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这父子俩一个比一个倔,梁山伯去找马平川时,连梁山伯一个外人都能看得出父亲对于儿子的关心,偏偏马平川非要嘴硬说什么自生自灭。
不过,前脚梁山伯无功而返,后脚马统便去报告儿子着凉生了病,这下子就是马平川也绷不住了。
他这人年轻的时候就心高气傲,看不起那些个平民百姓。可这又如何呢?他是士族子弟,合该比那些个贱民出色。
甚至就连娶妻,他也是抱有一定的目的。可是,他是真的有将妻子放在心里的。
曾几何时,他也希望夫妻和睦,儿子懂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他日复一日只能居于一个杭州太守的位置,儿子虽有天赋却屡屡不将心思放在学问骑射之上?
是儿子输给了一个他向来看不起的贱民?
是夫人一语道破了他娶她的心思不纯?
还是他失手伤了夫人的脸却用寻花问柳来麻痹自己?
夫人走了,儿子听话了,可也和他离了心。
也或许是报应吧,他就一生也就这么一个儿子。
他有想过的,儿子是他的骄傲,可每每话到嘴边,最后都会演变为争吵……
予淑和马文才的宿舍内,小榻逼仄,所以马文才躺回了床上。
本来想去医舍的,可宿舍更近,所以,王蓝田得了方子去找王惠拿药,予淑留在宿舍照顾马文才。
还好,及时将人带了回来,不算太严重,只要休息好,驱了寒气就好。
马文才睡得并不安稳,口中呓语断断续续。
马文才:娘……你别走……
马文才:爹,你别打娘……
马文才:是文儿不好,我会好好读书练武,你别走……
……
予淑有些心疼,却也没有办法现在就补全他心里的创伤。
她端着一杯水,小心的喂给他。
马平川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马平川文才呢?他怎么样了?
予淑看了他一眼,手下轻轻将马文才安置好,默不作声的将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王予淑:他有些受凉,已经拿药去了。
有予淑在场,马平川看到儿子无恙之后也就收敛了脸上的担心之色。
马平川你是文才的朋友?
予淑神色淡淡,倒了一杯水捧给了他。
王予淑:是
马平川眯了眯眼睛,从她手里接过了那杯水,却没有喝。
马平川你是谁家的孩子?
王予淑:家父太原王承。
马平川微微诧异,竟然是王承的儿子?
不过,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文才与之相交倒也没什么不妥。
未等马平川再说什么,王蓝田匆匆忙忙端了一碗药进来。
王蓝田:阿英,快,趁……
嘴里的话戛然而止,王蓝田的眼睛里飞快闪过了几分担心又归于平静。
王蓝田:马大人
刚熬好的药自然是有些烫手的,予淑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从王蓝田手里接过药碗,然后递给了床边的马平川。
王予淑:马大人,您来喂他喝药吧。
马平川神色震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马平川我来?
予淑没理会他的装模作样,直接将药碗碰到他的面前。
王予淑:您既然担心他,又何必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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