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晚再一次辞别族人踏上了去往凡尘的路途,私心上,风向晚并不像与易泽针锋相对,她拒绝了风冥的跟随,只是将白泽鉴带在身边,风冥也回了自己的地盘上潜心修炼,一年时间已到,谁也不知道这一份面上的平静究竟会在什么时候被打破,能做的也只有全力以赴。
这一次的风向晚依旧是个路痴,她没有顺着溯梦的指引,也没有计划好的路线只是走到哪里算哪里,这一次的目的地是那个从未去过的上京。
如今端坐在上京金鳞台上的帝王还算是自己的老熟人,曾经的太子即墨逸咏。
经过一个多月的漂泊,风向晚终于在身上银钱花光之前来到了上京。
上京的主干道上并不允许商贩摆摊售卖,倒是两边的辅道上商铺林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照旧,风向晚寻了一家茶馆坐下,点上茶水点心便就等着说书人讲述那些有关江湖,朝堂上的风流轶事,只是这一次,说书人说的便是一年前消失的国师。
“传闻国师原本是秦淮河上的一个清倌,只不过圣上尚在太子之位的时候相遇,相知,相许;那时我们陛下是国师大人唯一的入幕之宾,也有传闻说国师大人其实是陛下安插在金陵的一个谋士,为的就是协助圣上拿下金陵这一块风水宝地,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藏身青楼,做一清倌,不管是哪一种,国师与陛下之间的关系都是亲密的很。
后来,圣上初登大宝,恰逢天灾,那些个大臣纷纷弹劾国师,指桑骂槐,说陛下错用奸佞才会导致苍天降下天罚,逼迫陛下下罪己诏,向苍天诸神请罪,并将国师作为祭品送给天神;可陛下哪里舍得,当即与国师一合计,干脆就让国师展现出自己的真本领,搭建祭台,只不过不是下罪己诏,而是祭天求雨。
当时朝野上下都以为这只是陛下的拖延之法,可事实上,当国师站上祭台的那一刻整个天空便乌云密布。国师手结金莲印,不过须臾时间,天暗的就跟要天黑了似的,飞沙走石迷人眼,国师张口只一句,‘雨来’。
之后,天空当即就下起了倾盆大雨,而在国师的周围撑起了一个透明的结界,那些个雨水落在结界上都被弹了开来,整个祭台上参加祈雨的人中,只有国师一人衣带飘飘,宛若神仙降世,从那时起,国师的地位便在我即墨王朝稳固了下来,一时权倾朝野……”
风向晚听着隔着一扇屏风后的小隔间中传来男子的轻笑声,“他们说的可是你?真想不到你在人间呆了这么些时间竟然还有人述说你正面的故事,而不是把你画下来挂在门上辟邪。”
那声音不过一年之前风向晚才听过,又怎会轻易忘记,更何况说书人所讲述的那位国师分明就是毕方。
风向晚起身走到旁边隔间中,果不其然,坐在哪里的那个是个老熟人。
在他的怀中还抱着一只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毕方鸟。
对方看到风向晚的到来,抬眸眼中带着些许笑意,“许久不见,你果然还活着。”
风向晚,“……”
不然呢?
综影视之深情人不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