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轿辇到了翊坤宫门前,却被侍卫挡住了。剪秋怒喝一声:
大宫女_剪秋:“大胆,连贵妃娘娘都敢拦!”
侍卫跪下一片领头的道:
侍卫:“奴才不敢,只是贵妃娘娘要进去也要等奴才们先通报一声!”
宜修笑了笑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玉嫔此时正生死未卜,本宫此番来,若是叫你们耽误了,谁来承受皇上的怒火呀?”
侍卫们这才战战兢兢地放行。
侍卫:“娘娘请进!”
宜修扶着剪秋缓缓迈步进去,刚进去便见有甄嬛正面色惨白地跪在那毒日头底下,旁边的回廊里坐满了宫妃,而翊坤宫的正殿门口坐着的正是华贵妃,她旁边有无数宫人捧冰摇扇为她纳凉。
甄嬛此时已然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双手撑着地大口喘着粗气,看起来甚是可怜,见此景宜修眼中闪过一丝快意,转瞬即逝。
众人见宜修来都似看见了救星一般:
“臣妾拜见简贵妃娘娘。”
夏常在身旁的奴婢也哭叫道:
“小主身下流了好多血,还请贵妃娘娘救救小主啊!”
夏常在此时已经昏死了过去,身下一片血色,看着情况很是危急,见此宜修面上挂了几分担忧。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剪秋,还不快去请太医来?”
华贵妃却扬声道:
华贵妃_年世兰:“姐姐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来本宫宫里,是仗着自己资历深便欲欺辱本宫吗?”
宜修定定瞧了她一眼,只命人扶起玉嫔,并叫人将夏常在挪到翊坤宫偏殿去。华贵妃见宜修理也不理会自己,不禁动了怒,自个何时被这样当众下过面子?只见她一巴掌拍在座椅的扶手上。
华贵妃_年世兰:“本宫看你们谁敢,简贵妃,这是翊坤宫,不是你的景仁宫!周宁海去给本宫按着玉嫔,不跪完这两个时辰谁都别想走。”
周宁海略微踟躇过后便一瘸一拐的踱步上前要拦,江福海上前皮笑肉不笑道:
江福海:“后宫正儿八经的主子可不是咱们这些奴才能碰的,周公公还是好好掂量着才是,万一这皇上震怒啊,慎刑司的招儿可不少。”
周宁海思量了一阵还是畏畏缩缩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惹得华妃狠狠地瞪了一眼。
宜修安排好两人才缓缓呼出一口气来,漫步走到华贵妃面前: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妹妹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华贵妃扬眉:
华贵妃_年世兰:“姐姐今日才是真的威风,就这么带着人闯进我翊坤宫。”
宜修冷笑一声。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本宫奉旨暂管六宫,妹妹则是协助,妹妹此举颇有越俎代庖之势啊。”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妹妹此番最好祈祷夏常在肚里的皇嗣无恙,否则……”
正说着,章院判也到了。
翊坤宫中除了端出一盆盆血水的宫女们井然有序地脚步声之外安静的可怕。
偏殿的门‘吱呀’一声,章院判从里面走出来,面上惊惶不安:
院判_章弥:“还请娘娘们恕罪,臣等学艺不精,夏小主腹中皇嗣保住的可能不过十之一二。”
华贵妃怒喝道:
华贵妃_年世兰:“本宫不管你如何做!定要保住夏常在的孩子!”
皇上大踏步从门外走来,喝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你说什么?”
皇后被云泽扶着,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见皇上踩了路上的血迹惊呼道:
皇后_乌拉那拉柔则:“皇上,血!”
皇上瞥见地上的血迹,黑着脸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玉嫔呢?”
