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丫头从婆婆那里回来脸色就惨白了许多,尹或有些担心地询问,他也只是搪塞过去,如果能撑下去事情的发展就会改变,只是尹或知道他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又会自责自己没有看好他,后背上一阵又一阵钻心蚀骨的疼痛,混合着草药更是烧的厉害,曲暇过去把手覆在枣丫头背上,被这样一模,枣丫头更是激灵了一下。
“你再发抖?”曲暇把手收回来问他。
“没有”枣丫头否认。
“一张脸除了眼珠子都是惨白,你肾虚?”曲暇开玩笑地说道。
“真没事。”枣丫头说着起身回到自己床上坐着,尹或也没有太在意,只是说了一句最近会一直下雨,别感染了风寒。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枣丫头的脸色比之前更差,甚至有一种死灰色,人也比之前更加倦怠,一天没有出过门,只是坐在床上看着尹或给的那张老照片发呆。
“这个村子有村医没,找一个给你看看?”尹或走近想要摸摸他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热。
“我没事。”枣丫头躲开他的手。
“你不能出事知道吗,别逞强。”尹或说着就要出去找人,被白念蘅拦住。
“怎么了?”尹或不解。
“我来吧,还懂一些。”白念蘅说道。
正准备上手,枣丫头又躲开了来,下床走到门边:“我没事,用不着。”
拗不过他两人只好收手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尹或细心,晚上还去看了看枣丫头的情况,睡得很熟,之前见他都是睡得挺板正,这个时候却是趴着身子睡的,尹或也没有多疑,紧了紧衣服回去睡自己的觉。
直到第二天一早,枣丫头迟迟起不来床,尹或掀开他的床帘,还是昨天的睡姿,变都没有变,尹或准备摇醒他,手刚触碰到的一瞬间立马察觉出了不对劲。
“枣丫头??”尹或轻轻拍了拍他,没有动静,紧接着加重了力气又拍了拍他的背,这一拍不要紧,一个血手印从枣丫头的衣服上慢慢晕开。
“这……”曲暇吓得不敢动。
“起开!”白念蘅拉开他俩,把手搭在枣丫头的手上,眉头皱紧,随后招呼尹或将枣丫头的衣服脱掉,剥去外衫后才发现他的上半身到脖子缠了一圈一圈的布,有的地方血迹正在往外扩散。
“清水和剪刀。”白念蘅对一旁的曲暇吩咐:“还有我的背包,快去!”
一切准备就绪,白念蘅拿起剪刀放在酒精里消了毒,准备剪开缠在枣丫头身上的布,曲暇叫住他:“不用打麻药的吗?”
“正好昏死过去了,省了麻药。”白念蘅说着剪开了布,里面更是血肉模糊,蛇纹一点一点地展现出来,草药味儿混合着血味的味道一言难尽,给曲暇逼出二里地。
白念蘅把沾满血的剪刀放在清水盆里,拿起白布沾了酒精清洗伤口,尹或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捏着一把汗。
“他怎么纹的这个东西?”尹或看着被清理干净的纹身震惊。
“不清楚,不过这次还好发现的早,背部的伤口有些发炎腐烂,加上这几天的天气也是潮湿,所以伤口愈合很难,已经处理干净了,等醒过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白念蘅收拾东西,让曲暇把水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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