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卓然房里出来,马文才匆匆回了宿舍。
简单梳洗过后,他本想搬着棉被去矮塌上睡,却发现予淑睡得不大安稳。
予淑入睡之时因为泡了热水澡,身体是暖和的,自然不会有什么事情。可慢慢的,前些日子洗凉水澡的后遗症上来了,手脚慢慢开始变得冰凉,再加上小腹传来的坠痛之感……
也就是因为她接连两日没合眼,这才没有直接醒过来。
予淑在被子里无意识地蜷缩一团,却仍然觉得冷。
马文才小心地凑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和她露在被子外的手,顿时吓了一跳。
马文才怎么会这么冰……
他赶紧将将她的手收回被子里,下一瞬手就被抓住了……
予淑恍惚间,只觉得从寒冬三月里突然遇见了太阳,下意识就拉着这阳光不想放手。
马文才耳朵有些飘红,他想把手抽出来,但又听到了予淑的呢喃声——
王予淑:冷……
马文才地动作一滞,她的手的确冰凉得不像话。
但……
下山前就算了,她不知道他知道她是女儿身,他也不想让她察觉,所以他们还同睡一床。
如今不同,她已经知道了,自然不好再同床共枕。
可是……
马文才的目光触及予淑有些泛白的唇色,心中犹豫再三,还是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小心地将手挪放在她的腹上。
许是感受到了温意,予淑脸上的神色渐渐平缓……
感受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予淑无知无觉地挪进了他的怀里。
马文才僵直着身体,感受着鼻尖清晰萦绕地冷香,半晌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将怀里的人圈得紧了些。
他轻声在她耳边呢喃出声:
马文才王蓝英也好,王予淑也罢,你这辈子只能嫁予我马文才为妻……
她既然靠过来了,他便不会再松手!
窗外,月挂枝头慢慢斜;
窗内,床榻相拥渐入眠……
一夜安安稳稳地过去,天色渐渐破晓,手臂的酸痛让马文才率先睁眼。他抬眼望去,原是不知何时她枕在了他的臂弯里。
他望着她的眉眼,没忍住勾了勾唇角。
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予淑缓缓睁眼,等她意识回归,整个人都愣了。
王予淑:你……
马文才你醒了。
他的手还被她压着,没办法起来。
显然,予淑也意识到了,她红着脸起身推开他,背过身没说话。
原来……昨晚也是他……
马文才没忍住笑出声,甩了甩酸痛的胳膊起身洗漱穿衣,等穿戴完毕才走到她面前。
马文才今日要去上课吗?可否要要向夫子告假?
予淑忍着不自在摇了摇头。
王予淑:不用了。
予淑抱着被子,声音有些闷闷的。
王予淑: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马文才好,我去门外等你。
马文才不等她回答,直接开门去了外间又讲房门给带上。
门内,予淑松了一口气,赶紧起身将身下垫着的布帕收拾掉,又匆匆忙忙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捯饬好身上的着装,这才慢慢打开了房门。
马文才好了?
予淑避开他的目光,越过他走在了前面。
王予淑:走吧。
马文才勾唇一笑,大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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