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闹得这一出让上午的课程早早地就结束了,学子们干脆三三两两觅食的觅食,蹴鞠的蹴鞠。
予淑一群人现在每天下午固定的时间要去后山练剑,所以这两天就都没去蹴鞠。
王蓝田:阿英,你今天在课上有些冲动了。
根本不该插手这件事的,陈夫子可不是大度的人,这万一被陈夫子给记恨上了怎么办?
王予淑放心吧哥,我也没有直接说破写诗的人是谁,陈夫子不会把我记上的。
而且大家都在起哄,陈夫子又要顾及山长,这件事情正如他说的,只能到此为止,不会怎样的。
刘伯锡:唉,这陈夫子也真是有心,居然还能写出这种诗来送给谢……
王予淑打住!
王予淑陈夫子是陈夫子,就不要牵扯其他人了,免得坏了人家的名声。
行吧,刘伯锡很干脆的闭了嘴,一行四人全部都往予淑和马文才的宿舍方向走,方便王蓝田和马文才共同温习课业。
四人换了话题,一路上气氛倒是挺和谐。
王蓝田:文才兄,今日这首《汉广》……
……
另一头的梁祝二人,梁山伯依旧去了医舍找兰姑娘学医理,只不过多了个荀巨伯同行。
至于祝英台,她自己气冲冲的回了宿舍,又带着银心翻箱倒柜额在床上拉了个帐子,将一张床彻底隔成两边。
银心公子,你这样做梁公子脸上怎么过得去啊?
祝英台:怎么,我拉个帘子他脸上过不去,那他写那样的诗给王兰他脸上就过得去了吗?
银心没忍住笑出声,真该拿个镜子过来让小姐自己看看自己的样子啊。
银心公子啊,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也学过一首什么“在河之洲”的诗吗?
祝英台:你说的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银心对啊对啊,就是那首诗。
银心那你说,既然以前的人都能写这种诗,梁公子为什么就写不得呢?
祝英台动作一顿,有点羞恼。
祝英台:你这丫头到底替谁说话呢?
银心才不怕呢。
银心公子啊,我看你不是生气梁公子写这首诗,而是生气他这首诗不是写给你的吧!
祝英台:你胡说!
祝英台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赶紧捂住银心的嘴不许她再说话。
可是,看见这丫头揶揄带笑的眼神,祝英台更加羞恼,干脆提脚跑了出去。
她的心里实在是太乱了,需要找人问问……
打定主意,祝英台直接赶往谢道韫的房间。
只不过,她在门口撞上了陈子俊。
肩膀被撞得有些钝痛,但看清楚来人,祝英台赶紧道歉。
祝英台:夫子……
只是还没等她道歉,陈子俊反而道起了歉。
陈子俊:失礼了!
不仅如此,他还衣袖遮面,急匆匆就离开了。
祝英台在他身后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陈夫子居然也会主动向学生道歉了?
不过,等祝英台看清谢道韫房门上的锁环处挂着的诗签和花束顿时就明朗了。
原来诗签是陈夫子写给谢先生的,山伯只是为了怕她受罚所以才说是他写的……
想明白之后祝英台陡然松了一口气,将诗签和花束取下,然后敲响了谢道韫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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