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闻言一怔,“还、还有第二个任务?”
丑丫头似乎有些怕江清,怯怯地吐了吐舌,向陆贞道了声加油,便一溜烟儿地蹿了出去。
江清望了一眼丑丫头逃窜般离去的背影,张口想要唤住她,犹豫了一下,终是任她跑开了。
待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江清才叹了口气,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忧虑。
这些陆贞都看在眼里,却不好过问,只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低头自顾自地拆着绑得过牢的义甲。
想来是丑丫头缠义甲时太用力了些,勒得指尖冰冰凉凉的,陆贞到这时才发现,五根指头的指尖都被勒得青里透紫,有些胀胀的疼。
江清自也瞧见了陆贞发紫的手指,却什么话都没说,只轻轻招了招手,示意陆贞跟上,随即淡漠地转身离去。
陆贞连忙跟上江清的步伐,随着她上楼梯绕回廊,来到另外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比放乐器的房间宽敞许多,里面纤尘不染,想必时常有人打扫,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未安置,只在房间四周垂了些白色纱帘,风一吹便轻盈地动。
合上门,江清不知从何处取了个烛台出来,一言不发地用火折子将蜡烛点燃,末了蹲下身,怔怔地注视着安静燃烧的烛火,神情凝重,眼中却燃起莫名的狂喜。
陆贞被她这诡异的模样吓得够呛,想要跑,又不敢跑,一双腿沉沉的,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江清忽然回过头来,永远淡泊沉静的眸中飞扬出从未有过的光彩,“你确是奇才,即便是我族人,这般天分也实属罕见,遗赠流传或许有望,你可愿随我一起,传承九方残舞?”
陆贞目瞪口呆地望着江清,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搞了半天,是要她学舞?
江清站起身来,挥袖带风,拂灭烛火,眸中神采顿息,又恢复了往日里古井无波的表情。
“我虽对你期望颇深,却也绝不食言,你若无法通过考验,照样不能留在我的身边。”
陆贞简直快被江清的阴晴莫测逼疯了,无比崩溃地点了点头,只盼江清赶快安排任务,给她一个痛快。
江清却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来,修长手指出袖翻转,灵巧地拈了一个兰花指,“你先学着我,拈一个兰花指来瞧瞧。”
陆贞移步上前,仔细地观察着江清手上的动作,费力地拗着手指,却怎么也摆不出那般好看的形状。
等了半晌,见陆贞还是笨拙地搅着手指,指头都快抽筋了也拈不出个兰花指来,江清不由蹙了蹙眉,语气里隐隐有些不耐烦,简单地提点了一句:“拇指与中指捏合,其余三指依次展开。”
陆贞慌忙点头应着,把手指扭过来又掰过去,捯饬了半天,才勉强摆出一个姿势来。
江清皱眉瞧着,气得脸色发白,完美诠释了“期望有多大,失望便有多大”这句民间古话。
良久,才听她冷冷问了一句:“你自己觉得,像兰花么?”
陆贞心虚地瞅了瞅僵硬杵着的手指,又弱弱地偷望了江清一眼,这才艰难地道:“不像,像鸡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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