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神情以为是气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纯属激动的。
季灵:“还有更无耻的,你要不要试试?”
说着,手继续朝下游走而去。
陆子修万分期待地看着她,一双眼眸因为兴奋泛起水光,他本就生得一双星眸,
此时点点激艳勾勒得他宛如妖孽一般。
季灵则手掌覆盖上他的胸前,做了自己早就想做事情。
她道:“果然,你有胸肌。帅哥有胸肌太加分了,你能动不动吗?”
陆子修:?
他为什么听不懂媳妇的话。
虽然陆子修听不懂季灵的话,可仍然阻止不了他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不想,季灵却一动也不动了。
陆子修:就这,就这?
简直让人大失所望。
陆子修真的等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再憋下去就不算男人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双肩,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同时,陆子修的唇也压了下去。
呼的一声,大门被打开。
“爹爹,娘亲的醒酒汤来了!”
小蛮和小玥儿两人一起推门而入,小蛮大声一喊,下一秒,便看见床上的两
人迅速分开。
小玥儿一双眼底写满好奇:“爹爹,你干嘛压着娘亲?”
陆子修:......
陆子修大大叹了一口气。
今儿这事注定是成不了了。
“没什么,我跟你娘亲在玩游戏呢。”
小玥儿哦了一声,乖乖将醒酒汤递到陆子修手边。
“爹爹,这是阿奶刚才煮的,她让我们放凉些再拿给您。”
“你阿奶人呢?”
“阿奶在招呼客人呢。”
陆子修点了点头,接过这碗醒酒汤。
这碗醒酒汤下肚,她就会醒了。
陆子修突然有些舍不得了。
媳妇喝了酒还愿意将自己扑倒,等她醒了,连牵自己的手都不愿意了。
可小蛮和小玥儿两双无辜圆溜溜地眼正看着他,小蛮甚至催促道:“爹爹,你
快点喂给娘亲喝吧。阿奶说过了,这醒酒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陆子修无奈叹气,罢了罢了。
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
他将醒酒汤喂到季灵嘴边,季灵乖乖张口,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
喝完醒酒汤后,陆子修又将她扶到房上躺着,季灵目光看着他,一脸乖巧。
陆子修眼眸里多了一丝温柔,他道:“媳妇,睡一觉吧。等睡醒了你的酒也醒了。”
季灵听话地闭上了眼。
陆子修对着小蛮和小玥儿道:“你们俩看着你们娘亲,别让她乱来,爹爹有事出去处理。”
两个小家伙听话地搬了两个小板凳,坐在了季灵身边。
小蛮:“爹爹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好娘亲的。”
陆子修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迈步朝外走去。
他得去收拾那个黑衣人了。
陆子修出了屋子后,便沿着屋子朝后院走去,季灵那屋窗子正好对着后院,好
陆子修凑近他,缓缓道:“谁派你来的?说吧。”
黑衣人一咬牙,下一刻,陆子修的大掌将他的下巴扣住,令他动弹不得。
陆子修:“嘴里藏毒这一招我就是玩厌了,信不信,我会让你死无全尸?快说。”说完,手上用力,直接让黑衣人的下巴脱臼了。
黑衣人连嘴巴都合不拢了,想要咬毒自尽更不可能了。
陆子修朝着黑衣人腹部给一掌,黑衣人胃中翻滚,呕了一声,将嘴里的毒药吐了出来。
陆子修从衣袖里拿出两枚暗钉,对着黑衣人背眷刺去。
骨头穿剌的痛苦立马将黑衣人给席卷了。
黑衣人啊啊地痛苦叫着,偏偏因为下巴脱臼,他连大声喊叫都做不到。
陆子修:“这才刚开始你都受不住了?呵,还死咬着不说吗?”
黑衣人倔强地看着陆子修,一双眼底全是求死之意。
“想死么?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最擅长让人求死不能求死无门。”
说着,陆子修又掏出两枚暗钉,朝着黑衣人的指尖刺入。
暗钉长度与指节相并,这一刺直接将黑衣人的手指刺穿,黑衣人惨叫一声,痛得额头上汗水溢出。
陆子修:“说不说?”
这惨无人寰的痛苦,令黑衣人终于明白了,为何陆子修曾被人称之为魔鬼了。
此人心狠手辣,非一般人可比。
黑衣人实在承受不住这痛苦,一双眼恳求地看着陆子修。
陆子修这才不紧不慢地将他的下巴给合上,道:“我问什么,你便答什么,若是答非所问,我不介意再送你几枚暗钉。”
黑衣人脸色惨白,全身都是血,气息微弱,他毫不怀疑陆子修的话。
这个号称是魔鬼的男人,一定会让他极为惨烈。
既然如此,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总归是舍了这条命。
陆子修目光紧盯着黑衣人,并未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他又道:“当然,如果你愿意好好配合,我答应你,给你一条活路。”
若有生的机会,谁会想死?
