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筝的话言犹在耳,她已筹措起举办编辑社的事务,先后向各路名人寄去了约稿信,收获寥寥。
跟她一起办社的还有一位海外好友,早几年回来,学医,家境虽然普通,但这几年执业积攒不少,最重要的是文笔极佳,曾经发表多篇著作。
两人常有书信往来,还未归国时,她便已经为两人事业找好了地址。
柴皎偌:意料之中,不过是先试个水。
柴皎偌:咱们刚开始,不要太多栏目,只针对海外视野,中西文化发展历程和借鉴下功夫,请学术较为深厚的老举子或者大学教授执笔,出高价收优质文章,头得起好。
柳高荇:你出钱我出力,除却刚才说的那些门路,我还可以再邀请来几位驻报作家写专栏。
柴皎偌:我们只写闲文,不涉政治。
柳高荇:每一篇文章我亲自过目,一定把好这一关!
两人商定好已经是傍晚,吃了饭,柳高荇同她一路回家。
近一段时间,她都住在二道街的白洋沙酒店,暂时租了半月的套房,两人因为商议办社的问题谈到深夜,常常睡在一起。
今天进了酒店,之间大厅中坐着方熙渊,柴皎偌只得让她先离开。
柴皎偌:她走了?
方熙渊:是。
柴皎偌:去里面谈?
方熙渊:好。
他礼貌的样子,让她有些不适,总让她分不清他到底是兴野的匪徒,还是疏离的爱人。
她从不曾了解他,只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是无法真正认识到这个人的性情的。
进了房间,她按照习惯泡了一壶淡茶,请他坐下,带着歉意。
柴皎偌:我那天打你不疼吧,你当时要同意了就好了。
柴皎偌:为什么不呢?你跟她不是真爱吗?
方熙渊:不算是。
方熙渊:自然也没想过和你分开。
方熙渊:回家吧。
他扫视一圈,只看到几件家居服,脏衣服每日都交给酒店清洁员,早上取晚上送,放的好好的,行李都在方家,导致住了半个月,这里还是简简单单。
方熙渊:我帮你收拾。
柴皎偌:我自己来就好。
他于是站在一边,看她讲一件件东西收拾摆放,多的是化妆品,衣服,鞋子不过几套,也没有别的惯用的,可见过去一周并没有添置新物。
透过这些他好像能看出这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他笑恼自己想多了,她只是个可控的工具,他不必知道她是什么人,将来会如何?
柴皎偌:亲爱的你出什么神?
方熙渊:什么?
柴皎偌:行李收拾好了,帮我拿啊,回家吧。
她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捏了捏他的脸。
柴皎偌:不疼吧,我可没用力打,给你们一个台阶下罢了,不能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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