令。重阳笑了笑阿华，阿华接着说：不用多久，只需要五年。我就可以回家享福了。重阳笑着说：小白脸啊，这活我干不了。说完，重阳向前走着，看到路口有两个擦鞋者，便向前询问其中一个擦鞋者：兄弟，擦双鞋多少钱？擦鞋者说：一分钱。您要擦鞋啊，来。重阳惊讶问到：一分钱啊？擦鞋者说：对，就一分钱。便宜。您来。重阳看了看。来到阿华身边，把阿华口袋里的手绢拿出来说：借我用一下。然后重阳在路上吆喝着：擦鞋了，擦鞋了。一分钱，一分钱。阿华看到重阳拿着手绢拦下路人擦鞋立马上前阻止把手绢拿起来说：你故意的。上百万的小费你不要，在这儿干这个。说完让重阳把外套脱下。接着说：你把衣服给我脱了，别在这儿糟蹋我衣服啦。我警告你啊。爱擦鞋，通下水道，我随便你。重阳看着阿华，便从阿华手中，夺走手绢说了一句：谢了啊。便跑了。阿华拿着外套追着重阳让重阳回来。

画面一转，又来到了张家

这时候的张家已经人去茶凉了，几乎没有什么人了

外面下着雪，一辆汽车向着荒凉的张宅驶来。汽车在院子里停下，从汽车前排下来了一个女的，此人正是白淑琴，是徐慧的秘书。接着从后排又下来了一个女的。此人正是上海锦荣公司董事长徐慧。

徐慧下了车，看向如今空荡荡的张宅。心里有点不舒服并且默念着：我终于又回到了奉天的张宅，当年离开的时候它正花团锦簇，今日重回故地，只剩寒风冷雪。那些我深深埋在心底里的人终究还是找不到了。徐慧默念完，进了屋子里。白淑琴也跟着徐慧进了屋子里。徐慧来到张子力的书房，白淑琴也紧跟着来到书房。徐慧来到书房，走到窗户口，望了望外面。捂着胸口。好像在想念某人。旁边的白淑琴说：董事长，收购张记药业的合同已经草拟好了。您现在需要看一下吗？徐慧摇摇头。白淑琴接着说：这一路走过来，奉天果然已经是日占区了。到处都是日本兵。我们千里迢迢地来膛这趟浑水值得吗？徐慧说：我有不得不来的理由，我一直幻想能找回我的孩子。现在看来，这只是一场注定要破碎的梦。这孩子早在十八年前就不属于我了。应该早就长眠在奉天的冰雪下了。

画面一转，来到裁缝店

莲心细心的缝着旗袍。就在此时，莲心突然干呕起来。莲心下意识的好像想到了什么，用左手搭在右手脉搏上，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刚好收手的时候，被旁边的女员工看到，女员工对旁边的女员工说：哎，看她的样子会不会是肚子里有什么小人儿在找爸爸了。要是出了这种事，让莫师傅给知道了。按规矩呀，肯定就得开除她。旁边的两个女员工在背地里讨论，莲心在旁边听到了。想了想很害怕。用双手抚摸着肚子。这时，莫君来了，刚好看到。那两个女员工说：师父。莲心下意识的转过了头。莫君用眼神一直盯着莲心，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却没有说。走到了莲心的身边，看了看。莫君拿起莲心缝制的旗袍，用手摸了摸，试图想把旗袍扯烂。结果用了好大的劲也没能把旗袍扯烂。在一旁的莲心着急的说：师父，师父。这样会扯坏的。莫君笑着说：恭喜你呀！这呀是每一个学徒都要经过的考验。钉纽扣，纤边角都做不到牢固。还谈什么设计和制作呢。你呀完成了其他学徒通过一年才可以完成的考验。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跟我学做旗袍了。莲心很惊讶：啊。旁边的女员工说：凭什么呀，师父对她这么好，另一个女员工说：就是。莲心开心着说：谢谢师父，我会努力的。我会很努力的。莫君感到很欣慰并且说：下一个考验啊才刚刚开始。你要学习如何了解客户的需求。从今天开始，你可以走出霓裳去送旗袍了。莲心感到很高兴，因为她终于可以出去自己找重阳了。莫君提醒她：用笔记，记下客户的全部需求。莲心开心的笑了说：嗯嗯。