黑衣人点头,哑声道:“你想知道什么?”
陆子修:“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顿了顿,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对方只开了价,价格合适我便过来了。”
“哦,“陆子修颇有兴趣道:“对方开了什么价?”
黑衣人:.....
为什么他从陆子修眼神里看出一丝兴奋之色。
黑衣人如实回答:“五百两。”
陆子修脸色骤然一变,“什么?我才值五百两黄金?我他妈.....是谁眼这么瞎?狗眼不识泰山,嗯?”
“不是。”黑衣人看着陆子修,弱声道:“是五百两白银。”
空气一下子安静起来。
气氛诡异又尴尬。
黑衣人又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不是黄金......”
陆子修:......
陆子修怒极反笑,他一双如鹰地眼瞟向黑衣人,眼中的冷意让对方立马垂下了脑袋。
黑衣人心中腹诽,出价的又不是我,你看我也没用。
早知道你们夫妻俩这么狠,就算真是五百两黄金我也不敢来。
“那与你接触的人又是谁?”陆子修眯眼,眼底透露出一丝危险的信息,道:“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黑衣人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态度道:“那男人就在安心镇上,见我时一身玄衣,蒙着脸,对了,我们在是醉花楼里会面的。”
醉花楼?玄衣男人?
陆子修脑海里浮现出上一次在醉花楼救下季灵的情景,他嘴角勾勒出一丝残忍的笑,这群人,候利那小子居然还没弄死他们?
看来只能他自己来出手了。
陆子修对黑衣人道:“你们可有约好,事成后在哪见面?”
“还是在醉花楼,明日。”
醉花楼鱼龙混杂,每日来往过客如过江之鲫,是最合适掩人耳目的地方。
陆子修勾唇笑了笑,不知为何,黑衣人看见他这一丝笑容,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黑衣人道:“你说过要放了我的。”
“放心,我说到做到。”
陆子修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不由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他只觉得肩上一痛,忙朝着肩膀看去,那处痛感越发强烈,他不安地拉
扯开自己的衣裳,看见自己肩头处有一抹黑丝。
宛如头发丝一般的东西,居然长进了他的肉里?
黑衣人立马意识到不妙,这东西明明之前没有的。
他看向陆子修,警惕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陆子修笑了笑,神情极为坦荡,道:“一种能让你乖乖听话的宝贝,如
果你愿意听命于我,以后啥事没有,如果你不愿意,顶多让你每月疼上三十天。”
黑衣人:.....你他妈真不愧是魔鬼。
陆子修:“怎么样,想好了吗?”
黑衣人:“这还用想吗?”
“确实。”陆子修点头,一脸理直气壮。
黑衣人咬了咬后牙槽,很想痛扁他一顿,可惜他做不到。
陆子修:“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正欲开口,陆子修突然朝他抬起手。
黑衣人眼眸疑惑地看着他,满脸问号。
陆子修:“反正你都听命于我了,我就赐你一个名字吧,就叫你布谷好了。”
布谷?
布谷不是一种鸟吗?
黑衣人身上一脸黑线,哪个正经人取名叫布谷?
黑衣人:“你在侮辱我。”
陆子修诧异地看着他,“你才知道?”
黑衣人:……
陆子修冷笑一声,道:“爷爷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敢找我的麻烦,有你好果子吃。”
特别是他还坏了自己的好事。
妈的!
黑衣人:……妈的!
新建立的主仆关系极为脆弱,因为这对主仆二人,互相在心中给了对方一顿臭骂。
陆子修放布谷离开,反正他也不用担心布谷跑了。
这段时间先让他小子回去养伤好了。
布谷一脸郁色的离开了。
陆子修从后院走了出来,此时从墙角钻出一团白色,在他的脚边停了下来。
陆子修脚步一顿,小点点立马趁着他停下的功夫,小爪子一伸一抓,就跳到了他的身上。
陆子修对上小点点那双晶莹透亮的狐狸眼,不由笑了笑。
他这个人便是如此,爱憎分明,极其厌恶的都忌惮他,他喜爱的则爱屋及乌。
小点点对他吐了吐粉红色舌头,拿着小脑袋在陆子修手掌上蹭了蹭。
陆子修:“怎么?想你主人了?”
小点点又拿舌头舔了舔陆子修的大掌,陆子修掌心发痒,嘴边的笑意更深了。
他干脆将小点点抱进自己怀里,朝着季灵屋走去。
屋内安安静静地,陆子修推门而入后,才发现媳妇居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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