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夜色已深,凤吟国大街小巷安静不已,百姓们已然入梦,但...皇宫里还有几处地方的人尚未入眠。
皇宫,凤芷殿内——————
凤宸熙闭着眼睛转了转身,烦躁不已,因为她——
失眠了!
凤宸熙(早知道就不自找罪受了...)
想她现代到二十多岁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单身,现在却与一个美男子同床共被的……
试问:她怎么睡的觉呢?
唉...
凤宸熙在心里叹了口气,扭头看向自己旁边闭着双眸的美男。
凤宸熙(他...这是睡觉了?)
为什么我失眠了,他反而睡得这么香?!
凤宸熙这般想着。
凤宸熙抿了抿唇一个转身,盯着宫奕寒,他闭着眼睛安静的睡颜让人遐想连篇,凤宸熙不禁为之沉沦,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凤宸熙(我去,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帅?)
本以为他醒着时优雅帅气迷人已经很好了,没想到睡着的样子又是一番别样风景,醒着时像一块冰块,如同刺猬一般,这安静的样子又有点像个小夫君了,至少没有白日里的寒冷。
凤宸熙盯着这美丽的容颜轻笑,她突然觉得睡觉的他一样迷人,甚至有可能更为迷人,怎么办?她似乎有点喜欢上宫奕寒了...
凤宸熙闻心自问,自己根本不是一个花痴的人啊,更不是一个见色起意的人,要不然她在现代也不会二十多岁还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只能说,宫奕寒的魅力很高,她在现代未见过这么帅之人。
果然...古代盛产美人,包括美男,古人云,诚不欺我也。
凤宸熙盯着盯着忍不住想上手摸摸这帅气的脸蛋,结果刚伸出手,一道寒冷的声音传来。
宫奕寒(君后):“陛下要干什么?”
凤宸熙的手愣是停在了半空中,眼神对视到宫奕寒那双墨色清冷的眼睛,尴尬ing.
宫奕寒对视着凤宸熙的眼睛,又瞄了一眼她那停在空中的手,脸微微泛红,但是不好察觉到。
其实宫奕寒也一直没睡,只是闭着双眼,毕竟这是他和她成婚以来第一次同床,他又怎么可能睡得觉呢?
然后又察觉到旁边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导致他本就紧张的心更加紧张,一直闭着双眸装睡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结果人家竟然朝他的脸伸手,所以他装不下去了...
凤宸熙“你...还没睡呀?”
凤宸熙尴尬的收回手躲进被子里小声询问。
宫奕寒默默拉起被子,让凤宸熙的头再次露在外面,冷冷的说:
宫奕寒(君后):“陛下刚刚是想干什么?”
凤宸熙“呃...这个……”
凤宸熙顿时不知怎么说好,看人脸犯花痴还被人当场抓获,无比尴尬,她现在只想挖个洞躲起来。
不过很快,凤宸熙就回神过来,看着宫奕寒轻笑,
凤宸熙“咳...朕刚刚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睡觉了而已,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还没睡?”
凤宸熙挑眉,意味深长的笑道:
凤宸熙“该不会是...因为跟朕同床,所以睡不觉的吧,你紧张了。”
宫奕寒(君后):“……”
不是疑惑,是肯定的话语
被说中了,这会儿轮到宫奕寒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了...
凤宸熙看着他这幅模样,就知自己猜对了,看着宫奕寒浅笑道:
凤宸熙“看来真是如此...,君后这么紧张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吗?还是怕喜欢上朕呢?又或者是……”
凤宸熙一个翻身再次将宫奕寒压在身下,看着他墨色的双眸说:
凤宸熙“你已经对朕动心了呢”
宫奕寒闭上眼睛,咬牙切齿道。
宫奕寒(君后):“那是不可能的!陛下还是死心吧。”
凤宸熙“哦,是吗?”
凤宸熙轻笑,
凤宸熙“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朕的眼睛?”
宫奕寒沉默了会儿,深呼吸一口气,睁开眼睛与凤宸熙的眼睛对视,语气寒冷道:
宫奕寒(君后):“陛下莫要戏弄臣侍了,臣侍觉得臣侍还是回寒霜宫吧。”
凤宸熙“你怕了?”
宫奕寒(君后):“没有!”
凤宸熙“不,你怕喜欢上朕,所以想急着离开这里。”
宫奕寒(君后):“……”
宫奕寒沉默不语,凤宸熙也从他身上起来,又再次躺到他身旁。
凤宸熙“行了,不调戏你了,宫奕寒,你敢不敢同我...朕打个赌?”
