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必须要遵守的底线,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或许在你看来,出轨对一个女人算不得什么。但这样的爱情观放在任何时代下,对我,都是不被允许的。”她坚守心底的一席神圣之地,似坚守她赖以生存的信仰般,对快近半百的母亲说道。一丝泪光顺势闪出,说完最后一个字,便在一旁大声啼哭,若幼时坐在庭院门前的台阶上,痴痴的等着下班回家的母亲等不到时,举起胳膊用衣袖擦去脸上早已哭花了脸般,擦了擦满是泪痕的脸庞。
她对爱情,天真而执着。如四月的天,温柔而媚朗。她曾在文章中写过上百句的情话,每一句都于她的心底,生了花,真切的不成样子。她不愿用世俗的约束来束缚将要面临的爱情,也不愿让挚爱的他,一生锁在婚姻的牢笼里。如果可以,一杯清茶煮酒,一盏月光入眠,一屋,两人,三餐和四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此生,便已足矣。
怎奈,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她生了病,精神上的。她不能同常人般生活或工作。唯一的乐趣,便是整日待在狭小而空旷的卧室里,对着天,对着地,对着街边路灯下成群结队的孩童及花草树木说话。只是,这话写在纸上。偶尔,天气晴朗,还可以把这话拿到屋顶上,望着白色的云儿,去听,去说。
然而现在呢?这仅有的一个的乐趣,也因方才母亲的一句话长久地湮灭了。她低下头看了眼脸上,胳膊上擦去过的湿了的痕迹,再瞧了眼母亲。清朗的空气中,许久飘荡着一句,“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而后,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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