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桐?”曲暇摇了摇头,随后看向尹或。
“他是浙江温州人,前几年在南京做生意搞欺诈赚了很多钱,后来逃到国外。”白念蘅介绍。
“虽然但是,他跟枣丫头又有什么关系?”尹或疑惑。
“那次在杜么部,听那里的祭祀说过,圣女的孩子是和一个外人怀上的,后来这个外来人不想忍受村子里的环境跑了,直到后来我才听到了他的行踪,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去了美国生活。”白念蘅回答。
“这个人我也是有所耳闻,只听说他现在混的很好。”尹或思考。
“混的有多好?”曲暇好奇。
“有多好?”白念蘅嗤笑一声:“比两个尹家的势力都大。”
几个人讨论着,枣丫头看着车窗外,风景一掠而过,映照在墨镜上,尹或看了一眼他,推了推曲暇,示意他不要这么兴奋,毕竟对枣丫头来说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
注意到几人的变化,枣丫头将目光转向他们,面无表情:“你们继续。”
“柳正卿就没有给你起过正经名字吗?”曲暇疑惑个脸。
“我的名字只能母亲来取。”枣丫头摇摇头解释。
走了很久的路,白念蘅将车停在了一处休息的铺子前,周围是荒漠,接待的也都是路途中停下来休息的人,店里的人见有客人,赶忙上来接待。
“吃些什么?”
“你看着来。”白念蘅说着甩下一沓钱。
“好,好。”那人激动的拿起钱应声回到了店里,挑了一个外面的桌子坐下,曲暇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拍照。一盒东西忽然掉了下来,尹或俯身捡起来才发现是一盒针线。
“你带这玩意儿干什么?”尹或不理解。
“咱俩一起上学时你总是烂袜子,是谁给你缝的,这不是以防万一吗?”曲暇一脸对他不省心的表情拿过针线盒塞回包里。
“……”尹或只恨地上没有缝。
“不对劲。”枣丫头冷不丁一声让几人顿时觉得
“哪……哪不对劲……”曲暇动都不敢动。
“左上侧那一桌,从我们入座到现在目光就一直没有移开过,而且看样子不像是本土人。”枣丫头说。
尹或转头朝那个方向去看,真的有六七个人坐在那里,都是外国人,且一身专业的考察装备,根本不像旅游来的人,正如枣丫头观察的一样,那群人不时地朝这里投来目光。
“听着。”白念蘅看了一眼,压低声音,示意尹或凑近,正座对着我们的那个黑人我见过他,叫威尔逊.米勒,是当时美国报道过的一个爆炸恐怖分子,出狱后从事国际雇佣挣钱,其他的几个应该是他的手下,我们被人盯上了。”
“任秋桐?”尹或猜测。
“不知道,先搞清楚他们的目的。”白念蘅摇头。
说罢几人又恢复了喝酒,枣丫头面前放着一杯热茶,原因是尹或算出他年纪才十八岁,不宜饮酒。
还没多久,其中一个白人外国人端着一杯酒来到了他们面前,将手搭在了白念蘅肩膀上用撇脚的中文叫出他的名字,皮面上虽然友好,可是那双浅蓝色的眼珠子里透着杀意:“Our boss wants to talk to you about something,Please move, Mr. Bai。”
“Who is your boss”白念蘅推开他的手摘下墨镜:“How do you know who I am?”
“早知道就好好修英语了……”曲暇看着白念蘅一阵羡慕。
“Our boss said he wanted to borrow your map。”白人丝毫不在意:“And you have a great reputation。”
“Is your boss Ren Qiu Tong?”尹或试探地问他。
“You don't need to know”白人不肯透露。
白念蘅笑笑,可是那双眼睛充满了冰冷:“Then there's no need to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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