凤宸熙扭头看着他,语气无比的认真。
宫奕寒(君后):“打赌?”
宫奕寒疑惑的看向她,两人再次对视,很快,宫奕寒就扭过一边,凤宸熙轻笑。
凤宸熙“我有信心让你喜欢上朕,你若对自己有自信,那敢不敢与我打这个赌?”
宫奕寒垂眉沉思,依旧不语
凤宸熙伸出三根手指,看着宫奕寒接着说:
凤宸熙“就三年,你若与朕打这个赌,三年内你还是没有喜欢上朕,那朕就绝不强迫你,你在宫中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如何?”
宫奕寒抿了抿唇,看着凤宸熙说。
宫奕寒(君后):“……好。”
反正四年的时间他都挺过来了,还在乎这三年,他只要管好自己的心就行了。
宫奕寒心里这般想着。
凤宸熙见宫奕寒答应了,眼底划过一道狡黠的光,嘴角微微上扬,好似成功捕获到了一个猎物。
开玩笑,她堂堂接受过高等教育,拥有高等才华与智商的现代人会捕获不住一个古人的心?
凤宸熙心里这般想着。
凤宸熙【微笑】“既然谈妥了,那就睡觉吧。”
宫奕寒皱眉,说:
宫奕寒(君后):“臣侍要回寒霜宫...”
宫奕寒刚说话,凤宸熙就将食指竖于唇前“嘘”了一声,说:
凤宸熙“你既然答应了朕的赌约,总要给朕机会吧?而且你若是对自己有信心,就不会怕这同床睡觉,何况...”
凤宸熙“何况全后宫都知道你今夜侍寝,若是你这时候离开凤芷殿,以后还怎么在后宫立足?”
凤宸熙一个转身,背对着宫奕寒闭眸说。
凤宸熙“快睡吧,现在天色已深,你放心,在你喜欢上朕之前,朕都不会碰你也不会强迫你。”
然后凤宸熙就不在讲话,宫奕寒盯着凤宸熙的背想,
宫奕寒(君后):(所以...她是担心我,为我着想才不让我回去的……)
宫奕寒也一个转身,闭上眼睛睡觉...
...
皇宫,福寿宫内——————
主殿内室的床榻上,坐着一位古风青蓝华服的男人,他闭着双眸,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
这时,一个蓝衣太监进来,福身禀报。
德韬(太后贴身太监):“郎郎,陛下今夜召了君后郎郎侍寝,现已然安歇。”
那名青蓝衣华服的男人停止把玩佛珠,睁开了双眸看着蓝衣太监道。
高肃宇(太后)“是吗?既如此,那就就寝吧。”
德韬(太后贴身太监):“喏。”
...
皇宫,雅韵宫——————
主殿内室的桌子上,一名墨白华服的美男正在执笔作画,美男盯着画不时笑了笑,眼里有着怀念。
那副画,画的是一个有着秋千的美丽庭院,一名着装华丽,可见其身份高贵的女子坐在秋千上,后面还有两名分别穿着墨白色华服和白色华服的男子推着秋千,三人脸上都充满着开心的笑容。
这时,一名奴才装扮的宫侍进来,行礼道:
梓宏:“主子,陛下今夜召了...君后郎郎侍寝,现在夜色已深了,您看,是不是该就寝了。”
墨白华服的美男握笔的手顿住了,抬头眼神略带失落的看着宫侍说。
蓝雅楠(楠君)“是嘛...也是,现如今本宫正在“幽禁”中,陛下又怎会召我呢……”
“主子……”梓宏担忧道。
以前陛下不是独自就寝就是来雅韵宫找主子侍寝,也难怪主子会伤心。
宫侍以为自家主子是因为陛下召其他男妃侍寝而感到伤心,其实蓝雅楠真正伤心的原因是……
蓝雅楠(楠君)【望着窗外】(虽然我是后宫中侍寝最多的妃子,但没人知道...其实陛下根本没动过我,陛下每次来都只是单独跟我同床睡觉而已。)
现如今...陛下却与君后郎郎……
这让蓝雅楠怎能不伤心?
不过,蓝雅楠也很快醒悟过来,对啊,人家是正宫,是她明媒正娶的夫郎,他们同房是天经地义的,我不能嫉妒,她最讨厌后院之人嫉妒宫斗了...
蓝雅楠努力挤出一抹笑容,说:
蓝雅楠(楠君)“真是恭喜君后哥哥了,终于圆房了,小宏子,就寝吧,明日挑些补品去给君后哥哥...”