画面一转，来到码头

重阳来到与莲心失散的地方，摆了一个擦鞋摊。还吆喝着：擦鞋喽，擦鞋喽！这时，又碰到了德叔在码头巡逻。德叔来到重阳摊位前说：小瘪三，又是你啊。哪儿都有你。重阳说：我还在哪儿都能见到你呢。德叔抬起一只脚登在重阳摊位前说：我告诉你，今天是贺公子出国的好日子，你少给我惹麻烦，听见没有。重阳说：我惹什么麻烦了，我在这儿好好的。这时，小强跑来告诉德叔：贺公子来了。德叔对重阳说：一会儿收拾你。然后德叔和小强去送贺公子。

这时，贺天在全家的陪伴下来到了码头。一家人手牵着手。贺夫人叮嘱贺天：儿子啊，到了国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多给自己做点好吃的。贺天说：你就放心吧，妈。我都长这么大了，自己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贺美馨对着贺天说：小天，你到了法国千万要给我带点时髦的玩意儿回来。别忘了啊。贺夫人对贺美馨说：你这疯丫头，就知道买东西。一点也不关心你弟弟。贺天说：是啊。贺美馨说：妈，小天去的是欧洲，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多想去吗。妈，不然你跟爸爸说让他把我也带上。这样我就能照顾他去了。贺夫人说：得了吧，这走一个，妈都心疼。还想两个都走啊，门都没有。这时一群记者拿着照相机也来送贺天出国留学。那些记者跑着欢呼：督察长，贺少爷，贺少爷。恭喜呀恭喜呀。那些记者来到了贺天的身旁。一位记者问贺天：贺公子，你将来是打算在国外发展还是回国效力呀？贺天回答：这个，那当然是回来啦。能够学以致用，报效国家。这也是我父亲和我本人的心愿。另一位记者问：贺公子，都说您风流不羁。没想到您却遵从父辈的教诲指点。请问这是为什么？贺天回答：我父亲是我所见过的最英明的人物，所以我想没有别的理由让我去违背他的心愿吧。前面的记者都拍手叫好。一位记者说：贺公子，让我们拍个照吧。贺天说：好好好。全家站在一起，贺天和贺英雄站在中间，贺美馨和贺夫人站在他们父子俩的两旁。记者拿着相机给他们一家拍下了一张照片。这时，莲心手里拿着旗袍来码头送给客户。一边走一边寻找着重阳。刚好碰上贺天，贺天看到莲心从他的身边经过，莲心也看了一眼贺天。贺天一直注视着莲心。莲心回头看了一下，贺天轻轻的向着莲心微笑了一下，然后回过了头。莲心没有任何表情也回过了头。然后接着记者们又给贺天一家照了一张照片。这时，德叔又来到了重阳的摊位前，一把揪起了重阳的后衣领说：臭小子，走。连拖带拉的把重阳弄到相机拍摄的中间。这时，相机咔嚓的声音响了一下，莲心回过头对准相机。而另一边重阳在和德叔争执时，脸也对准了相机。这时，相机按了一下拍照。结果就拍上了。

就这样，重阳和莲心在这个机缘之下共同的留下了第一个合影。但是他们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对方近在咫尺。

一个星期后，也就是1931年2月3日 下午

报社很快的把贺天出国的消息还有照片登在了报纸上

霓裳裁缝店里，两位女学徒拿着报纸正在看着、读着。而在她们一旁的莲心感觉自己的身体很不适，她担心自己有身孕的事被店里的其他学徒知道，然后告诉莫师傅。所以不敢让他们知道。只能偷偷的背对着那两位女学徒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做着某种动作

