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待青樱醒来时,身旁的人已然没了踪迹,青樱有些怅然若失的抚摸着尚有余温的被褥。
乌拉那拉青樱:“惢心。”
外头的人心一听见里头声响立马走进问道:
惢心:“侧福晋有何事?”
乌拉那拉青樱:“贝勒呢?”
惢心:“贝勒爷一刻钟前离了这,想必是去早潮了,走前还吩咐奴婢莫要将格格吵醒,让格格多睡会儿。”
听了这话青樱心中不由感到丝丝甜蜜,思索半刻,还是无奈叹了口气。
乌拉那拉青樱:“罢了,来伺候我梳妆吧。”
惢心:“可贝勒爷他……”
青樱轻瞪了眼惢心道:
乌拉那拉青樱:“话虽如此,但毕竟刚入府,也不能叫人家觉得咱们乌拉那拉家没的规矩。”
乌拉那拉青樱:“况且……这样还能叫贝勒对你主子我更有着几分心疼呢。”
惢心这才恍然大悟。
惢心:“是,奴婢这就为侧福晋梳妆。”
在惢心的服侍下,不多时便装扮好了,桃红的旗装,上头是锦簇的月季,梳了个二把头倒是显得喜庆端庄又挑不出错来。
青樱看着镜中自个的装扮点了点头。
乌拉那拉青樱:“走吧。”
青樱扶着惢心的手窈窈窕窕地去了东阁。
“侧福晋到了。”
青樱来得并不算早,但也不迟,正正好好。
富察德仪身着一身宝石蓝的旗装,一套翡翠头面衬得她越发端庄雍容了。
在左下首坐着的便是乌拉那拉侧福晋了,今日着了身白色旗装,满人以白为尊,倒也挑不出错来,只是面上颇有几分憔悴之色,哪怕厚厚的脂粉,也无法掩盖眼下的青黑色。
乌拉那拉青樱:“妾身给福晋请安。”
青樱规矩拜倒,上前敬茶。
富察德仪向来不是个小性的人,况且这新晋的侧福晋是皇额娘的亲侄女,看在皇额娘的面上,是该给几分关照的。
富察德仪略略等了会便含笑将其叫起。
富察德仪:“如今都是自家姐妹,妹妹往后须得尽心服侍爷,为皇家绵延子嗣。”
青樱面上微红的应了。
乌拉那拉青樱:“是。”
随后便是见过另一位乌拉那拉侧福晋了。
青樱自从那日见了朗贝勒后便开始探查起了府内的消息,福晋出身颇高,是贝勒的结发之妻,膝下有着嫡长子又深受姑母信重,青樱心中虽有醋意,但也知晓福晋是惹不得的,而另一位,传闻中独得圣宠的侧福晋,乃是太后本家旁系的庶女,父亲不过是个七品芝麻官,若不是扒上了太后娘娘,凭她那卑贱的身份,顶天了也就是个格格,哪能登上侧福晋之位呢?
青樱倒想瞧瞧这位传说中最得宠的侧福晋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便趁着二人行平礼时撇了眼侧福晋,长相倒还算出众,只是瞧那仪态坐没坐相,便知是小家子出身了。
乌拉那拉侧福晋原本如临大敌,但瞧了青樱的长相后,心中道是安稳了许多,这长相也不过如此,连福晋那个老女人都比不上,想必贝勒爷定然是看不上的,于是便笑着夸赞道:
乌拉那拉倾城:“妹妹长得好生丰腴,想必昨儿个爷定然爱不释手。”
此话一出,青樱面上露了几分愕然与难堪。
她不曾想到这位侧福晋的话语竟如此粗鄙,当即回道:
乌拉那拉青樱:“不敢当,我瞧着侧福晋这般清减还是要多多补些身子,身子康健了才能替爷绵延子嗣。”
原谅她对着这么个粗鄙又卑贱的女子实在叫不出姐姐二字。
不想这句话却误打误撞地戳到了乌拉那拉侧福晋的痛处,她面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似是想到什么才扭了扭帕子咬牙笑道:
乌拉那拉倾城:“妹妹真是爱说笑。”
青樱并未回话,眼见着二人这幅样子,富察德仪也皱了皱眉头。
富察德仪:“都是自家姐妹,自然要同德同心,和睦共处。”
随即将目光转向青樱道:
富察德仪:“妹妹想必也累着了,便回去歇着吧,今个便散了吧。”
青樱朝富察德仪行了一礼后便率先回了南阁,身后的乌拉那拉侧福晋颇为恼怒地看着青樱的背影。
不过是个无颜的胖丫头罢了,也敢给她甩脸子,等她告诉贝勒爷,她就晓得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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