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怕,越怕越喘。他慌恐地捂住嘴,再也忍受不住似地冲出来,跌跌撞撞地奔向光亮的地方。
他怕的想哭,只好靠想着王天真来延缓恐惧。他想起那次在图书馆里,他哭鼻子还有南小瑾在一旁哄着他,白衣飘飘调皮捣蛋的她,耐着性子柔意十足的她。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头涌上了些许的温暖,悠悠且绵长。
慢慢的,他稳下心绪,却再也不敢去那个黑暗的夹角。他退到墙的角落,试图靠声音来分析楼上的情况。
可楼上却好像归于死寂,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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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以来的僵持与可能会发生的某种意外,孟梁暂时先把朱一龙与王天真送到另一间屋子。他的那几个弟兄们想反抗,想一路杀出来,最后却也只是任由孟梁派人把他们捆起来。
大概,是兄弟情义同进共退吧。
孟梁止住血,简单地包扎上伤口。他烦躁的踱步到没有墙壁的那边,麻利地点上一根烟。
正当他一口一口吸食着那烟气时,忽然看见偏东的那面坐着个人,点着堆篝火,不知是男是女。
这地方偏得很,谁闲的无事来这烤火玩?他警惕地紧盯着,招呼过来两个手下,指着那火堆旁露不出全身的人说:“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遇见可疑的一律这个。”
说完,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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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间密闭的屋子,连个像样的窗户也没有。屋子里漆黑一片,隐隐约约能看见彼此的轮廓。
王天真已经很累了,但脑袋一刻也不肯停歇的疼痛令她难以好好睡上一觉,她已经没了能力去思考这所发生的一切了。
“在我怀里躺会儿吧,最起码会舒服点。”
黑暗中朱一龙仍旧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他凑到她的近前想把她扶起来,却被王天真又轻又弱的声音打断:“不管有没有人看见,我都不想临死了别人还在误会我。”
朱一龙的动作僵在那里,心头满是苦涩,他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分不清那一步是对的,那一步是错的。
一棋走错,满盘皆输。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压根就不该离开她去外面闯荡。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毕竟他现在还有王美丽。他很沉迷她,只是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定了终身。
沉默良久,王天真平静地说:“我想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嗯。”
朱一龙应了一声,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他沉吟了半晌,才轻声说:“你住院那次迁怒于宋一航,我当时便把他赶走了。宋一航是小黄的得力助手,小黄不敢对我怎么样,所以他便把这笔账记在了你的头上。”
“明面上我把宋一航赶走了,但在暗地里小黄还在重用他。以前我们抢那批货时,宋一航便是主力,打那以后他回不回来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宋一航把抢来的货藏在了古镇上,并以莫沫替代你做邮递员来掩护货的运输。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古镇上你会被突然换掉。”
“大约在两三个月之前,就在我们曾经说好我要去古镇待一阵子的那天,黑狐也就是孟梁这一派知道了货在我们的手里。那天发生了激烈的混战,我受了不轻的伤,逃出来时正看见你和那个陈什么的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东西,我便没去打扰你。”
“当时小黄在我旁边,见到你大概是又起了歪心思。他向来睚眦必报,但那时迟钝的我单纯地以为你是我的人,他便不敢动你。”
“我也怕黑狐会查到你的身份来伤害你以此威胁我,所以我尽量在生活中把你的痕迹都抹去,也努力的把你忘记。但凡是我知道在查你的人,都被我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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