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泽微皱眉,似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自然风向晚也没能等到对方的回答,也没有伸手去接他手中的那些衣裳服饰,便自顾自的说话。
“我曾经听说了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道长和一个灵画师之间的故事,他们也是在这么一个月夜下相遇,一路相伴。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点事,再没有人知道道长去了哪里,包括灵画师也不不知道,在说书人的口中,他们一起归隐了山林,若是结局便就像是这般该如何?若公子便是这道长又当如何?”
易泽没有说话,反手将衣裳收起,只剩下那只仙鹤造型的玉簪子,面上也没了局促。
“按照姑娘所说,这个结局必定是假,如何,又当如何?自是寻着本心去而去。”
风向晚的视线越过他落在了躺在地上耍赖求关注的鹤九身上,喃喃自语。
“你倒是还依旧如此。”
清风拂过吹散了风向晚的细语,亦卷走了那细微情绪。
易泽听到的只有一句。
“道长,来此处有何干?”
易泽没有回答,只是将玉簪留下,之后便带着鹤九转身离开。
这一趟来的莫名其妙,去的亦是莫名其妙。
待到那道身影离开之后便将玉簪捡起,微笑着簪入发髻之中。
如此,便好。
器灵一回来便看到她发髻上的玉簪没有言语,只一眼便错过了去。
“主人,族中让风冥大人来俗世接主人回族,那孩子也愿拜主人为师。”
风向晚颔首,转头便看到站在废墟之中的付南笙,许是需要保护的人已重新投胎,此时少年早没了先前的强硬和倔强,反倒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怯生生的,方才有了这个年龄的小孩模样。
风向晚对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到自己身边来。
“南笙,过来,我们回家。”
付南笙看着风向晚点头,方才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身后的冷宫,宫殿上方的牌匾早已结满蛛网,不复早日辉煌,网住的似是时光亦是昔日记忆。
付南笙对着牌匾跪下行一大礼。
“母后,今日儿臣便跟随师尊离开,来世愿母后再不入深宫,平安一世,若有缘再会,孩儿愿再绕母亲膝下。”
风向晚看着小孩的动作什么也没有说,溯梦也恢复成本体落在了风向晚的手中,唯有笔尖部分还在闪着点点血色。
付南笙跪拜结束之后便主动走到了风向晚的身边,“师尊。”
风向晚伸手在小孩儿头上拍了拍之后便牵住他一步步的往外走着。
两人一路向前,身后万千宫阙却像极了一副正在一点点燃烧的画卷,连带着这冲天的妖气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兀自困了自己百年,如今了结了也好。
待到风向晚牵着南笙从冷宫里走出之后没多久就直接被禁卫军给拦了起来,而站在军队正中央的那个穿着明黄色衣裳的中年男子也是老熟人了。
他看着风向晚牵着一个小孩出来面上也稍有诧异,不过片刻时间便又恢复严肃,他此行目的只有一个。
“当年一别已有两年,易姑娘别来无恙,不知今日造访皇宫可有何事需朕帮忙的?”
南笙刚刚离开了曾经的那个皇宫幻境,精神头还算不上好,猛的看到如今的围宫场景,便是想到当年的东宫被围,浑身鬼气森然。
风向晚察觉到之后便将孩子拉入怀中,像是哄着猫咪一样顺着他的背脊轻轻拍打着。
“无事,来这接个孩子回家就走,陛下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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