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曹格格于晨起请安时晕倒,诊出有孕三月。
多年不见婴啼的雍郡王府一时传来喜讯,叫“老来得子”的雍郡王不禁大喜。
曹格格如今春风得意,行事间却愈发小心起来,在躲了数不胜数的明枪暗箭后,曹格格终于发作,请求雍郡王做主,雍郡王大怒,发落了不少奴仆,这才安稳下来。
转眼,曹格格的胎已经接近六月,太医便诊出腹内是位格格,胤禛听了不免有些失望,而后院其余女子的手段也稍收了些。
转月,雍郡王晋为雍亲王,蒙古来朝呈上马匹羊皮,请求和亲,康熙帝遂在宗室中挑选适宜人选,最终定了直郡王庶三女,年十五,因着生母低微甚不受宠,便成了这次和亲的人选,任由她如何不甘还是封了个多罗格格,嫁去了蒙古。
闻言宜修点点头,庆幸道:
乌拉那拉宜修“亏得顺安转了年才满十二,否则这次的人选怕就是顺安了。”
对面的曹格格宽慰道:
曹琴默:“侧福晋多虑了,侧福晋如此得郡王之信,看在侧福晋面上,顺安格格必然会留在京中嫁得如意郎君。”
宜修只在面上挂了几份忧虑,摇摇头:
乌拉那拉宜修“自古和亲女子有几人能得善终呢?可惜了这多罗格格,因着生母低微甚不得宠,只得成了那物件转送他人。”
曹格格闻言摸了摸肚子,甚是忧虑。
虽说母凭子贵,但有时却是要靠母,子才能贵的。
宜修看着面前沉思的曹格格,低头抿了口茶。
最终还是爱子之心占了上风,曹格格托着肚子跪下,却被宜修拦住。
乌拉那拉宜修“有事直说便是,别动不动跪着,免得伤了身子。”
曹格格微微一福身。
曹琴默:“还请侧福晋莫怪婢妾失礼之处,婢妾家道中落,若不是借着侧福晋提携,怕是泯然众人,怎会有得幸,怀有龙嗣之日?”
曹琴默:“若这孩子生下,还请侧福晋抱养去,孩子才得以保全。”
宜修面上为难道:
乌拉那拉宜修“姐姐如今膝下已有一儿一女,怕是顾不得了。”
接着画风一转。
乌拉那拉宜修“这府中无子的可不少,若妹妹信得过我,不如听听姐姐的建议?”
曹格格此时发现自个是病急乱投医,不禁稳了稳心神,道了句:
曹琴默:“既是侧福晋所言,婢妾定然洗耳恭听。”
乌拉那拉宜修“叶赫那拉侧福晋出身世家,饱读诗书,且膝下无子,妹妹聪慧,定然知晓母凭子贵的道理,但若是母贵,子不是更贵么?”
曹格格细细想了番,叶赫那拉侧福晋虽然为人傲气了些,但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若是叶赫那拉侧福晋将孩子养在身下,总好过跟着自己这不争气的生母,好过将来不受宠似个物件般被转送他人,客死他乡。
但想起自己十月怀胎掉下的一块肉就这么交于她人,曹格格的内心还是有些不情不愿。
宜修见曹格格面上的忧虑与不愿,淡淡道:
乌拉那拉宜修“姐姐与叶赫那拉侧福晋有几分交情,叫叶赫那拉侧福晋向爷提着将妹妹搬去南阁同住,也好叫未来的小格格常常见着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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