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君在听完沈骄的解释后实在是哭笑不得,原来自己被劫上山纯粹就是一场闹剧,好在沈骄承诺会将他安全护送下山。
何书君暂无性命之忧,但王铜一行人的安危还记挂于心,于是连忙向沈骄询问,“不知与我同行之人,现在身处何处?”
沈骄是个聪明人,怎会不知何书君言语中的关切。
“小书生,你姑且放心,我们虽为山匪,但有底线,从不闹出人命。今日这事儿,也怪我爹。我爹为我寻找夫婿煞费苦心,成天在身边几个叔叔耳根边上念念叨叨,威虎叔听得耳朵起了茧子,实在是烦了,听闻今日有商队经过,就想解个气,如果不是看到你,他们顶多也就是在地上晕一会儿。”
何书君听闻王铜安危已定,总算放下心来,。
“谢谢沈姑娘了。只是在下不知为何坊间关于双山的传闻如此骇人?”
沈骄向上扬了扬嘴角,自嘲道:“我们山匪居于山头,顾不上太多山下之事,这谣言说起便起了。我们劫富商、腐官,但从不为难普通商队与卫国之军队。至于劫新娘子,确有一起。”
沈骄说口渴了,从桌上拿起两只碗,将凉茶倒置碗中。将一碗茶水放在何书君的面前,自己毫不矫揉造作地举起茶水,仰起头,一饮而下。
何书君好奇极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等着沈骄说一说这唯一一起劫新娘子事件。
沈骄看何书君像小孩一样可爱得紧的样子,随手捏了一把何书君细嫩的脸蛋。
何书君哪里见过如此胆大的姑娘?脸如天边红霞,飞云阵阵。磕磕巴巴开口:“男——男,女有别,授——授,受不亲。”
沈骄放声大笑。习惯了与男儿们称兄道弟,与这羞答答的小书生相处,倒是让沈骄新奇的紧,实在是好玩。
“受什么受,姐姐我瞧你可爱,没别的意思,不影响你守身如玉。”沈骄说完这话,想再喝口水,可不知怎么回事儿,明明放得稳稳当当的碗,清脆地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沈骄向来身手敏捷,耳清目明,自习武以来,还从未出现过手边的东西掉地的情况。但碗碎了就是碎了,沈骄也只能嘟囔句:“真是见了鬼了。”
何书君也觉得意外。那只碗,于他所见的位置根本不会掉落地上,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个惯会用怪力的画中仙,心下了然:画中仙以为自己这是受了欺负,通过这种在方式警告沈姑娘。
沈骄也没放在心上,将脚边的碎碗往边上踢了踢,向何书君继续讲唯一一场劫亲之事。
看起来是半路杀出程咬金中道劫人良缘,事实倒不如说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新娘子名叫秀芳,她有个好赌的爹。其父把整个家底都掏空后,将借钱的手伸向了钱庄,当钱庄催债时,其父实在是无可抵押赔偿了,便打起来自己女儿秀芳的主意,要将女儿嫁于钱庄之主,用女儿来还债。掌管钱庄的是个六十多岁的克妻老汉,前二十二房老婆,没一个善终的,倘若秀芳嫁去,便是老汉第二十三房太太。
且不说秀芳要嫁给老汉为妻,就单单秀芳早与邻村猎户互许终身,这件事儿秀芳便也是抵死不从。
秀芳自寻短见无果,还被禁足家中,家门周围还被钱庄老汉派来接亲的人牢牢看护。猎户实在没了办法,投奔百里外的苍环二山,请求山主将路径的爱人救上山来。
于是坊间便有了双山还会劫来路过往的新娘子这等传闻。
道系二哈:文更到了三十一章,我自己也没想到昔日的一个脑洞能够坚持到今天。还有很多很棒的脑洞,我会一一在这篇小说中延展,这本书写到三十多章大家也发现了,其实情爱并不算多,小人物的命运,书君的每一次抉择与成长才是我写作的重心。其实每个发身上或多或少,有我们自己的影子。郁达夫说过:文学作品是作家的自叙传。不能不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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