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交节:我是柴交节。
宋襄襄:宋襄襄。
下个月是他们的婚期,宋襄襄收到他的信已经有三天,今天是正月初七,柴交节马上要归队,他父亲是退休的老参谋,曾经给袁总当过智囊,如今60高龄,膝下只有柴交节这一个儿子,自小受军事熏陶的他立志要为国家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16岁的时候就加入了国党。
亲事是他加入国党之后定下的,宋家是蕴江出了名的世家,祖上在京做过大官,蕴江便是大官的祖籍,但这位当官的亲人和她相隔两代,虽为同脉,却不是一家,她们这一支宋家根苗能有今天盘踞江南的本事,也是靠了自己祖先的艰苦奋斗,不过是平头百姓的影响力不能和光耀门楣的人相提并论。
原本婚前并不打算要他们见面,宋家只管说好,让闺女闷头嫁了,柴交节硬是写了信说要见一面,绝不娶不喜欢的亲。
这孩子长大了出去见识了,脾气主见都渐长,柴母说。
柴交节:我的事想必你也知道的比较清楚,有什么想法吗?你如果不愿意或者另有所属,我去说。
宋襄襄今年刚满十八,身边的同学不少已结婚生子,她只钻研学术,从未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父母如何说她便如何做,面对柴交节如此询问,也只能茫然的摇摇头。
宋襄襄:没什么想法,你若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柴交节看着她,默了几秒,半晌道了个好字。
相敬如宾两三天,天涯相隔两三月,婚后的日子也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不咸不淡,平平静静。
宋襄襄的研究取得了显著的成果,越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一晃眼,又到了正月初七。
柴交节想纳妾,信一早给了父母,可她直到看见两人并肩站在堂屋里,才发觉一切。
那女孩有一张清秀的瓜子脸。
早婚的同学曾经的劝言在她耳边响起。
柳高荇:要找一个肯对你好的男人,势必要他在你身上花钱花时间的。
她无视掉楼下的两个人,冷淡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柴交节索性也不带那女孩来打扰她。
柴交节:只待她自己想清楚了便好了。
后勤部长:是我让你为难了。
宋家也是有脸面的人,姑爷不吭声抬举一个姨太太回来,还马上就要分娩,自家女儿一年没有见过丈夫,相比之下,气上心头,差宋襄襄的亲哥过来将她接走。
薄定澹:姑爷,好福气啊,才一年这么快就要抱儿子了。
他似笑非笑的,本就俊逸非常的脸更给人一种压迫感。
柴交节脸上挂不住,想笑笑不出,只好勾了勾嘴角,勉强交代。
柴交节:大哥,我知你心中定然有气,但我对襄襄是真心的,你我柴宋两家缔结秦晋之好,我曾经发过誓会和襄襄白头偕老,就一定会做到。
秦晋之好这四个字异常刺耳,分明在说他们本就是利益相勾连。
但宋襄襄还记得当初她亲口答应他,并未心许他人,难道甫一托付,便所托非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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