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原以为又是往常的一日,却不想,一大早学子们就聚在了蹴鞠场上,一群学子都在那里围着一篇诗签看,边看边念——
“……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
“梁山伯爱谢先生!”
王予淑:梁山伯爱谢先生?
这情诗是梁山伯写的?梁山伯在感情之事上也有这么好的文采?
王蓝田:这不是王右军先生的行草吗?为什么说是梁山伯写的?
毛家宝:嗐,谁还不知道呀,梁山伯练习过王先生的行草啊。
方家渊:对啊,我还看到过呢!
恰巧,梁山伯和祝英台也赶到了。
荀巨伯不知其中曲折,只以为这情书是真的,心中猛然松了一口气,甚至有心情调侃梁山伯。
荀巨伯:山伯,你可是做了大家都不敢做的事情啊!
梁山伯简直头都大了,这情书分明就是陈夫子昨日让他去找的那位王凝之王公子写的啊!
原来,梁山伯根据自己这几年的游历写了一篇的治水方略,昨日下山前交给谢先生指点,只不过,装有治水方略和这首情诗两个袋子竟然拿错了!
情诗到了谢道韫手上,恰巧又被祝英台看到,一番误会之下,祝英台拿走了这首诗,梁山伯也重新将治水方略给了谢道韫指点。
只是,昨夜祝英台与梁山伯的一番谈话被秦京生偷听到,因此秦京生将这诗偷了出来,贴在这里,这才有了今早这一出。
梁山伯:巨伯,你就别乱说了,这诗不是我写的。
天地良心,谢先生这样的人,他怎么敢去亵渎?
就连这首诗,都还是昨天他下山去找王凝之还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弄错了,原本还想等今早下课再与谢先生道歉,谁能想到……
尹俊清:梁山伯,我能不能拜你为师啊,你教我怎么写情诗吧!
蓝朋年:对啊,我也想学!
“……”
一群人吵吵嚷嚷,简直闹心。
正在此时,秦京生跑来一把撕掉了情诗,一脸得意。
秦京生:梁山伯,山长要见你!
也要看这首情诗!
祝英台担心梁山伯受罚,赶紧忙不迭地找谢道韫求助去了。
没有热闹可看了,学子们四下分散,没一会儿就走完了。
他们都走后,剩下予淑几人面面相觑。
刘伯锡:没想到啊,这梁山伯情诗写的这么好。
王予淑:也不见得就是梁山伯写的。
刘伯锡:不是他是谁啊?
马文才同样的情书,恐怕陈夫子也抄了一份儿。
王蓝田:陈夫子?
马文才点点头,这其实也是他的猜测。
马文才昨晚上我吩咐完马统回房的时候,正巧看见陈夫子偷偷往谢先生房门里塞情书。
塞完情书,陈子俊生怕谢先生发现,还是爬着离开的。
情书,谢先生,陈子俊,还有被陈子俊吩咐梁山伯办事……
这几个人,几件事联系在一起,其中曲折就不难猜了。
再加上,王凝之来访也有不少学子看到。
王蓝田:所以,这首情诗极有可能是陈夫子那位贵客遗落下来的,至于梁山伯,应该是被陈夫子派去送还此诗的。
王予淑:梁山伯昨日写了篇治水方略。
下课之时有不少走得慢的学子都曾见过一两句开头。
刘伯锡:哦!
刘伯锡恍然大悟。
刘伯锡:所以梁山伯把情诗当成治水方略给了谢先生,然后谢先生退回来,又被人偷出来贴在了这儿!
马文才八九不离十了。
刘伯锡:梁山伯可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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