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一个时辰便传来了叶赫那拉氏小产的消息,随之而来的便是福晋受惊晕倒被诊出一月身孕,胤禛顿时将小产的叶赫那拉氏抛之脑后,只罚了柔则两月月俸,赏赐了一堆玩意去南阁,此事也就算完了。
西阁
柔则悠悠转醒,见胤禛守在床边不禁心中一阵心虚,颤抖道:
乌拉那拉柔则:“侧福晋她,还好么?”
爱新觉罗胤禛:“叶赫那拉氏落的胎落了。”
柔则听闻不禁开始后怕,泫然欲泣地看向胤禛道:
乌拉那拉柔则:“侧福晋以下犯上,宛宛一时气急,这才酿下如此大错。”
胤禛闻言抚上柔则的脸,为她轻轻拭去泪珠,微微叹道:
爱新觉罗胤禛:“罢了,到底是叶赫那拉氏没有这等福气,到底是以下犯上,谅在她失子的份上,便不禁足了。”
爱新觉罗胤禛:“宛宛不必忧心,如今咱们的孩子才是顶顶重要的。”
孩子?柔则略带疑惑地看向胤禛,忽的将手放在尚为平坦的腹上,惊喜道:
乌拉那拉柔则:“四郎的意思是?”
胤禛将柔则轻揽入怀中,屋内一片温情。
南阁
苏培盛在外头送来了些子赏赐对芳菲道:
苏培盛:“贝勒爷说侧福晋以下犯上,本该严罚,看在失子的份上,惩罚便免了。”
便又离开,听着外头的声响,叶赫那拉氏盯着床顶,忽地放声大笑,惊得芳菲赶忙将房门掩上,见苏培盛走远这才放下一口气。
叶赫那拉氏终是安静下来,声音嘶哑地问道:
叶赫那拉茵童:“福晋如何了?”
芳菲小心地看了她一眼,诺诺的道:
芳菲:“福晋她受惊晕倒,被诊出有孕了。”
一片寂静,半响叶赫那拉氏才嗯了一声,遂淡淡吩咐道:
叶赫那拉茵童:“既然如此,便送些东西前去恭贺番吧。”
芳菲见面前面无表情的侧福晋不知怎么的打起了寒颤,忙应道:
芳菲:“是。”
东阁
宜修听闻此事并不意外,但听了些子打探回来的消息,深吟一阵,遂点点头:
乌拉那拉宜修“莫由着她胡来,是时推一把即可,但这孩子,必须得生下来。”
一个体弱的儿子足以占用她全身心的精力,况且,比起流掉一块不知死活的肉,养了好些年的儿子逝去才更令人心痛,这种痛,姐姐怎能不体会一番呢?
因着福晋将叶赫那拉氏罚跪小产,每每夜里思绪不宁,胎动不安,太医俨然成了西阁的常客。
惊蛰,惊了柔则的胎,偏偏天公不作美,暴雨如注,宜修站在窗前,看着眼前的雨,思绪缓缓飘远。
前世这场雨带走了弘晖,自己也因在雨中淋了一夜彻底失去了再次做母亲的权利,这世自己有弘晖一子即可,对那冷心冷情道貌岸然的男人,便是侍寝也不愿。
宜修紧紧抱住弘晖,弘晖吃痛的叫了声:
爱新觉罗弘晖:“额娘,疼。”
宜修这才惊醒,忙松开弘晖,细细查看有无伤到。
雨渐停,柔则的胎终是又保住了,尽管众人皆知,这胎或许保住的可能性为十之一二,而此时,宜修自请前去照顾姐姐,胤禛见二人姐妹情深,对宜修也愈发满意,便让宜修协理柔则一同处理事务。
说来也怪,自从宜修来了,柔则的胎倒是安稳了许多。
柔则怀有身孕,宜修不宜侍寝,叶赫那拉氏自从上次小产便沉寂了下来,一时间齐氏独得恩宠。
但德妃对四贝勒后宅凋零的子嗣颇为不满,三年一次的选秀,指了两位看着好生养的秀女,即格格耿氏,与格格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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