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侧福晋这胎与他人众不同的是过了六月才堪堪开始孕吐。
在齐庶福晋痛定思痛地思虑下,终究还是利益占了上风,齐庶福晋吩咐吉祥用胤禛赏的“安胎药”作辅制了栗子糕,施施然去了芍药居。
年侧福晋正坐在桌前,原本圆润的脸清减了不少,见齐庶福晋来了,立刻挂起了个笑,嗔道:
年世兰:“齐姐姐来了?快些坐下。”
齐月宾:“好妹妹,这是怎么了?”
齐庶福晋在紫檀木的桌前坐下,仔细端详起年侧福晋的面色来。
齐月宾:“怎地脸色怎么这么差?”
颂芝:“回庶福晋的话,我家主子孕吐的厉害,现下只能靠喝粥度日。”
颂芝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替年侧福晋答道。
齐庶福晋不认同地看了年侧福晋几眼
齐月宾:“妹妹如今一人进食两人补,为了腹中孩子还是得进些东西才是。”
颂芝也很无奈,谁不想主子好好的呢?
齐庶福晋伸手示意吉祥,将栗子糕端了出来。
齐月宾:“吉祥。”
随后转头对年侧福晋说道:
齐月宾:“吉祥这妮子别的没什么,做糕点的手艺却是连四爷都夸赞的,妹妹尝尝可能入口?”
颂芝刚想伸手拦,年侧福晋却直接捏了一块入口,赞道:
年世兰:“果真入口即化,口齿留香。”
颂芝见主子吃得香,不禁脸上带了笑,感叹刚刚自己真是杞人忧天。
齐庶福晋又陪着年侧福晋说了会话,见年侧福晋脸上带了几分困乏这才告辞离开。
因为两家都是武将世家,纵然齐家落寞了可相互之间还是有联系,再加上齐庶福晋自年侧福晋入府后就一直和她交好,处处提点她,更是告诉了年侧福晋不少有关雍郡王的喜好。
以她和齐庶福晋的交情年侧福晋跟本就没有想过她会害她,可没想到吃下去栗子糕不到一个时辰,年侧福晋就觉得肚子一阵剧痛,还来不及请太医就觉得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滑落了出来,同时伴随着两声微弱的孩童哭声。
年侧福晋心里一阵冰冷,两耳不闻颂芝的尖叫声,只呆呆的盯着床上的帘子,眼角似乎是有所感觉一般流下了两行清泪。
苏培盛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苏培盛:“爷,年侧福晋她,小产了。”
胤禛不由地眉头舒展颇为释然,转而脸上又挂着几分怒意与悲伤。
爱新觉罗胤禛:“去瞧瞧年侧福晋。”
胤禛来时,芍药居外已然围着不少人了,太医擦了擦汗正要请安却被胤禛打断:
爱新觉罗胤禛:“先去瞧瞧侧福晋。”
太医忙进去细细诊脉,见了面色惨白已然昏死过去的年侧福晋与布抱着的小阿哥,不禁暗叹:可惜了。
宜修颇为担忧地问道:
乌拉那拉宜修“年侧福晋身子如何?”
太医:“回侧福晋,小人为年侧福晋诊脉时发现....发现年侧福晋体内竟有活血的药物,这才是导致年侧福晋小产的真正原因。”
爱新觉罗胤禛:“说,年侧福晋下午至此时进过什么东西?”
胤禛瞪着眼,阴沉沉地看向颂芝。
颂芝:“回郡王,侧福晋近日素来无甚胃口,自下午饮了一碗米粥后再无其他之物。”
颂芝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口齿清楚地回道。
忽然想起什么,惊疑不定道:
颂芝:“往后齐庶福晋来与侧福晋闲话,侧福晋还尝了些栗子糕。”
太医:“那栗子糕可还在?”
太医急忙问道。
颂芝:“侧福晋吃了几块便说涨肚,所以撤了下去,此时正在耳房。”
胤禛一挑眉,把目光转到颂芝的身上。
爱新觉罗胤禛:“苏培盛, 去把栗子糕取来。”
没一会儿,苏培盛托着只八宝攒食盒子走来奉到皇上跟前。
爱新觉罗胤禛:“太医,你去瞧瞧可有不妥。”
太医打开盒子凑近闻了闻,少顷又从盒内捡了一块送进嘴里,闭着眼嚼了半饷眉头越皱越紧。
忽然,太医从袖子里扯出块方巾,把嘴里嚼碎的栗子糕吐了出来。
太医:“ 制此糕之人恶毒至极,竟用蜜糖掩盖了藏红花的味道,莫说侧福晋有孕六月,即便娘娘如今尚未有孕,可多食这用藏红花制出来的糕点,也将对受孕大有妨碍啊!”
爱新觉罗胤禛:“岂有此理!这栗子糕是哪儿来的?”
胤禛愤怒至极。
颂芝:“回郡王,.....这栗子糕是今儿下午齐庶福晋送来的。”
颂芝此时一阵后悔,自己当时就该拦住侧福晋的。
爱新觉罗胤禛:“齐氏?”
胤禛眼睛一眯,带着深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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