一位女店员看着报纸上的照片，觉得里面的人像莲心。另一位女店员也惊讶的看着报纸

一位女店员叫着莲心：莲心，你上报了。说着拿着报纸来到莲心的身边说：莲心，你看，你看。哇，你跟贺公子在一块儿呀。莲心看着报纸上和自己在一排的那个男的是重阳。感到很惊讶。另一位女店员也过来看到报纸说：真的是莲心啊。莲心盯着报纸，拿起报纸看了看上面。这时，一位男店员拿着一个盒子过来说：给贺美馨小姐送旗袍，你们谁去啊？那位男店员瞄了一眼报纸又说：就是这个贺公子的大姐。一位女店员说：哼，贺家大小姐那个脾气那么大，我可不去。说完她便走到了一边。另一位女店员说：我也不愿意去。说完也走到了一边。这时，莲心放下报纸，毅然决然的说：我去。便从那位男店员手里接过，然后抱着盒子走了。那位女店员说：莲心，别以为到了贺家就能见到贺公子，人家出国啦。另一位女店员说：就是啊。便起身准备出去。被男店员叫住：干吗去啊，干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随后男店员离开了。那位女店员说：你也不比我们强。另一位女店员也说：真是的这人

画面一转来到了十六铺码头

傍晚时分

重阳拎着擦鞋箱子刚来到码头准备一边擦鞋，一边寻找着莲心。正好被同乡阿华看到，阿华拉着重阳，让重阳和自己去百乐门玩。但重阳不去，还是坚定的说：没准儿这里就能看到莲心呢。阿华说：你有了钱才能踏实地去找莲心知不知道。说完阿华便硬拉着重阳离开了码头。重阳刚离开，莲心抱着盒子在码头上寻找着重阳。没有找到。便低头看了看盒子，想着先去送衣服。便也离开了码头。那个石碑上重阳留下来的文字，莲心没有看到。就这样，他们又一次错过了

晚上，百乐门门口

重阳将擦鞋摊摆在了百乐门门口的墙旁边

这时，重阳低头看向地上有一份报纸。就捡起来看了看。看到报纸上的照片有莲心。重阳正看的专注被从百乐门出来的阿华一把报纸抢了过去。阿华盯着报纸看了看，对重阳说：干吗哪，你识字吗你？重阳站起来一把从阿华的手里夺过报纸说：都怪你。拿起报纸指了指上面的照片说：你看看这是谁？这是莲心，她那天也在码头。阿华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算命瞎子。重阳责怪阿华：反正都怪你，要不是因为当时你拉我，我跟她都碰上了。就在重阳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这时，一辆黄包车向着百乐门开来。

黄包车里坐着贺美馨，莲心在一旁拿着盒子跑着让贺美馨收下旗袍，但贺美馨却一脸嫌弃的不肯收下这件旗袍。就在此时，莲心抱着盒子从重阳和阿华的身边经过，重阳和阿华都看到了莲心。这时，黄包车停在了百乐门门口，莲心也一路小跑来到了百乐门门口。

贺美馨下了车，跟莲心说：你跟着我也没用，钱我是不会给你的。并用手示意说了一句：拜拜。说完，便进了百乐门。这时，重阳向着百乐门门口走去，阿华也跟在后面。重阳来到莲心身边叫了一声：莲心。莲心听到后面的声音很熟悉，便回过头看向重阳。两人对视着。莲心说：重阳。重阳说：莲心。两人依旧望着对方。重阳问莲心：莲心，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住得好不好，有没有吃苦？莲心回答：我没有吃苦，我被洋服店收留了。莲心也问了重阳：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重阳回答：没有，我自从遇见你那天被炸弹炸懵了以后。我每天都在找你，可是我找不着。我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这时，两人都留下了眼泪。莲心哭着说：我也一直在找你，我看到报纸上有我们的照片，我就疯狂地跑到码头上去找你。可是等我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重阳也哭着说：对，我刚刚也看到那张报纸，然后你就出现了。两人边哭边幸福的笑着。这时，阿华拿着报纸来到他们的面前看了看报纸又看了看莲心说：莲心小姐，我觉得你比这照片上漂亮多啦。莲心看着阿华问：你是？阿华搭在重阳的肩膀上说：我是他兄弟，虽然才认识几天，不过他天天在我面前说你，都说八千遍啦。重阳推了一下阿华对莲心说：你别听这小子胡说。我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说。来。莲心低头看了一眼旗袍说：老板要我送旗袍，那位小姐她不愿意收。拿不到钱，我没有办法回去。重阳擦着眼泪说：没事，我有办法。莲心问：什么办法？重阳说：你放心，不是害人，是意外。重阳说完便转身，莲心叫住了重阳：重阳。重阳回过头对着莲心说：等着我。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丢掉。莲心笑了，重阳也笑了。说完，重阳让莲心等着他，便和阿华去了一边。

