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关于费扬古嫡长女的传言愈来愈多,其母曾大肆宣扬女儿才艺双绝,冰肌玉骨,先是锦绣坊的小二见过其身着纱衣湖边一舞,再有李家纨绔次子有其定情美玉,后又有传言王老爷有其贴身手帕,一时间各纨绔男子皆道与其有一面之缘,才艺双绝实至名归,更有甚者酒后扬言曾摸过玉手,甚至交合亦有人说,一时间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与其定亲的威远将军次子每每听闻,总见各人眼神鄙夷看向自个儿,本健壮如牛的身子倒是气病了,多日不曾迈出家府一步。
“彭”一杯热茶砸在董鄂氏脚边,费扬古怒道:
费扬古:“你看看你教得好女儿,如今这京中传言愈来愈离谱,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董鄂氏瑟缩道:
董鄂氏:“老爷,您还不了解咱们宛宛吗?定是那些黑了心肠的人家污蔑咱家啊!”
柔则此时双目通红走上前来劝说:
乌拉那拉柔则:“阿玛,女儿不曾作此下作之事,可此事人尽皆知,为不连累家族,女儿愿缴了头发做姑子去,总好过受人诽谤。”
言及此,不由泪流满面。
费扬古看着疼宠多年的嫡女,还是没忍心训斥,只是哀叹了口气坐下,双眉紧锁思索着自家是否得罪人了,否则谁会干这损阴德的事,董鄂氏与柔则此时也只是乖巧地低头站着,思来想去还是无甚头绪,费扬古烦躁地捋了一把胡子,心中想着法子,这一族的名声可不能毁在自个手里。
抬头看了眼大女儿,既是唯一的嫡出,又是从小便花容月貌,娇养着长大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前两年定了威远将军家次子,也是个有本事的,但此时他府听传闻怕是早晚得来退亲,到时大女儿怕是真如她自己所说,只能做尼姑去了。
费扬古道:
费扬古:“这传闻来源还得细细去查,但此时如何证明宛宛清白才是顶顶重要的,传闻也不过是近几日,若是有地位不低之人作证,便可解了。”
柔则此时听到这话眼前顿时浮现了那人的模样,顿时脸便红了起来,微微抬头道:
乌拉那拉柔则:“女儿倒是有一法子。”
见女儿有法子,费扬古立马来了精神,董鄂氏也希冀地看向了女儿。
柔则见父母二人看着自己,脸却愈发红了,将自个儿上月去探望妹妹与四阿哥结识并相邀出游一事告知,费扬古听了大女儿的话再看眼前女儿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岂能不知她心中所想?而柔则见阿玛的脸色愈发阴沉,脸上的潮红也逐渐散去,脸色渐渐地苍白了起来。
费扬古:“你可知你是有未婚夫的?”
听着阿玛严厉的训斥,柔则脸上变得没有一丝血色。费扬古此时心烦得很,将母女二人挥退,不由埋怨柔则不识大体。
乌雅氏与乌拉那拉氏联合,自己将庶女宜修嫁与四阿哥,若是赌对,宜修将来至少是个妃位,若不成,损失一个庶女到也并非不能接受,而柔则是家族精心培养的嫡女,若是嫁与四阿哥,乌拉那拉氏一族便要全力支持四阿哥,若是失败,难免牵连家族,老狐狸费扬古自然懂得这道理,怕是四阿哥也是看中了柔则背后的势力,为了家族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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