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人一身蛮力,死死按着她让她动弹不了分毫,被迫听见了对方从容不迫的心跳。
??:别动。
轻轻的呼吸如羽毛拂过耳廓,引起她心中阵阵反意。
待到方公馆跟出来的尾巴走远,她用力踩向那人的脚面。
光亮的皮鞋瞬间染上灰白。
柴皎偌:是你!
纵使他已经洗掉了满身血污,光鲜地仿佛刚过了一遍油漆的新车,她还是能分辨出他是厕所里狼狈逃窜的逃犯。
柴皎偌:你抓我干什么?
那人吃痛的皱眉,远了几步,带着优雅从容的笑意。
南风亭:你的心上人在我手里。
斜斜地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往前走,似乎故意放慢了脚步等她跟上来。
柴皎偌:我救了你,你却抓我的人!
南风亭:呦呦呦!有夫之妇可以这样说吗?
南风亭:方少爷真是败运呐,娶了你这么一位贤内助。
柴皎偌:信物呢,你抓了他,我凭什么信你?
他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怪气道。
南风亭:你们十几年没见,哪有什么信物?
南风亭:我们两点钟要启程去百確,还有半小时放行,现在北方封锁严重,要走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你想好要不要跟我走。
南风亭:或者说,跟他走,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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