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盏茶后
章太医在一阵诡异的气氛中走了进来,先是参拜了众人,遂开始诊脉,观宜修面色十分苍白,切脉一看,瞬时两眉便皱了起来,体质稍比常人弱些,今日接触了些许伤胎物件,有些宫寒之症,听闻宫中老道太医常将病症讲的严重些,好教自己显得能耐些,今若不是老道太医为娘娘们瞧病去了,也轮不到自个这个半吊子学徒,若是自个将病情说严重些也好显得自己医术高超,少不了赏赐。
心下有了计较,便转头对着四阿哥道:
章弥:“回禀四阿哥,小人观侧福晋气血两虚,外强中干,许是近日接触了伤胎的物件,怕是有滑胎之像啊!”
四阿哥的脸立马黑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眼前这个看不懂眼色的东西,虽说自己不怎么重视侧福晋和腹中孩子,但当着人家阿玛的面,女儿被害成这样,还怎么放心地把宛宛嫁给自己?
费扬古面色冷凝,看向四阿哥,四阿哥咬牙切齿道:
爱新觉罗胤禛:“苏培盛,还不给吾去查?”
随即对费扬古道:
爱新觉罗胤禛:“吾自当为小宜讨回公道。”
宜修听见小宜二字愣了愣,遂又恢复常态。
四阿哥望向宜修道:
爱新觉罗胤禛:“这段时间府中中馈暂交于你,需药材布料尽管去拿,将这些摸清楚了来日好辅佐你姐姐。”
宜修惨白着脸扯起了一个笑:
乌拉那拉宜修“长幼嫡庶尊卑,合该如此。”
四阿哥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旁边的费扬古冷眼看着,心道:没用的东西,怀孕都得不到丈夫的怜惜,但凡有点用,自己都不至于赔个嫡出女儿进去。随即象征性地送了点药材,便离开了王府。四阿哥见费扬古走了,则道:
爱新觉罗胤禛:“这些日子政务繁忙,等吾得了空便来看你。”
随即也走了出去。
待剪秋关上门后,宜修便坐直了起来,这一幕前世不曾发生,半个时辰前便听闻阿玛进府,直奔书房,想必是为姐姐之事而来,便将自个扮得凄惨些,自个会医术的事不能暴露,只得和剪秋一唱一和,换了那被齐氏收买的太医。
凡是太医总爱将病情讲严重些,好显得自个医术精湛,此时阿玛在此,听闻自个遭遇,胤禛自然下不来台,以自个对他的了解,那太医怕是会被迁怒,到时自己好顺理成章地将其收买下来,自个也可暗中开始调理身子了,而为了安抚乌拉那拉家,必然会惩处齐氏。
自己刚好趁着此时将府中中馈夺过,好一一部署,为将来做准备,今年自己不过14岁,34岁才当上皇后,还得在这深宅蹉跎20年。
绘春小跑进来打断了宜修的思绪,被剪秋呵斥了句:
剪秋:“咋咋呼呼的,不仔细着些,若是惊着侧福晋,小心你的脑袋。”
宜修制止了剪秋,前世绘春替自个顶了罪,剪秋亦为了自个去毒害贱人,自个对二人皆是十分倚重,无需为小事伤了二人和气。
绘春一张小脸通红喘着粗气,眼睛却亮晶晶地说:
绘春:“侧福晋,前头传来消息,四阿哥去北阁发了好大一通火,还将齐庶福晋禁足了半年。”
剪秋啐了声:
剪秋:“活该,让她害咱们侧福晋,这叫恶有恶报。”
宜修并不意外,此时胤禛心心念念自个的好姐姐,这齐氏是撞枪口上去了,不过是禁足些日子罢了,怎抵得上宝儿一条命?自个定然要让齐氏这贱人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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