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仪作为皇上长女,又是同日生日,幼时十分得宠,便养成了骄纵的性子,如今又因生母暗害宜修被贬为庶人一事耿耿于怀,更别提静妃也是宜修手下的,如今令仪对静妃便连面上情也无,静妃每每提到令仪便只能叹气几声。
所幸凤台选婿的日子越来越近,公主府也建好了,只待选婿后便可搬去公主府居住。
顺安是皇后嫡女,令仪也是四妃之女,两位公主凤台选婿自然要极尽奢华。
凤台是历代公主选驸马的所在,人称“凤台选得乘龙婿”,亦称“凤台选婿”,是除了皇帝选秀女之外最盛大的婚仪。
凤台上三面垂挂珠绫帘子,午后无风,那帘子像被一只谨慎的手安抚着,垂垂沉寂。面前垂了及地薄薄的透明的鲛绡纱幕,纱幕之外又有间隔稀疏的竹帘,叫帘外的人看不清帘内的情形,帘内的人却可以清楚瞧见外面所有的动静。
凤台以汉白玉筑就,建的极宽阔,帘外站着十数人,肃然无声。帘内顺安坐了最前的位置,次之则为令仪,顺安少有的身着固伦公主才可穿得明黄色旗装,头上是宜修特地赏赐的东珠头面,看起来甚是华贵,一旁的令仪便只略次一筹,挑了件大红旗装,红宝石的头面。
宜修与荣贵妃、静妃围坐一旁,聊天之余,眼神总落在台下的十数位青年才俊身上。这些人之中,文臣武将皆有,二十岁上下,品貌自不必说,性情也是一等一的。
面上对皇家帝姬的尊崇、畏惧与仰视,对一朝得选驸马的荣耀不可抑制的期望与企盼,总是在众人脸上萦绕不散。
皇后_乌拉那拉宜修“我大清最好的儿郎都在这里了,令仪,顺安,尽管放眼出去挑吧。”
宜修掩唇一笑,顺安面上羞红道:
顺安公主:“母后惯会取笑顺安。”
荣贵妃_叶赫那拉茵童:“许是这么多文武双全、丰神俊朗的男儿在眼前,顺安一时挑花眼了。"
荣贵妃笑靥如花,道:
荣贵妃_叶赫那拉茵童:“这也不急,咱们慢慢参详,必定得一个最好的才能配我们的顺安。”
顺安但笑不语,似乎有些小女儿家的害羞。一旁的令仪却因无人过问,不禁沉下了脸。
顺安正在人群中找着叶赫那拉润泽,不过半响便在人群中找到了极为风神俊朗的他。
顺安对他微微一笑,他亦是如此。
身后的令仪眼见二人眉目传情,当即抢先指向叶赫那拉润泽道:
令仪公主:“那人生的好生俊俏,本宫就要他做驸马!”
顺安微微一怔,她原本正要开口,谁料被姐姐抢了先。
令仪挑衅地看向顺安,给丫鬟递了个眼神,丫鬟会意走下去传话。
“我家公主请公子一叙。”
叶赫那拉润泽见并非是顺安身旁的丫鬟心知自个这是被另一位公主看上了,摇头推拒道:
叶赫那拉润泽:“微臣无德无能,还请公主另择佳婿。”
丫鬟面上带了几分温怒。
“向来凤台选婿,哪有人敢推拒一说?”
另一边顺安的丫鬟也走来道:
“我家公主请大人一叙。”
叶赫那拉润泽见了她才点点头,无视了身边一旁男子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迈步走上前去。
令仪见了他便转身向着宜修道:
令仪公主:“儿臣已然选好夫婿了。”
一后二妃微微皱眉。
叶赫那拉润泽跪下推辞道:
叶赫那拉润泽:“微臣不敢当令仪公主厚爱,还请公主另择他婿。”
令仪听了这话面上挂不住,怒道:
令仪公主:“你这是何意?竟敢顶撞本宫!”
顺安上来搭话道:
顺安公主:“大皇姐,这大清儿郎比比皆是,何苦强人所难?”
令仪冷笑道:
令仪公主:“呵,怕不是某人嫌贫爱富,看不上本宫这个庶出公主!”
宜修眼见她越来越放肆,呵斥道:
皇后_乌拉那拉宜修“令仪!”
令仪强压下怒意请了罪。
令仪公主:“儿臣吃了些酒,说了些胡话,还请母后息怒。”
宜修微微点头。
令仪赌气般随意一指。
令仪公主:“那人是谁?”
“正四品太常寺少卿钮祜禄宏达,年二十有二。”
令仪点了点头。
令仪公主:“就是他了。”
一旁的顺安与叶赫那拉润泽也有情人终成眷属。
“正四品太常寺少卿钮祜禄宏达,从三品光禄寺卿叶赫那拉润泽,得选东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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