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元:“就因为这样,她便想要我们的命?昨夜我迷糊中还看见有人闯了进来,那人也是她派来的?”
花乐点头:“是,那人还抽了你一鞭子。”
常元一阵苦笑,“难怪我总觉得胸口疼,上面还有血迹,原来真是被人伤着了。”
花乐:“你放心,那人已经被我解决了。”
常元诧异地看向花乐,花乐也不打算瞒着他,常元与自己同住一屋,将他拉进自己的阵地,以后也方便做事。
花乐:“那人的尸体我已经丢到欣嫔宫里了,她吓得不轻,今日一定会传唤我。此事与你无关,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继续干自己的活吧。”
“既然已经被牵扯进去,又怎么会与我无关,“常元一脸气愤,“明明我井没有得罪欣嫔,可她却连我都想杀死,如此作派,实在是缺德。”
“所以我的目标,便是将她拉下马。”
常元一脸震惊地看向花乐,显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花乐继续道:“别这么看着我,欣嫔虽然得宠爱多,可皇帝他并非专情之人,想让她下马并非难事。”
“花乐,你可知欣嫔后面有谁?”
“谁?”
常元看了一眼四周,将门窗都关好了后,才压低声音道:“花乐,你来宫里不久,也许并不知道,宫中有个秘闻,欣嫔是太后在民间生的女儿,而太后非陛下亲母,却一手拉扯带大陛下,所以,欣嫔得宠全是看在太后的份上。”
想要欣嫔下马,第一个反对的恐怕便是太后了。
也难怪欣嫔一个小小嫔位能在后宫中这般嚣张,宫中没有皇后,她便连贵妃的风头都要盖过去了。
花乐皱眉,这事她倒没听说过。
常元:“怎么样,你还要拉欣嫔下马吗?”
“拉。”花乐声音坚定。
常元咬牙看着她,一语未发。
花乐:“就算这次选择忍气吞声,也阻止不了她日后对我的千方算计,所以,若早晚是死在她手中,何不给自己博一条生路出来。”
常元听完花乐的话,有些动容。
他是宫中的老人了,早已经知道在宫中生存的艰难,行错一步便万劫不复。
也知道这宫中四处藏满危机,有时候并非不惹事便相安无事,正如花乐所说,既然事情都已经找到头上了,再想装作相安无事便是自己欺骗自己了。
花乐:“这事跟你没关系,说白了是欣嫔看我不顺眼惹起来的,你现在想要明哲保身还来得及,我明日会搬出去。”
“你搬去哪?”
“跟总管说一声,实在不行我跟新来的小太监们挤大通铺也行。”花乐笑了笑,一脸轻松。
常元发现花乐是真轻松,这份轻松并不是假装而来的。
花乐这种性子,整个宫中也就是她一人能有吧。
也难怪最近连陛下都对她另眼相看,欣嫔看他不顺眼便也是这点吧。
“花乐,既然咱们俩一起遇难,欣嫔想必以后也不会放过我了,咱们俩以后恐怕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常元苦笑一声,道:“既然你想拉欣嫔下马,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花乐拍了拍常元的肩膀,道:“咱们俩以后就是一个阵营的了。”
话音刚落,房门便让人从外面推开。
何全崇从外面走了进来,目光阴沉地盯着花乐,道:“花公公,欣嫔娘娘有请。”
何全崇身后还站着两个太监,长得倒是人高马大的,看这样子,是一定要抓花乐过去了。
花乐递给了常元一个眼神,让他稍安勿躁。
常元隐晦明白,沉默的低下了头,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
可惜这一切并没有躲过何全崇的目光,他冷笑一声,道:“常元,你也去一趟吧。”常元:“不知欣嫔娘娘找我们何事?”
“大胆,娘娘让你们过去便是你们的荣幸,还敢多此一问,来人,将他们俩抓去。”两个太监从何全崇身后走来,看这架势是非得押上他们两人了。
花乐抬手道:“不用麻烦,我们自己能走。”
可其中一个太监却丝毫不听,朝着花乐走来,手搭上了花乐的手腕处。
花乐觉察到了什么,她眼珠一转,调息一番,飞快运行了一下身体里的脉搏。
对方果然在探她的脉,也许是毫无发现,很快便将手移至花乐的手臂处。
“快走!”
花乐和常元两人被驱赶出了屋子,常元拼命挣扎,花乐低声道:“既然欣嫔娘娘请
咱们去一趟,那便既来之则安之。”
常元这才停止了挣扎。
他此时看着花乐一脸镇定的模样,心底生出一丝庆幸。
好在方才他已经选择进了花乐的阵营,否则就算他谁也不选保持中立,看今日这架势,欣嫔也绝不会放过他。
何全崇一路带着几人来到竹雨轩,到了殿中,那两个人高马大的太监便将花乐和常元推倒在地。
欣嫔正坐在殿里的主位上,一脸阴沉地盯着两人。
花乐和常元对视一眼,两人先按宫里的规矩给欣嫔请了安。
“不知娘娘找奴才们过来可是有何事?”花乐问道。
欣嫔并不出声,而是一个眼神朝着何全崇看去,何全崇立马明白了,他推了一把身边的太监。
那太监便是方才抓花乐的,他上前一步,对欣嫔恭敬道:“娘娘,奴才方才已经把
过他的脉了,花乐他毫无内力,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
欣嫔原本有些忌惮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褪去了所有的顾虑。
她勾了勾唇角,突然朝着花乐一指,厉声道:“是你杀害了小夏子,还胆大包天地
将他的尸体丢至本宫殿中,如此欺下瞒上的恶毒之人,本宫又岂能容得下你?若不惩治你,后宫便乱套了,来人,赐花乐五十大板!”
花乐心中骂娘,五十大板打下去,不死也残了。
花乐:“奴才并没有做过这些莫须有的事,请问娘娘您如此武断的判奴才的罪,可否有证据?”
花乐此时自然不会承认小夏子是她杀的,正如欣嫔也不会对她承认,是欣嫔自己对花乐先动了杀心。
欣嫔:“本宫自然有证据了,不过本宫又岂用跟你这个小太监讲什么证据?在这后宫之中,本宫虽然不是陛下的独一无二,可惩罚你这个小太监的权力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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