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呸!
光头男:恶心的东西,离我远点!
说着,还狠狠踢他一脚。
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倒在一个女人面前。那个女人低头望着他,抬头便看见她充满欲望的眼神,心里一颤。
光头男看见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立马上去又想踢一脚。
执星迟:狗玩意,你还想做什么?
光头男又换了一副委屈的面孔,跑到女人面前撒娇。
光头男:哎呀~女妠,你有我就够啦,能不能别要别的男人了?再说了,他也不干净……
执星迟:那又怎样?就你长这样,还想让我留着你吗?你也不照照镜子!
光头男委屈中夹带着愤怒,但还是不得不服从。女人见他消停了,随即便吩咐他将人带进屋里。
执星迟:将他安顿好,长得白白嫩嫩的,女尊一定喜这口。
执星迟:对了,今晚先让他进我屋里,我检查检查。
夜幕降临,繁星点缀夜空。在这萧萧秋风中,显得格外的寂静。
男奴1:唉!真可怜啊,被女妠看上了……
男奴2:是啊,听说女妠是要把他送给女尊?
男奴3:女尊会看上他?虽然几年前他确实是整个京雾城最有名的花魁,到后来不也是把自己送给一个不知长相的女人?他这般脏,女尊会看上他?
男奴3:听说他还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当初是被那个青楼楼主夫城收养的,我还听说啊,他怀孕时,孩子就是被夫城在肚子里打死的!
男奴1:他是叫…繁玖吧?和现在的沐川是一起的,就是那个青楼头牌……
几个男奴一直在那不停的讨论着,直到来到房门前。
女妠房间里,一男一女,正谈着话。
男奴敲了敲门,恭敬且小心。
男奴1:夫人,人送到了……
执星迟:进来。
男奴打开门,便有一个男子从房间走出,衣服有些许凌乱。
男子抬眼与他对视,在那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夜显:……
繁玖……
繁玖走进房间,女妠还未穿好衣物。凌乱的衣服,使她露出雪白的肩膀。即使诱人,繁玖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甚至神情有点冷漠。
女妠看他无动于衷,又将衣服住下扯了点。裸露出胸的边角,妖娆的翘着腿。
繁玖还是无动于衷。
女妠笑了,拉上衣服。
执星迟:怎么?一代花魁,是迷上了那个夺你初夜的女人吗?真好笑啊,这里有荣华有富贵,何不比她好?是本纳不够美?
执星迟:也罢,我想女尊应该会喜欢你。
说罢,女妠便走出房并嘱咐男奴看好他。
隔日,女妠吩咐下人给繁玖穿衣洗漱后,带去了皇宫。
在一座亭子中,一张白玉制作的圆桌,放着食物。还有几张白玉制成的圆椅,边上站着几位女奴,端着茶水,排成一列,整齐的站着。
而在亭子中,还有一位穿着白间红裙装,裙摆盖住了圆椅,但还是能看到她纤细的长腿。纤细白皙的手在圆桌上有规律的敲打着。成为一道胜过美景的风景。
陆续来了几个女人,都坐在相应的位置上。
李合昕:女尊,生辰快乐。
一旁的奴婢带上一个用红木制成的精致小盒子。
尉迟慕:嗯。
尉迟慕:李妠的好意,朕收下了。
李妠得意的笑了笑,看向一旁的凌妠。
那个被称为凌妠的女人送了一幅画。
凌誓奈:陛下,见笑了。臣不知会被陛下派去勘察边境,时间急,没来得及准备。
尉迟慕:无碍,生辰罢了。天下民先,朕乃为后者。
李纳见凌纳送了一幅画,不禁捂住嘴笑着。
李妠又看了看旁边的执悦可,虽然是笑着,但神情充满了轻蔑。
执悦可:李姐姐何必着急?陛下的生辰礼悦可自然准备妥当,只不过,此礼,只有陛下可以看。
执悦可:怎么?李姐姐是想看看吗?要不问问陛下何意?给姐姐看一眼?
