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风玖九也证明了老族长的猜想,也直言不讳的指出风向晚与自己将要沉睡一年的事情,在这一年中无论发生了什么,蕴府都得将事情给压下去。
而此时的深渊周边已经聚集了各路大佬,烛明并没有留在这边,而是回了樟尾山,按照自己对深渊的观察,至多不过一年的时间那人将会破开深渊,留在自己的时间委实不多。
鬼王也打着毕方回了神庙,没了酆都鬼民供奉的神庙此时已经是形同虚设,深渊已经破开一次,即便墨言再镇守再次也是于事无补,他顺着酆都城的主干道走出了这座囚禁了自己上千年的城池。
在墨言离开的那一瞬间,整个酆都城瞬间消失在了身后的土地。
从今至此,世间再无酆都。
苏家神楼之上,新任祭司苏瑞身着祭祀正装站在高台上沟通天地,以自身为媒介调动天下灵气追寻着破解之法。
圣洁的祭司袍上染上年轻祭司的鲜血,披在脑后的墨发一瞬白头,纵使身体已承受不住也依旧脚步未停,直到天地给出警示。
年轻的祭司倒下的那一刻,神楼之上钟鼓长鸣。
这个天地的唯一一线生机便极北之地。
整个修真界也不像往日那般闲散,众人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一年后的战斗,力争能够在魔头出世的那一瞬间将他给诛杀了去,原本在凡世间还能够看到的修士如今更是销声匿迹,再无人能寻。
北方的天边终年雷霆闪现。
一年时间转瞬即逝,风向晚也终于从幻境中醒来,无悲无喜。
风向晚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从小世界中找回来的父亲和时玉安置在了祠堂,在娲皇的庇护之下。
风玖九已经与溯梦彻底融合,不再自己独立化形出现。
没有任何告别,风向晚独自去了昆仑。
在哪里,还有自己需要去取的一件东西,答应去见的一个人。
而此时的深渊之中,沉睡了一年之久的易泽也终于睁开了眼睛,此时的深渊之中依旧终年不见任何光亮,只是较之一年前,这里已经不再是凶险之地,因为在深渊之中盘踞了千万年的魔灵已消失不见。
易泽腰间挂着的那枚白玉已在鹤目部分染上血色,易泽伸手,插在地面上被紧紧束缚住的长剑黔禹便回到了他的手中。
易泽长剑随意一指便将前方黑暗破开,自此离开深渊。
易泽站在阳光之下,他周身气息更显冰寒,可却没有丝毫魔族气息,他从储物戒中想要找出一身换洗的衣裳,可翻遍整个储物戒指中只找到各种女装,其中以白色居多,甚至还有不少的珠钗发簪,其上没有任何灵气,都是些凡人的小玩意。
他不知道在自己的储物戒中为何会有这些,也不知道这些是为何人而准备,微皱着眉头便将储物戒摘下扔到不远处的草丛之中,可没走几步,易泽还是走回将储物戒指捡了回来戴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
在深渊周围守了一年的那些个修士都没有发现自己千防万防的存在已经离开了深渊之中,就连蕴养在极北之地的雷劫也没有发现。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之中发生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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