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兰那里受了挫,秦京生没走多远就看见祝英台带着银心端着份饭菜往后院走,应该就是来给梁山伯送饭的。
秦京生哼笑一声,真不巧,撞上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呢!
秦京生故意装作不看路,伸脚绊倒了祝英台,祝英台端着饭菜,一时不察摔了下去,顿时饭菜撒了一地。
银心公子,你没事吧?
祝英台没回她,反而心疼的看着地上的饭菜。
饭菜全撒了……这是最后一份了……
祝英台生气的抬头看向秦京生。
祝英台:你是故意的?
秦京生一脸无辜,甚至诚恳地道了歉。
秦京生:对不起啊,我是真的没看到你过来。
秦京生:再说了,你端着东西怎么不小心一点儿呢?你看,全撒了吧?
秦京生说完就走,徒留下祝英台和银心在原地。
不远处,予淑几人恰好又逛回了这里,将刚才那一幕看得分明。
王予淑哥,你以后离他远点。
可别被带坏了……
王蓝田点点头,他也不是傻子,秦京生所为看着就不像好人,他怎么会和这样的人相交?
马文才呵笑一声没说话——
这种人视脸皮于无物,怎么可能远得了。
书院其实并不算太大,他们今日已经简单熟悉了些建筑,所以几人很快就分道扬镳,各回宿舍。
至于祝英台,她去找了梁山伯,也替梁山伯找到了水缸的破洞。可惜,两人观念不和,言语间祝英台又生起了闷气。
这水缸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捣鬼,祝英台想去找山长主持公道,但梁山伯认为上课瞌睡本就是他们之错,不想再麻烦山长,不想多事。谁知,言语间又触及了祝英台的痛处。
祝英台:我多事?原来你是在怪我多事!
梁山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祝英台:是我多事。
祝英台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有点自怨自艾。
祝英台:如果不是我多事,你只需要去食堂打饭就好了,根本不用那么辛苦的被罚挑水,对不对?
梁山伯不是……
梁山伯想安慰她,但祝英台起身就走,梁山伯堵着水缸的小孔也无法脱身……
祝英台行至石阶上,王兰正巧提着东西过来,匆匆与她打了声招呼。
王兰:祝公子。
王兰也听说了梁山伯被罚,秦京生使坏又恰好被她撞见,所以……
王兰:梁公子,我给你带补缸的工具来了。
远远看去,似乎是佳人才子,正好登对,祝英台看得心里不舒服,赶紧匆匆走远了……
春日明媚正正好,书放在行李里面有些受潮,需得晒晒。
予淑和马文才结伴回宿舍时已经是接近黄昏,正巧遇上凌青和靖巧将她的书送来宿舍。
凌青:二公子,马公子。
靖巧:二公子,马公子。
马文才点点头,直接去看他的长弓,予淑也对着他们点了点头。
王予淑嗯
予淑随手翻看着桌上的书,虽然知道王蓝田那儿已经送了过去,还是多问了一句。
王予淑我哥的书送过去了吗?
靖巧:公子放心,早就送去了
王蓝田以后需得做官,书比予淑多了不少,所以他们先去送的他那边。
王予淑你们的床铺都解决了吧?
凌青:已经说定了,公子放心
王予淑那就好。
予淑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怎么符合规矩,但凌青和靖巧已经是未婚夫妇,影响不大。
王予淑天色不早了,我这儿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你们就先回去歇着吧。
靖巧:好。
一直等他们走远,马文才的声音才悠悠传来。
马文才:今日早课,谢谢。
王予淑不客气,我们是室友。
接下来三年都是同窗,又是同桌和同房,互相帮忙也是应当。
只不过……
王予淑你怎么会上课也打瞌睡?
难道昨夜温书去了?
可她睡觉那会儿不是看到他已经在脱衣服准备睡觉了吗?
马文才动作一顿,这话让他难以回答,也有些羞恼。所以……他对这问题置若罔闻,直接岔开了话题。
马文才:你刚才说的床铺是怎么回事?
予淑看了他一眼,也没多想。
王予淑没什么,靖巧不习惯和其他人同床,换去和凌青同床而已。
反正书院给书童们安排的房间不比他们,每十人一间房,每两人一张床。换个人同床而已,比他们换房要简单得多。马统虽然有些微词,但一看就知道凌青不好惹,没说什么就换了。
马文才:嗯
马文才并不关心这些问题,刚才予淑那问题让他还是有些不自在,干脆自去一旁洗漱去了,正好借此冷静冷静。
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会带香气……
就像冰雪消融之后,梅花绽放之时的散发出来的气息,清冷却又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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