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我摁在一旁的书桌上,将我手背在身后,以腰为界其下便悬在空中。但过了许久没有动手。
不敢打了把,被我咬怕了吧!告诉你小爷可不是好惹的。
‘啪’我在想什么,这打脸真是让我招架不住。可这一下怎么这么疼,我回头去看。可我被他摁的死死的,头只能稍稍转些,不对!他的靴子呢?这个杀千刀的,竟敢用靴底打我。
“你你...你这个无耻小人。”
‘ 啪!啪!’这两下打的比前面又重了一个度,我忍,我忍,我不语。我就不叫,哎!我不求饶,我不说,我看你奈我何?
“还不知错,先不说那五千两银子,那块玉佩你从哪来,那东西可不是小孩该有的。”
“玉佩!把玉佩还给我。若是我的玉佩有任何闪失,我诛你九族。”
我彻底怒了,你打我可以,敢动我玉佩我便是拼上性命也要守住它,它是母后最后留给我的东西。
“那这玉佩是你的了?”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你要是敢将它如何?我...我”
害,我又能如何呢?现在的我还被他嗯在桌上挨打。
“那你父亲呢?”
“死了,咯!那五千两便是遗产。”
可不就是‘死了’,他是我的父皇,没有任何父的样子,只不过个皇字罢了。
他楞了会儿,才说到
“你家这是...”
“遭仇家灭门。”
诶~我这个理由绝了,虽然听起来不是很吉祥哈!但是绝对能扇起他的同情心,我在把那五千两赠他做救命之恩的报酬,他绝对能放了我。
他把我从桌上抱了下来,我赶紧将裤子提起,所以说这是要放过我了。
他将手中的靴子穿上,便转身走到正位坐下,向我招手实意我过去。我走到他身边等着他将我的行囊还给我。
“跪。”
什么?跪?我好像没有得罪他吧?他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凭何跪你?”
他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去脱靴‘啪’我跪下了,我可不是懦弱,随机应变才是王道,在说那靴子打的是挺疼的,我犯不着于他做对在挨顿打。
“为何又跪了。”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浅浅笑了下,再次重申我不是懦弱只是玉佩还在他那,犯不着犯不着。
“拜。”
“安?”
“拜。”
切拜就拜吗吼什么。我便磕了一个头,紧接又磕了两个。磕完后他说到
“今日后你便是我萧锦云的徒弟也是唯一的徒弟,不求你干得什么惊涛骇浪的大事,只愿你能做得一君子,莫要做什么违背人性之事,要是做得了绝不轻饶。”
什么?收我为徒?不应该啊!和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可记住了?”温和的声音传来,使得我抬头看向他,脸上的匀匀笑意,眼神里满是慈爱,下意识的便回句“记住了。”我便如此望着他,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这才换过来,我名弘元字济南那便叫
“我姓李名弘南。”
“弘南,那为师以后便唤你南儿可好。”
“嗯。”
没个出息的,算来算去把自己卖了不说,还傻乎乎的把名字告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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