君后哥哥一夜承欢身子骨肯定需要补补...蓝雅楠心想。
“主子...您若伤心就说出来吧,敝在心里不好受,奴才也会担心的……”
梓宏担扰的说。
蓝雅楠(楠君)“小宏子,你别担心了,君后哥哥与陛下圆房了,我该为他高兴啊,君后哥哥那么好的人...,本宫怎么会伤心呢?”
蓝雅楠朝着梓宏微笑,
蓝雅楠(楠君)“何况...本宫一直都知道,陛下不会一直属于我,她是属于大家的,她注定三宫六院……”
“那陛下不会...不甘心吗?”梓宏小心翼翼道。
虽然君后郎郎人的确很好,与主子处得也不错,无论是在后宫还是在东宫,君后郎郎从不会苛待后院的夫侍,也从不责怪下人,宽容大度。
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像君后郎郎这么大度,可以接受自己妻主纳这么多夫侍的,不过就是性格冷了一点,而且似乎陛下也不喜君后郎郎,所以梓宏担心自家主子会不会嫉妒,毕竟主子非常喜欢陛下呀...
蓝雅楠沉默了会儿,浅笑道:
蓝雅楠(楠君)“君后哥哥这么好的人,本宫有什么好嫉妒的?何况他是正宫,而且她...也不喜后宫争风吃醋。”
嫉妒?说没有是假的,但是...他嫉妒是真,高兴也是真的,他为君后哥哥可以跟陛下……嫉妒,又为君后哥哥嫁于陛下四年有余,终于圆房了而高兴。
毕竟作为正宫,一直未圆房,不仅地位会遭到危机,还不能服众,难以在后宫立足。
蓝雅楠故作劳累,摆手道:
蓝雅楠(楠君)“行了,小宏子,本宫乏了,就寝吧。”
“是。”梓宏低头福身道。
...
皇宫,明玥宫——————
“主子,陛下她...今夜召了君后郎郎侍寝。”蝉萍担心的瞄了一眼自家主子,小心翼翼道。
奢侈华丽的主殿内室内的贵妃榻上坐着一名绿衣华袍美男,他听完自己宫侍的禀报,脸色狰狞起来,将自己旁边桌子上的“瓷器”扔到了地上。
咣当!
啪哒!
高鑫钧(鑫君)“什么?陛下不是从来不召他侍寝的吗?呵,这个宫奕寒自恃清高,背地里竟然勾引了陛下,狐狸精!”
“主子...您消消气,说不定陛下是演戏的呀,做给那些大臣看的,您也知道,陛下从登基以来一直因为尚无子嗣受到大臣们催生,也是陛下威严才震慑住了那些催婚催生的大臣,所以主子您想,陛下是不是想要有个嫡女才……”
蝉萍看着高鑫钧小心翼翼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高鑫钧眼珠子转了转,气消得差不多,逐渐冷静了下,来托腮沉思,
高鑫钧(鑫君)“有道理,母亲之前传信似乎也有提到现在有不少大臣连名上奏陛下为了凤吟国的将来,举办选秀...”
事实上,陛下在初登基那年三月就应该举行一次选秀的,但陛下以自己初登基事务繁忙,还不太了解朝堂什么为由拒绝了选秀。
不过现在陛下登基两年有余了,还未有一个子嗣,何况陛下娶夫纳侍至今都有三四年了,大臣们都等不及了呀。
蝉萍见自家主子想明白了,就行礼道:
“主子,现在夜色已深,您看...是不是该就寝了?”
高鑫钧望着外面皱了一下眉,看向蝉萍说:
高鑫钧(鑫君)“就寝吧。”
“是。”蝉萍弯腰应道。
...
皇宫,仪铭宫——————
主殿内室的床榻上躺着一位青衣华服的美男,他闭着双眸似乎准备歇息。
这时,一名奴才装扮的宫侍敲了敲房门,进来行礼,恭敬道:
“主子,今夜是君后郎郎侍寝。”
宫侍航祺说完这话,床榻上的美男睁开双眸,微微蹙了下眉头,眼里划过惊讶和疑惑,不过只有一瞬间。
余铭(余良卿)“陛下想召谁侍寝就召谁侍寝,既如此,那就就寝吧。”
余铭的语气十分平静,似乎并没有为此感到不甘,虽然惊讶陛下竟然会召君后侍寝,但也并没惊讶多久。
“是,主子...”航祺低声恭敬道。
他挺替主子不甘的,主子本就是鑫君郎郎争宠的工具,从嫁于陛下至今都未同房过,陛下登基以来从未来过,航祺真的很替主子感到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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