过了一会儿，贺美馨从百乐门出来，莲心来到贺美馨的身旁。但贺美馨一脸嫌弃的说：别靠近我，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在一边的重阳和阿华看着贺美馨。贺美馨出来后重阳拿着一个杯子和阿华一起跑向了百乐门门口。还把水泼在了贺美馨的身上。重阳转向莲心，对着莲心使眼神。然后又转到了贺美馨的面前瞪着眼睛看着贺美馨。贺美馨对着重阳说：你，你干吗呀你？重阳跟贺美馨道歉说着：对不起。我帮你擦擦。贺美馨生气的说：擦什么擦，臭流氓，滚开。瞧你瞪那么大眼睛，你看什么呢？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儿你看不见吗？你瞎呀你。你看你把我衣服弄的。重阳拿着布子想给贺美馨擦擦，但贺美馨没让他擦，还推开了他。贺美馨从包里拿了手绢边擦边嚷嚷：怎么办，我一会儿还要去夜巴黎跳舞呢。这跳什么跳啊。你看看。这时，在旁边的阿华搪塞贺美馨：你身上这么多污渍，你这样谁跟你跳舞啊。反正要我，我不乐意。说完阿华便走开了。重阳用眼神示意莲心，莲心上前连忙说：贺小姐，你试一下这件旗袍吧！这件旗袍是特别改良的，很方便您跳舞的。贺美馨一时也没办法，便从盒子里拿起旗袍又进了百乐门。重阳用手示意莲心，一会儿门口见。莲心看到后，也进了百乐门。

百乐门里

服务员问贺美馨：大小姐，您怎么又回来啦？贺美馨客气地说：哦，我用一下你们洗手间。服务员说：哦，这边。便用手指了指。贺美馨在前面走着，莲心在后面抱着盒子紧跟着。莲心跟着太紧了碰到了贺美馨，贺美馨回头让莲心不要跟着自己。莲心说知道了。这时，百乐门大厅里传来歌声：暮色倾余晖，街灯起，众人醉，好似青春留驻，难得朦胧添妩媚。惆怅亦成对，共看繁华，尽憔悴。今宵歌舞升平，往事岁月已成灰。啊，青春已经付流水，胭脂补憔悴。蓦然发现生活苦累，转身也不后悔。莲心听到里面的歌声被吸引住了向着大厅里走去。进去后看到大厅里好气派，好豪华。像是陷在里面出不来一样。这时，贺美馨从洗手间出来换上了那件旗袍，看到莲心在里面就走到莲心的身边说：好看吗？莲心被贺美馨吓了一跳。并且弯腰鞠躬跟贺美馨说了一句：对不起。道完歉后，莲心看了看贺美馨身上的旗袍，很开心的说：贺小姐，您穿这身旗袍真好看！很衬您的气质。贺美馨欣慰的笑了笑说：那当然啦。我身材这么好。当然穿什么都好看啦！对啦，下周我们家也举办舞会，找个时间让莫师傅去我们家量尺寸吧。衣服就都交给你们霓裳做了，知道了吗？莲心说：谢谢贺小姐。说完，贺美馨向着门外走去，莲心抱着盒子也跟在了贺美馨的身后。贺美馨让莲心把盒子赶紧扔了。莲心回应。随后把盒子转交给服务员让他帮忙扔一下。说完便向着门外走去。

