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顾不周,导致乌拉那拉侧福晋于坤宁宫内失足小产,皇上为安抚刚刚小产的乌拉那拉侧福晋特开私库赐了繁多珍宝去朗贝勒府。
皇上亲下旨,不许宫内任何人讨论此事。
此事中透出几分诡异,这天深夜宜修招了云泽来问话。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昨日乌拉那拉侧福晋小产一事你知道多少?”
云泽:“此事奴婢事事据悉。”
云泽便说起了昨日自个从听到皇后的计划后开始琢磨的一出戏。
正当云泽想向宜修讨赏时,宜修却狠狠拍一拍桌子斥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谁许你这般自作主张的?”
云泽有些傻眼。
云泽:“主子……”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她再怎么不济,腹中的孩子到底也是本宫的亲孙子。”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你若随意找了个宫女替罪也就罢了,紫嫣还有大用处,若此时折了,岂非以小失大?”
云泽:“主子恕罪,主子恕罪。”
此事确实是云泽急切了,万一紫嫣折了,这后头的戏也就难唱下去了。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紫嫣此下如何?”
云泽:“紫嫣现下已是被打入了慎刑司。”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本宫不管如何,至少现在紫嫣死不得,留着她本宫还有大用处。”
宜修招手将剪秋唤来吩咐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你去慎刑司打点一番,别的不说,留下条会动的舌头便是。”
大宫女_剪秋:“是。”
云泽战战兢兢的,生怕也落得如此下场,忙道:
云泽:“主子,奴婢再也不敢了。”
宜修只淡淡点点头。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起风了,这些日子你也安稳些,免得功亏一篑。”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你出来时辰也不短了,便回去吧,免得打草惊蛇。”
云泽:“是。”
云泽安稳退下。
宜修按了按额头,喃喃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真是给本宫添了个大麻烦。”
次日,顺安早早地便来请安了,语言里也满是安慰之语,正当母女两人笑着谈心时,外头禀报:
太监:“朗贝勒来了。”
宜修笑意不减。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快叫他进来。”
弘晖已经许久未曾进宫了,依稀记得上次还是春节。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儿臣给额娘请安。”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免礼。”
顺安也站起向朗贝勒请安:
顺安公主:“给大皇兄请安。”
朗贝勒只淡淡点了点头,便坐在下首。
踌躇了半刻,还是打探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侧福晋小产一事,额娘可知始末?”
听到大半年才入宫的儿子竟是为了这事而来,宜修脸上的笑也敛了几分,回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只是不慎滑倒罢了。”
朗贝勒只是执拗的看向宜修。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可儿臣在外请来的大夫说,盈盈是因为激烈的房事而导致小产的。”
听了这话,宜修神色一凝,淡淡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这等庸医的话弘晖也放在心上吗?”
朗贝勒颤抖问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是父皇,对吗?”
宜修沉默了,身旁的顺安也惊愕地捂住嘴。
朗贝勒暴怒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父皇怎能如此折辱儿臣?盈盈她……还有着身孕呢!”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做出如此行径,实在是枉为人父!”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若是将来有一天儿臣定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放肆!”
不等弘晖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宜修赶忙呵斥他,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此时打草惊蛇,这多年部署将会功亏一篑。
而朗贝勒只是失望地看向宜修。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额娘若是不帮儿臣,儿臣自己做便是!”
随后不曾告退便转身离开。
宜修气急,只觉得一口气喘不上,忙捂着胸口。
一旁的顺安见了忙替宜修顺气安慰道:
顺安公主:“额娘莫气,大皇兄只是一时之气。”
随后向门外喊道:
顺安公主:“快去请太医!”
站在门槛前的朗贝勒听了声顿了顿,随即还是迈步离开。
宜修狠狠拍了拍桌子斥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都怪本宫过于溺爱他,才把他教养的如此不知轻重!”
顺安赶忙替宜修揉了揉拍红的手掌含泪道:
顺安公主:“还请额娘莫要自责了。”
宜修转头看向顺安,无奈叹气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若是弘晖有你一半体贴便好了。”
顺安摇摇头。
顺安公主:“大皇兄只是一时之气,额娘千万别放在心上。”
宜修的泪不自觉落下。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本宫只是觉得心寒呐,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竟然为了个女人如此顶撞本宫。”
顺安也觉得大皇兄做的实在是太过了,从前还好,自从小皇嫂进了府之后,大皇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恨不得日日和她腻在一块儿,人也变得易怒暴躁了起来。
想到这顺安忽然大惊。
顺安公主:“额娘,大皇兄此番转变,还是从小皇嫂入府开始的,顺安总觉得这小皇嫂邪得很。”
宜修也喘着粗气细细思索一番,自从那庶女入了府,弘晖越发不知轻重了,怕不是什么上天降下的祸害勾的自个儿子移了本性,自己是在世之人,自然是信这个的,随即吩咐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剪秋,去给本宫查。”
大宫女_剪秋:“是。”
重生宜修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