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宜修养病已过去一月有余,柔则与胤禛二人琴瑟和鸣,如胶似漆,几乎日日腻在一起。昨日胤禛应邀前去官员家中,遭人灌了几杯酒水,免得柔则沾了酒气,遂去了书房安歇,不想次日柔则见时辰不早,前来书房寻胤禛,却见胤禛与一女子一丝不挂睡在一起,顿时血气上涌晕了过去。
胤禛被众人惊叫声惊醒,顿感不满,正要发怒,只听苏培盛道:
苏培盛:四爷,福晋她晕倒了!”
胤禛忙起身穿衣,抛下床上的女子赶往西院,众人也忙跟上,而床上的女子眯着眼偷笑,仿佛预见自己当上主子众人追捧的那天。
西院
太医正忙着给柔则诊脉,胤禛普一进来,太医立马请安,胤禛忙问道:
爱新觉罗胤禛:“福晋如何?”
太医道:
太医:“福晋身子本就娇弱,此时气血攻心,须得好好休养一番。”
柔则嘤咛一声,悠悠转醒,胤禛忙上前去,柔则见了面前之人便不自觉落泪赌气似的背过身去嘟囔:
乌拉那拉柔则:“四郎若是整日与宛宛在一块腻了之说便是,何苦如此作践自个?”
太医心知二人谈及府中私事,忙告退离开此处,胤禛心疼地安抚:
爱新觉罗胤禛:“昨日吃了些酒,怕熏着宛宛,便去了书房,哪成想……苏培盛!昨个那女子是如何进来的?”
苏培盛心知若是答不好自己便成了替罪羊了,立马将责任推到那婢子身上:
苏培盛:“昨个半夜一婢女来个贝勒送夜宵,说是,是……”
苏培盛撇了撇床上,继续道:
苏培盛:“说是福晋吩咐的,奴才这才让她进去,后来………
胤禛忙打断道:
爱新觉罗胤禛:“够了。”
柔则梨花带雨的看向胤禛:
乌拉那拉柔则:“宛宛不曾如此行事。”
胤禛一边动作轻柔地将柔则揽入怀中,一边吩咐苏培盛:
爱新觉罗胤禛:“将那个假传主子旨意的贱婢拖出去,杖毙。”
柔则听闻害怕抖了抖,求情道:
乌拉那拉柔则:“四郎,宛宛听了害怕,她罪不至死。”
胤禛爱怜地看向柔则:
爱新觉罗胤禛:“宛宛仁善,也罢,就杖责三十,打发得远些吧,苏培盛,罚俸三月。”
接着屋中又是一片春色。
这厢书房,苏培盛带着一群身强力壮的太监走了进来, 晚晚正赖在床上,见这位主子身边的大太监来不由喜上眉梢,定是主子对自己昨晚的表现很满意,使人来册封了,于是裹紧了被子,免得这些下贱阉人看见自个宝贵的身子。
苏培盛命人将晚晚从被褥里拽了出来,晚晚见此不由大声叫喊:
晚晚:“我可是贝勒爷的女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苏培盛啐了口:
苏培盛:“若不是福晋心善,特地求了贝勒从轻发落,像你这种假传主子旨意爬床的下贱胚子,合该要杖毙的。”
晚晚此时顾不得自己的身子被太监所见,听闻此话不由双腿一软,顿时吓尿了,苏培盛闻道一股子尿骚味,顿时一阵反胃忙使人给晚晚套上件衣服便拖出去施刑。
这些太监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去了孽根,无处宣泄,见这么个女人也起了逗弄的心思,不偏不倚的打在臀上,偏偏每下都打的极重,疼的晚晚呲牙咧嘴,打得她去了半条命,呼痛声也断断续续,苏培盛见此吩咐道:
苏培盛:“丢远些,别让福晋再见到她。”
晚晚被丢在了僻静的柴房,下半截身子血肉模糊,身上又冷又热,晚晚趴在地上痛苦地呢喃:
晚晚:“我不想死。”
泪水混着泥土一起糊了满脸。刻意放缓的脚步声在如此寂静的场景中无处遁形,晚晚缓缓抬头看去,一个面生的小丫鬟正蹲下看着自己
绘春:“奴婢受侧福晋的吩咐,来给姑娘送些药。”
侧福晋?晚晚想了想上次那个女人心里倒是有几分感激,兴许自己这次能活下去。若不是福晋她坏了自个的好事,自个已经当上主子了,怎会如此凄惨的被扔在这柴房等死?真真是善妒恶毒之人。
绘春见眼前女子狰狞地面孔不禁害怕了起来,想起主子的吩咐才继续道:
绘春:“姑娘若是不嫌弃,奴婢来给姑娘上药吧。”
晚晚点点头,,绘春掀开裤子,眼前一片血肉模糊,不由“嘶”了一声,手上轻柔的上去了药,而晚晚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眼中却满是仇恨。
重生宜修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