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你以为这些天在床上躺着的日子会好过,呵!你可真是低估了我那师父的‘折磨’手段 ,先是背《论语十二章》,而后又是《诗经》错一个字一板子,我现在最疼的不是身后是我那可怜的手和脑袋。虽说手每天都要挨个十几板子但只是短暂的疼,真正受罪的还是是我的脑袋,每日都要接受这哪行之乎者也的洗漱。
现在我一看到书就反胃,但惧于我那师父的戒尺,我便只有逼迫自己用双眼去面对这个可怕的东西。
正如我那师父所说的,五天便可到处活蹦乱跳,这不我刚把《关雎》背完,便被师父拉到院子中,一处原本空旷的地方,如今变成了一处高四尺(132厘米)的梅花桩,比我还高上一头呢!。
苍天啊!大地啊!我这师父又要作妖了。
“上去,马步。”
“那个师父你不是说今日要去师叔家吗?”鬼才想顿那马步呢!从前大将军教我武功之时最多三分之一刻(五分钟),我腿便要酸的失去知觉,后来我便让将军去了蹲马步这道程序。
“这不是为师忙活了几日的成果,要好好验收一番。”
“能不能...”“不行。”话还没说完,便被他一口否决。我又能如何呢?走到梅花桩下使劲往上爬,奈何个子不高,爬了半天也是白忙活。我回头看向师父,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嘿!小笨蛋。”说罢便向我走来,将我轻轻抱起放在梅花桩上。
“站好了吗?”“嗯!”才将手从我的腹部拿开。
“好,下蹲。”我非常标准的开始蹲马步,这时我的双腿双肩和头顶各出现一本书。
“顶好了!”
三分之一刻后,我的双腿开始发抖那腿上的书定然是掉下来的,我伸手去捡肩上头上的也随之掉下。我一个没平衡住便从梅花桩上掉了下来。
随后身后软软的,似清风似云烟般将我平稳的放在地上。
“你也是个富家子弟,家中没有请武夫教教功夫吗?”
“有啊!但他没让我蹲马步。”
“马步是基础,马步稳则下盘稳,下盘稳则身稳。估计你们家请了个没本事的。”
“师父您晓得护国大将军方杰吗?”
“你的功夫是方杰教的?”
“哦...不...不是,是他一个和他武力旗鼓相当的师弟教的。”
“为师就说嘛,估计是个冒名顶替的,以方杰的武功教出来的也不会这么差,能跟我过个一招半式的在人间也是少有。”
“师父于方将军交过手?”
“不就是那次救你回来时赶路的第三日,你身上有伤不好御剑,路上怕染上风寒便给你盖了条毯子,结果半路遇到他便非要检查你,我与他便交手了。”幸亏没有看见我的面目,不然...
“师父赶了好几日路才回来的?为何没听师父说过呢?”
“你又没问,好了好了不转移话题,把手伸出来。”
“安~怎么还要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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