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丫头在一旁乐得直拍手,心里不住地打着小算盘,看来贞儿还是很有当恶人的潜质的嘛,以后许多阴招是不是也不用瞒着她了,说不定还可以多个帮手?丑丫头在一旁乐得直拍手,心里不住地打着小算盘,看来贞儿还是很有当恶人的潜质的嘛,以后许多阴招是不是也不用瞒着她了,说不定还可以多个帮手?
战越却是再没了反抗之力,一张脸青白青白的,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吓的。战越却是再没了反抗之力,一张脸青白青白的,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吓的。
丑丫头和陆贞相视一笑,就在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凤娘尖细得简直快要刺破耳膜的声音:“天啊!你们两个死丫头!都干了些什么?”丑丫头和陆贞相视一笑,就在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凤娘尖细得简直快要刺破耳膜的声音:“天啊!你们两个死丫头!都干了些什么?”
丑丫头哀叹一声,狠狠地瞪了战越一眼,警告他不许说话。丑丫头哀叹一声,狠狠地瞪了战越一眼,警告他不许说话。
陆贞则是僵直后背,尴尬地转过身去,这一转身才发现,门口不仅站着凤娘,居然还立着一抹水蓝色的身影——怎么连江清都来了?陆贞则是僵直后背,尴尬地转过身去,这一转身才发现,门口不仅站着凤娘,居然还立着一抹水蓝色的身影——怎么连江清都来了?
一见到江清,方才还气焰嚣张的陆贞,立马偃旗息鼓没了脾气,乖乖地低下头,等待着江清的责骂。一见到江清,方才还气焰嚣张的陆贞,立马偃旗息鼓没了脾气,乖乖地低下头,等待着江清的责骂。
丑丫头却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梗着脖子叫嚷起来:“我们在干什么?还不是在救素灵丫头的命!江清姐你快来看看,素丫头被这混账东西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丑丫头却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梗着脖子叫嚷起来:“我们在干什么?还不是在救素灵丫头的命!江清姐你快来看看,素丫头被这混账东西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这回轮到陆贞不解了,丑丫头身上突然冒出来的装模作样的凛然正气,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这回轮到陆贞不解了,丑丫头身上突然冒出来的装模作样的凛然正气,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江清轻抿朱唇,淡淡地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战越,却是一言不发,只若有所思地盯着陆贞,盯得她浑身汗毛直竖。江清轻抿朱唇,淡淡地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战越,却是一言不发,只若有所思地盯着陆贞,盯得她浑身汗毛直竖。
“好、好,你们倒有善心得很!”凤娘气得只剩冷笑:“祸是你们闯的,现在你们说吧,这烂摊子该怎么收拾?”“好、好,你们倒有善心得很!”凤娘气得只剩冷笑:“祸是你们闯的,现在你们说吧,这烂摊子该怎么收拾?”
陆贞和丑丫头面面相觑,都紧紧地闭上嘴,打定了主意不说话。陆贞和丑丫头面面相觑,都紧紧地闭上嘴,打定了主意不说话。
她们比谁都清楚,面对这种情况,只要不吭声不反驳不辩解,安静地等凤娘发完牢骚就好了。她们比谁都清楚,面对这种情况,只要不吭声不反驳不辩解,安静地等凤娘发完牢骚就好了。
“收拾?凤娘,你也不必拿腔拿调了,这么多年走过来,还不够累么?”江清突然发话,惊得陆贞和丑丫头纷纷一个冷颤。“收拾?凤娘,你也不必拿腔拿调了,这么多年走过来,还不够累么?”江清突然发话,惊得陆贞和丑丫头纷纷一个冷颤。
凤娘闻言一怔,微锁眉头,瞬间安静下来。凤娘闻言一怔,微锁眉头,瞬间安静下来。
江清提起裙摆,迈步踏进房门,缓缓走至陆贞跟前,竟抬起手来,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江清提起裙摆,迈步踏进房门,缓缓走至陆贞跟前,竟抬起手来,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
陆贞本以为要受她一顿训斥,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安抚,不由大吃一惊,仰起脑袋诧异地望着江清。陆贞本以为要受她一顿训斥,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安抚,不由大吃一惊,仰起脑袋诧异地望着江清。
江清的唇角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隐隐地透出一股森然之气,紧接着见她长袖一拂,便将战越的利剑卷在了手中。江清的唇角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隐隐地透出一股森然之气,紧接着见她长袖一拂,便将战越的利剑卷在了手中。
江清微微垂首,纤纤玉指滑过剑身,目光温柔似水,说出来的话却比剑锋还寒,“贞儿的主意不错,可是未免麻烦,事已至此,不如干脆一点,直接将这战二公子杀了吧。”江清微微垂首,纤纤玉指滑过剑身,目光温柔似水,说出来的话却比剑锋还寒,“贞儿的主意不错,可是未免麻烦,事已至此,不如干脆一点,直接将这战二公子杀了吧。”
战越一听,顿时满头大汗,急得唰的一下坐了起来,又被丑丫头一脚踹倒躺平。战越一听,顿时满头大汗,急得唰的一下坐了起来,又被丑丫头一脚踹倒躺平。
凤娘骇然失色:“你疯了不成?幽兰香不过是个小小妓馆,如何敢得罪战虹将军?”凤娘骇然失色:“你疯了不成?幽兰香不过是个小小妓馆,如何敢得罪战虹将军?”
“那就将计划提前,然后把此事推到我头上就是,就说这小子冒犯了我,姑娘一剑将他砍了。”江清一边云淡风轻地说着,一边轻飘飘地落下长剑,在战越脖子上一划,瞬间结果了他的小命。“那就将计划提前,然后把此事推到我头上就是,就说这小子冒犯了我,姑娘一剑将他砍了。”江清一边云淡风轻地说着,一边轻飘飘地落下长剑,在战越脖子上一划,瞬间结果了他的小命。
可怜那战越,本以为等来了救星,却不料就这样稀里糊涂地送掉了命。可怜那战越,本以为等来了救星,却不料就这样稀里糊涂地送掉了命。
丑丫头彻底石化在了原地,半晌才瞠目结舌地发表着感言:“贞儿,我觉得,狠还是江清姐比较狠。”丑丫头彻底石化在了原地,半晌才瞠目结舌地发表着感言:“贞儿,我觉得,狠还是江清姐比较狠。”
陆贞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张着嘴,赞同地点了点头。陆贞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张着嘴,赞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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