宜修站了起来,一拐一拐地走到皇上面前。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玉嫔身子本就弱,更何况在月中,刚刚便中了暑毒,晕了过去。”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夏常在一时血流不止,因不好挪动,便安置在翊坤宫的偏殿。”
皇上见简贵妃受伤了更是生气,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你怎地也伤着了? ”
宜修苦笑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 说来话长,皇上还是快去瞧瞧夏妹妹吧。”
皇上和皇后进去瞧了瞧夏常在,皇后先走了出来,站在翊坤宫殿外,此情此景妃嫔们自然不敢坐下,也只能陪着站着。
不多时便见皇上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有宫女奉上茶来,玄凌看也不看直接把杯子摔了,众人心里一紧。
宜修面上带着羞愧一瘸一拐走上前,跪下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妾身有愧皇上嘱托,管理不当,还请皇上与皇后娘娘恕罪。”
宜修刚说完,华贵妃也跪了下来,请皇上饶恕她无知之罪。
皇后一片幸灾乐祸。
皇后_乌拉那拉柔则:“简贵妃一向稳重,怎地这次如此负了皇上期望啊?”
宜修面上越发自责。
皇上撇了眼皇后,不耐地训斥一声。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粘酸吃醋,皇后身子不好,便回去歇着吧。”
皇后脸上的笑僵住了,不情不愿地离了这。
皇上这时让简贵妃起身,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你这几日伤了腿,宫人又惯是见风使舵的欺下媚上,这也怪不得你。”
一瞬间,只剩下华贵妃跪在地上,皇上让其他妃嫔先回去,只留下荣妃和齐妃,还有正在偏殿的玉嫔与夏常在。
殿内传来华贵妃的哭诉声:
华贵妃_年世兰:“臣妾有罪。可是玉嫔顶撞臣妾,臣妾只是想略施小惩以做告诫,并非有心害玉嫔。何况玉嫔也并无大事。请皇上饶恕臣妾无知之罪!”
皇上看她那不知悔改的样子怒喝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 你无知?玉嫔尚在月中你不知晓吗? !”
华贵妃从未见过皇上如此暴怒,也没得过他这样的重话,吓得低头垂泪不语。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夏常在的孩子又是如何?”
华贵妃无比惊恐,膝行两步伏在皇上足下抱着他的腿泣涕满面:
华贵妃_年世兰:“臣妾不曾对夏常在如何呀!臣妾也是失去过孩子的人,又怎会伤害他人的孩子呢?”
皇上此时神情一凝,眼中愧疚,防备心疼一一闪过。
荣妃心知这句话误打误撞地引起了皇上的怜惜,便痛打落水狗道:
荣妃_叶赫那拉茵童:“是啊!华贵妃要后宫妃嫔齐聚翊坤宫听您的训话,玉嫔却借口身体不适匆匆来迟,实在是不对。”
荣妃_叶赫那拉茵童:“后来您出口责骂她又出言反驳,更是大不敬之罪。玉嫔身子弱才跪了一个时辰就中了暑毒晕倒,更是自己的不是。”
荣妃_叶赫那拉茵童:“姐妹们坐在烈日下晒了整整一个时辰,夏常在差点小产也是自个身子太弱,怨不得他人。”
荣妃_叶赫那拉茵童:“简贵妃姐姐听见您责罚玉嫔,闯进翊坤宫耽误了您责罚宫妃更是大大的不是,您说是不是啊!华贵妃?”
短短几句,皇上几乎能想到那时的华贵妃是如何嚣张跋扈,原本的愧疚与怜惜也烟消云散。
华贵妃那里遭她这样的讽刺过,伸手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华贵妃_年世兰:“你.....贱人竟敢这样对本宫说话。”
皇上见她这样越发厌恶地瞪她一眼。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朕瞧着你才是贱人。谁给你的胆子谋害皇嗣,谁给你的胆子冲撞简贵妃?”
此时章院判恰好诊完脉,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沉声道:
院判_章弥:“请皇上恕罪,夏常在腹中皇嗣已然是保不住了,微臣在夏常在体内诊出了s……”
忽地章院判停下瞧了瞧华贵妃,又继续说道:
院判_章弥:“诊出了暑毒……”
章弥刚刚那一眼,皇上便知晓了夏常在此胎落了怕是和欢宜香脱不了关系,不由心中一滞,叹了口气。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苏培盛,传朕旨意,夏常在孕育有功,晋为贵人。”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华贵妃,夺去封号,去协理六宫之权,禁足三月。”
年贵妃惨白着脸接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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