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何夫子早早的便来了。花知时也一早就准备好了接见夫子。
破天荒的,一整个早上,花知时都极其认真的听着何父夫子讲课。
花知夏躲在窗后偷瞧了两眼,顺便听了一耳朵。
何夫子与这个时代大多数的夫子都不同,他讲的课不只局限于书本上的知识,会在其中加入自己的见解,并且恰到好处的引经据典,即便是二哥这样不爱读书的人,也能耐着性子听夫子讲完。
不可否认,何夫子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夫子。
透过窗边的缝隙,花知夏看到了何夫子的样貌。
花知夏感到很震惊,明明何夫子只比父亲大了三四岁,那外貌看起来却与父亲是隔了一辈似的人。
这几年,何夫子一定过的很艰难吧,这赵家真是可恶,也不知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竟然让曾经德高望重的夫子主动离开书院,变成如今这副饱经沧桑的样子。
想到这,花知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在没见到何夫子前,她甚至还想过,何夫子是不是被赵家一时蒙蔽才答应将女儿草草嫁出去,看到现在这副样子,她可以肯定,那赵家定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逼迫何夫子将女儿下嫁,之后又主动离开书院。
若真是这样,她便一定要想办法将何依依救出赵家。
......
晚上回了房间,花知夏让云初准备了两身衣裳。
“小姐,为何这次也要换上奴婢的衣服?这次我们也是偷溜出去吗?”
“那倒不是,明日出门定是要一整天,没准还要在外住宿一晚,偷溜出去不现实,时间长了定会被父亲发现,所以,我今日已经与父亲说了明日我会与叶小姐一起去寺庙祈福,如果赶不回来便会在那住下,让父亲不必担心。”
花知夏坑起父亲真是随口就来,至于叶小姐那边,她就不信父亲还能派人去问不成,闺蜜嘛,从古至今,都是一个好借口。
云初真是被自家小姐的操作惊到了,这说出口的话真是不用负责呀,叶小姐都成了出府的借口,她真是不敢想象,要是老爷知道了真相,小姐会受什么罚,不过不管小姐受什么罚,自己肯定是躲不过鞭罚了。
自从小姐落水失忆后,这行事作风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云初也只能跟着小姐的步伐走,唉,真希望小姐能早日回府记忆,回到之前那知书达礼的样子啊。
“想什么呢,云初。”
花知夏的声音打断了云初思念之前的小姐。
“是,小姐,云初就是再想明日要不要乘马车去,奴婢听说那些夫人为了体现心诚,从出门就是步行,那我们明日与她们一样吗。”
“我们不是真的求子,也无所谓心不心诚,不过既然大家都是步行,若是只有我们一辆马车,那太引人注意了,这样吧,马车还是要乘,等到离惠济寺近了,我们就下车混到人群里,与她们一起步行。”
“是,那小姐早点歇息,奴婢这就下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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