执悦可冷冷的回答。
李合昕:我这不是就问一下嘛?不可以看的话,臣自然不会看,臣只是好奇,执婻会赠什么与陛下。
李妠尴尬的笑了笑。
女尊站起身。
尉迟慕:今天就到这里。
言闭,离开了此地。
早上,执府。
执悦可坐在木椅上。
执悦可:来人,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奴婢将繁玖带来前堂。
执悦可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开口。
执悦可:你应该知道,在临走之前,应先去看看家人。
街道上的人熙熙攘攘,大都往一个地方涌去,那个地方便是京雾城最有名的青楼——醉梦楼。
繁玖犹豫许久,走进楼里。果然,他踏进去的这一刹那间,青楼里的任何人,无论是达官贵人或是花牌都齐目看向他。几秒后,都齐齐露出厌恶的神情。
落魄的花魁,是被世人所唾弃、所厌恶的。
有时候,繁玖真的会很后悔把自己的一生都给了她。每个做过的梦,都会在梦中问自己,是否值得。
林相旬:呦~这是哪位啊?
林相旬:呀!这不是繁花魁嘛!?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一个娇滴滴的花牌走上前,阴阳怪气的说。
这句话,贯彻整栋楼。人们都笑出声来,把花牌的话当成了嘲笑繁玖的借口。
繁玖林相旬,我已不是花魁,自然没有任何禁忌,想必你也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我这个落魄的花魁碰脏了吧?
在繁玖还是花魁之时,林相旬总是指桑骂槐,只是当时花魁有太多的不可以,繁玖只能忍耐。现如今,繁玖已不再是花魁,自然不可能忍。
此话一出,林相旬竟是往后退了几步,不再说话。
此时,从沐川从花魁间走出,林相旬见他出来,更是减了锐气。
沐川望着眼前的繁玖,不语。
沐川:……
繁玖也抬眼看他一眼,一句话不说,直接往后院走去。
来到一房门前,繁玖小心翼翼的敲敲门,小声的问。
繁玖娘,是我。您在里边吗?
少时,一个男人打开门,看见眼前的人,稍有震惊,一瞬即逝。
夫城:你回来做什么?
繁玖爹……
男人瞧见繁玖身后的几个男奴,愣住了。
夫城:玖儿,这是……
繁玖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跟上的。
他苦笑着。
繁玖让我看看娘吧……
繁玖最后一眼……
男人没在说什么,侧了身让了道。繁玖走进去,一位身体虚弱的女人卧在床上,憔悴的看着他,也瞧见了他身后的人。
女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也早就预料到会发生。叹了口气,只能笑笑,他落魄了,以他的美貌,就足以了。
她没办法,只能安慰他。
沐耽:玖儿……娘没事,娘还有川儿……要照顾好自己……
繁玖蹲在床头,捂着女人的手,柔和的安慰着女人。
繁玖娘……我没事。
沐耽:唉,玖儿。
女人拍打着他的手,叹了口气,满眼愧疚。
沐耽:娘知道你不喜欢花魁,花魁限制了你的自由。现在,你就像风一样飞去吧……
繁玖娘,我喜欢花魁,不过这世间的理便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繁玖我不可能改变它,但我可以随遇而安,顺其自然。然后一步步的前进,一步步的登顶。
离开了后院,繁玖来到舞堂。此时,青楼的花魁,正在舞台上展现自己美妙的身姿。台下的观众都拍掌叫好,笑容满面。繁玖知道,沐川的未来就在里面了。他悄悄走进花魁间,留下了一封信与一支簪子。这是他风光之时的重要物品。
出去之时,他也是在这种嫌弃的目光下走出。但他却觉得舒心,因为他终于离开了这个恶心,充满欲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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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川跳完舞,在众人的掌声中下了台。
来到花魁间,就看到桌上多了一封信与一支翠玉簪子。
他知道这是繁玖留下的,所以他将簪子锁在装着废弃物的抽屉里。
他不需要繁玖的施舍,他很讨厌繁玖。繁玖一直都是这样,他还是花魁时,是这样对他的。现在自己的地位比他高,他还是这样。
但他还是拆开了信。信中只有一张泛黄的纸,真是不知道他被赶出去的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用的信纸已经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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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玖照顾好爹娘
信上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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