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个故事,一抹余温,半生夗殤…
除夕那日,荩瑗袭一身棉青纱旗袍,外穿一件锻制小麻马甲,于辰时来至白家公馆前。羞涩如入春桃花。“该回来了…”
微风渐拂起荩瑗额前一缕青丝,眼前的景慢慢变得模糊。许是隔的时间过于久,使得一霎间,荩瑗竟有些泪眼朦胧。她看着熟悉的一切,一晃晃,一晃晃,映着过往的,即逝的霓虹。幸福,忐忑。
公馆前亮了许久的灯,夹杂着她的影,时大时小。她远远地望着荀尘该回来的方向,眼里摇曳着半底色的泪痕。她在泪痕的里面,一丝丝等待了夜空中散落的风与没有一点冰冷的月光。疼了,麻了,也依旧于那里站着,“该回来了…”
她无望的于那里站着。一曲终散了的梨园戏,曲终,戏未终。
棕黄的柏油路上一位男子终日酗酒,她一幕幕看去,腐臭的气味弥漫于尘烟中,刺鼻而恶流。她依旧于那里站着,没有半点波动。她爱,爱荀尘的整个人生,爱的毫不自知的过分地爱。于灯光下,于人影中,如刚出生的婴儿般。只是,这婴儿,没活,死了,死在了枷锁中,无怨,亦无悔。
再后来,她去世了。
红的,黄的,蓝的,构成了一幅没人看懂的画。画里,画尽了她的一生,也画尽了她的无悔。永无天日的硝烟中埋了一具尸体,埋在了哪,不知道。为何埋,也不知道。只知道埋了,悄无声息的埋了。
灯依旧亮着,一点一点,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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