百乐门门口

贺美馨出来后打了一辆黄包车准备走时，莲心从里面跑了出来，来到了贺美馨的身边说着：贺小姐，贺小姐，这衣服还没有给工钱。贺美馨笑着说：你这丫头那么执着哪。我既然穿了你们的衣服，能不给你们钱吗。明天，明天会有人去霓裳送工钱。莲心这才放心下来说：谢谢贺小姐。说完，贺美馨让车夫走吧。贺美馨走后，重阳从前面出来。两人依旧对视着。莲心说：今天多亏遇到你。重阳也说：对呀，今天多亏遇到你。两人微笑着。重阳又说：裁缝店在哪儿，我送你回去。莲心点了点头说：嗯嗯。重阳说：走。两人高兴着，一起走在回裁缝店的路上。这时，在一个拐角处，玄洋社社长山田在背地里教训手低下人没有完成他布置的任务。正在山田处理手底下的时候，重阳和莲心高兴的从这里经过。重阳看到是山田，就拉着莲心跑了。山田发现有人看到这一幕，就下令身边人去追重阳和莲心。重阳拉着莲心在前面跑，后面日本人在追着。在逃跑的过程中，莲心忽然感觉身体不适。重阳问：怎么啦？莲心说：肚子痛。重阳边跑边说：他是我师伯的儿子，如果被他抓到我们俩都活不下去，坚持一下。说完，重阳又接着拉着莲心继续跑，莲心捂着肚子。他们跑到了一个隐蔽处先暂时的藏了起来，日本人继续地向着前面跑去。在日本人向着前面跑去后，重阳确定了外面安全后，拉着莲心继续跑。就在此时，莲心感觉身体很不适，一直捂着肚子。重阳扶着莲心说：怎么啦，还能跑吗？莲心痛的都说不出来话了。重阳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莲心，看到莲心裤子上有血。便把莲心抱了起来，带着莲心去找医生。

重阳抱着莲心来到了附近的一家诊所。那家诊所叫“普仁诊所”。

诊所里

医生给莲心做了检查，做完检查后，医生出来对着重阳说：对不起啊，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孩子保不住了。医生让他们输完液再走。重阳陪着莲心在诊所里输液，输完液后，重阳背着莲心出了诊所在一个下雨天里走着。在路上，有人摆摊吆喝着：赤豆莲子粥啊，三分钱一碗。他们向着前面走着，莲心虚弱的趴在重阳的背上说：送我回店里。重阳说：你都这样了，你回那儿去干吗呀。莲心接着说：我不回去，会被莫师傅开除的。这时，重阳看到前面摊位有卖莲子粥的，把莲心放在一个可以躲雨的地方。然后冒着蒙蒙细雨来到摊位前买了一碗热乎乎的糖粥。莲心在那里哆嗦着，重阳付完钱后，端着糖粥一路小跑来到莲心身边说：把这个喝了，补血的。说完，重阳从碗里舀起一勺糖粥在嘴边吹了吹，并且喂着莲心。让莲心喝着。莲心喝着糖粥，心情很难过。重阳又接着从碗里舀起一勺糖粥在嘴边吹了吹，喂向莲心。莲心伤心的从重阳手里接过勺子慢慢地喝着。重阳安慰莲心：我小的时候有一位邻居大姐，她和你一样，好几个孩子都没了。可是后来她又生了好几个儿子。这个根本没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这回没了，下回还能再生。对吗。你还可以再生两个，一个像我打不死，一个像小恩子跑不死。多好呀，对吗。莲心流着眼泪看着重阳伤心的说：我的孩子没了。重阳看着莲心，莲心也看着重阳。两人都很难过。重阳把糖粥从莲心的手里接过放在一边，牵着莲心的手安慰她说：别害怕，我会护着你，看着你。你的重阳在这儿，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你不是曾经说过吗，想要到一个有温暖阳光的地方去，我们不是说好了要重新再来吗。我们找一个地方，没有人知道我们。我们踏踏实实，清清白白地过日子。好吗？莲心伤心的点了点头说：嗯嗯。莲心看着重阳，重阳也看着莲心。两人深情的对视着彼此。重阳接着说：无论有多么痛苦我们都受着，直到有一天我把钱攒够了。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我带你去南洋，好不好？莲心点了点头，但是还是很伤心的低下头。就这样，两人在一个雨季里许下了一个诺言。

