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无端病重,偏偏查不出病因,气的皇上日日大发雷霆,直骂太医院中尽是庸医。
皇上对皇后虽多年无宠。但到底是多年结发夫妻,此番倒是接连数日去往坤宁宫陪伴。可惜皇后依旧病重,每日清醒之时不过十之一二。
此期间流言不断,一时间,皇后冲撞了邪祟的消息在宫中蔓延开来。
简贵妃与荣妃用雷霆手段将流言强压下来,与此同时,简贵妃也因多日劳苦染病卧床,顺安公主前去照料,不多时也病倒了。
皇上终于察觉事态严重,招了钦天监正使来问话。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近日宫中流连不顺,不知上天可有何预警?”
钦天监正使徐徐跪倒,缓缓道来:
钦天监正使:“臣最近日观天象,发觉有人篡改天象,以巫蛊之术谋害天凤,实为女祸。”
皇上面上面相凝重的问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你可能推算出那人何在?”
钦天监正使:“臣道行浅薄,仅能算出那女祸出自东方。”
皇上将他挥退,着慢慢思索起来。
女祸出自东方,这宫中沈常在是济州人其母家族位于东方,景仁宫的简贵妃和福常在,承乾宫的荣妃,延禧宫的瑞嫔夏贵人以及安常在几人均住在东六宫中。
皇上皱着眉,左手转着佛珠右手轻轻敲打着桌子,半响叹了口气,吩咐下去,将这几位有关于东方的嫔妃均数禁足,逐一排查。
次日齐妃急急忙忙前来请安,皇上正苦于女祸一事无处排查,不耐准备将其挥退,此时苏培盛却突然说道:
大太监_苏培盛:“齐妃娘娘求见皇上说,那事似乎有了眉目。”
皇上神色一凝,将齐妃放了进来,齐妃打扮的光鲜亮丽,身旁跟了个低着头看不清脸的丫头。
齐妃_李静言:“臣妾给皇上请安。”
齐妃一把年纪却掐着一副娇滴滴的嗓子,这让皇上心中更不耐了,只抬了抬手立马问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你说事情有了眉目,可有何证据?”
齐妃笑了笑,命身旁的丫头抬起头。
那丫头赫然就是简贵妃的二等丫鬟绣夏。
皇上冷冷的盯着绣夏。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朕记得你是简贵妃身边的。”
绣夏颤颤巍巍回道:
绣夏_二等宫女:“是……奴婢是的。”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说吧。”
绣夏_二等宫女:“简贵妃多年来因着往年旧事一向记恨皇后娘娘。”
绣夏_二等宫女:“那一日乌拉那拉侧福晋在坤宁宫内不慎滑倒小产,简贵妃娘娘大发雷霆,直道是皇后故意陷害,还说……”
绣夏说罢愣了愣,怯怯的看向皇上。
皇上面无表情吐出三个字。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继续说。”
绣夏_二等宫女:“简贵妃还说因为皇后娘娘无子嗣,看不过她儿孙满堂,这才故意陷害侧福晋导致小产。”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放肆!”
皇上博然大怒。
绣夏_二等宫女:“前些日子,奴婢夜里起了要去方便,却见到剪秋鬼鬼祟祟地去景仁宫的东墙角里不知做了些什么,奴婢疑惑地很,等剪秋走了才凑上前看一看。”
说着说着绣夏突然瞪大双眼,面上满是惊恐道:
绣夏_二等宫女:“只见东墙角有块土地松动了,奴婢伸手拨了拨,却看到了两个浑身扎满银针的小人,大的那个上头还写着皇后娘娘的名字,小的那个则是凤阳公主,上头似乎还有生辰八字,奴婢见状实在是害怕,赶忙将土又埋了起来,回了屋内。”
绣夏_二等宫女:“这几日奴婢越想越害怕,终于收不得良心的谴责,要将事实告知于皇上。”
皇上听了这话面上一片冷色,语气中暗含杀意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苏培盛,摆驾景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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