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
火车缓缓驶来,拉出响亮的长笛声
一身黑色长袍,浅灰色围巾搭在肩上,头戴礼帽,一副墨镜下看不透他此刻的眼神,拎着皮箱缓缓走下火车,此时的上海,即使是在火车站,但仍人流稀少,行人步履匆匆,神色凝重。
席维安没走出两步,便被迎面走来的日本人拦下,他们双手交叉在身前,站在席维安的两侧,无需多言,席维安自然知道对面的来头。
他放下行李箱,脱下手里的黑色皮手套,左右打量了一番
然后将手套放到侧面的口袋,拎起皮箱,在两侧的注视下上了一辆汽车。
野间平二:席先生,好久不见
野间平二坐在车中,见到席维安上车,礼貌的伸出右手,做出握手的姿势
席维安拧了拧脖子,靠在椅背上
席维安:见不到是最好
野间平二尴尬的收回手,他早料到席维安不会给自己好脸色,即使是在现在,在他野间的地盘,席维安还是保持着他军阀的高傲。
关于野间平二,席维安自然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用他的话说,如果能记住每一张脸,他席维安就不用去打仗了。
关于这个人,还是吕朝闻认出了他,只不过当年席维安跟随父亲去东北时,野间平二仅仅是一个“商人”,有过一面之缘,但并无交集。
坐上去往上海的火车之前——
吕朝闻:司令,让属下和您一起去吧
吕朝闻:那个野间,不是好对付的
席维安:不是我说,你的眼神怎么那么好使呢?嗯?见一面就记得住?
吕朝闻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吕朝闻:也不是,主要吧,我听到了他们说日语,我又听不懂,就故意在他们旁边站了一会,当时那个野间就站在中间,我一看就有来头
席维安:行,没白养你
吕朝闻:司令,那你还不叫我和你一起去
席维安:怎么?你想教我做事
吕朝闻:属下不敢
席维安:我留下你自然有我的用处
吕朝闻:那你一定要小心
席维安:好了好了,婆婆妈妈的,和那个女人一样
席维安: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是啊,那是他的夫人,但是席维安知道,自己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没有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女人,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自己去做。
席维安:你……会懂我的,对吗
他喃喃自语道
日军司令部
野间平二:席兄带着诚意而来,我们自然是朋友了,你说对吗
席维安:你不是在东北吗,怎么跑到上海了
野间平二:哦?呵呵,席兄还记得在下啊,用你们中国人的古话说,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天皇让我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野间平二:等到实现了大东亚光荣,我就会回到日本,到时候如你所说,不会再见。
的确不会再见,不过不是让你回到日本,而是死在中国。
席维安心里暗暗的说道。
野间平二:汪主席一直是我们合作无间的伙伴,席兄你会庆幸,离开重庆将是你最伟大的选择。
彼时的席维安正脱离了***的重庆政府,投向了汪精卫南京政府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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