1931年2月4日凌晨，重阳背着莲心回到了霓裳洋服店

一进门，重阳嘴里喊着莫君：莫师傅，莫师傅。我刚刚在路上碰到这个姑娘，她生病了，我把她送回来。莫君听到外面有人喊他，就从里屋带着两位女学徒和一位男学徒出来。莫君用很不高兴的眼神看着他们。重阳让旁边的两位女学徒帮忙把莲心扶在椅子上。莲心在重阳和一位女学徒的搀扶下坐了下来。莫君生气地说：你们都站着别动。旁边的学徒们都害怕莫君，就站着听着。莫君对着重阳说：我也不问她得的是什么病。赶紧把她带走。重阳说：不是，你让她去哪儿啊？莫君说：百乐门的大门敞开着，想当舞女啊，趁早。重阳听到这话很生气，准备替莲心出气打莫师傅。还好被莲心及时拉住。这才没有把事情弄得那么大。重阳瞪着眼睛气愤的看着莫君，莫君用了讨厌的眼神看了看重阳和莲心。重阳接着说：我说你们都是什么人。这姑娘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让我拿着这个破本子说是什么商业信誉。我看你们才没有信誉。说完，重阳气愤地把本子摔在了桌子上。莫君从桌子上拿起那个本子，翻开看了看。本子上面写着每个人的服装设计。莫君当着他们的面读了出来，读完后她看向莲心说：我只让你量好尺寸，谁让你记了这么多东西呀？莲心虚弱的看向莫君说：是师父您教我的。要多了解客户，了解她们真正的需求。莫君听到莲心这么说，感到很欣慰。决定让莲心留下来。并且对着旁边的伙计说：赶紧整理下客房，让莲心在这儿修养几天。不过莲心迟到不能不罚，从今以后啊，你不用出门送衣服啦。就在店里待着，一步也不许出去。除非有本事提前出师。重阳问：她只是个学徒，又不是犯人。腿长在她身上，你凭什么不让人出去。莫君嘲笑着来到重阳面前说：还路上碰见，骗谁呀你。哎，你是不是个男人啊。是男人，就管住点自己。你要是对莲心还有点良心的话，就放了她。你在没有本事养家糊口之前就不要再纠缠她。重阳气愤的想出手打莫君，但是为了莲心却把莫君的误会忍了下来，不跟莫君一般见识。重阳跟莫君说：好。老子不破坏你这儿的规矩，但是你给我听好啦，老子有能力照顾莲心。莫君笑着说：那你做给我看哪。随后莫君让一个伙计把重阳赶出了裁缝店。那个伙计推着重阳，那两位女学徒上前搀扶着莲心。重阳回头看向莲心，莲心虚弱的也回头看向重阳。

因为工作上的事，重阳和莲心不得已又分开了

而在另一边，也就是1931年2月4日一早

锦荣公司董事长徐慧的女儿徐娜因为不堪忍受自己母亲的那种教育方式。负气离家出走。在路上走着的时候撞到了萧坚，和萧坚（也就是之后讲述中的马昆）有过一面之缘。那个时候萧坚以新的身份正好去接见一位在上海的联络员。可是在萧坚刚见到上海的联络员时，刚得到情报时。那位联络员因为受伤失血过多而牺牲了。（那位联络员在临死前捂着伤口还叮嘱让萧坚赶紧走。说完，那位联络员就牺牲了）萧坚看到自己的同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很是悲伤。但是为了大局，萧坚看了一眼同伴的尸体，看完就朝着外面走去。就在萧坚转过身时，同伴躺在了地上。萧坚为了自身的安全没有回头，继续向着外面走去。离开了接头地点

又来到了另一边

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

重阳和阿华来到了租界里的一个名叫“药水弄”的地方。准备在这里找一份合适自己的工作

重阳问阿华：这没有日本人吧。阿华说：没有。重阳接着跟阿华说：百乐门有我不想见到的人，我想在这里找份工作。阿华却说：你没听人说过嘛，宁坐三年牢，不住药水弄。这个破地方东洋鬼子西洋佬。闻见那臭味跑出三里地。根本就没法住。重阳看了看周边的环境。阿华又接着说：上海人只要有一丢丢钱绝不会留在这种鬼地方。重阳看了看说：这鬼地方，老子喜欢。说完，阿华看向重阳，对重阳有一种很佩服的眼光。

就这样，重阳很快在药水弄码头上找到了一份苦力的工作。每天辛苦的劳作着。而莲心则留在了裁缝店当起了学徒。做着裁缝的工作。两人为一个小小的愿望。彼此努力的工作着。

预知后面他们在上海会发生哪些事情，请观看下一章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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