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世子还沉浸在失去儿子的痛苦中,听见声音还以为是哪个找死的下人又来了,他大骂道:“老子说了不要人伺候,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下一秒,季灵便将刀抵在他脖子上。
平阳侯世子僵在原地,他没想到青天白日,居然有人敢潜进府中对自己行刺。
季灵:“再出声试试,看是你平阳侯府来人快,还是我的刀快。”
“就凭你?”
平阳侯世子听见她的声音是一个女子,眼神中流露出狠毒,抬手便劈向季灵。
平阳侯世子速度极快,可季灵动作更快。
她向后一闪,陆子道接踵而至,一脚将平阳侯世子踹倒在地。
再顺便送他一块破抹布塞住他的嘴。
“敢伤我媳妇,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平阳侯世子看见陆子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是你.....”平阳侯世子艰难地从被捂住的嘴里发出声音来。
陆子道玩味一般看着他,“还记得哦?当真是难为世子了,世子当日那般对我,今日我来是特意还世子恩情的。”
“唔唔....
季灵见他这样,还不解恨,一脚踹了踹他的肩膀,对陆子道道:“他认出你了可要紧?”
陆子道:“怕什么?这药可让他好好睡上几年,就算是神仙来也不管用。再说了,若不让他知道是谁给他下的药,我又怎会有复仇的快感。”
陆子道说完,将平阳侯世上嘴上的布扯了出来,下一秒,一颗药丸便直接进了世子嘴里。
平阳侯世子想要挣扎,可这药劲来得极快,不过片刻功夫,他便闭上了眼。
季灵摸了摸他的脉搏,又看了一下他的症状,跟当初陆子道昏迷时是一样的。
“子道,既然你服用了这药能醒过来,他会不会也一样?”
陆子道:“不会,这药是我找人特意改过,而且也给花乐看了。其毒性要比我之前那个大,人服用之后,会随着昏迷的时间越久,身体越衰竭。”
季灵点头,那便放心了。
“我将他移到床上,制造他睡过去的假象,一会咱们再去另一个地方。”
“去哪?”
“你随我来便知道了。”
平阳侯有三子一女,女儿已经出嫁,并不在平阳侯府中。
长子便是平阳侯世子,袭承侯位。
二子入翰林院,如今是翰林院正三品官员。
次子则是封高义,原本是想走武将之路,正是因为陆子道在军中功绩过高,将其锋芒压制,所以才让封高义妒忌。
而平阳侯知道封高义的处境后,也视陆子道为障碍物,想铲除陆子道却又担心被当时极为看重陆子道的司马将军发现,所以便设了一计,用药物将陆子道昏睡不醒。
封高义从此后才在军中才开始被提拔。
可惜封高义做事太绝,让陆子道昏睡不醒还不够,非要杀死他。
这不,反而被陆子道反杀。
季灵:“平阳侯倒也不是个傻子,让自己长子袭位,二子从学三子从武,这样朝中不管文官还是武将,都有他平阳侯府一份力。”
陆子道:“可惜他心术不正,德不配位,如今就是他得报应的时候。”
季灵:“平阳侯世子昏睡过去了,若是二子再昏睡,想必平阳侯这平病情会越发严重。”
“媳妇,你已经猜到我要做什么了?”
“与你夫妻这么久,多少也猜到了。”
“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
“不会,“季灵揺头:“他们对你赶尽杀绝,而你只是让他们沉睡几年,已经很是便宜他们了。”
得到了媳妇的支持,陆子道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力气。
两人很快出了平阳侯府,等在翰林院门前。
平阳侯二子便在翰林院里做事,陆子道派人跟踪了他几天,得知他平日里的行踪迹后,便守在这里了。
官员出门办事都有轿子,平阳侯二子自然也不例外,季灵看见两个轿夫,从袖中掏出两枚银子,投向不远处一颗树下。
两个轿夫听见动静,定眼一看,居然是银子。
两人想也没想,惊喜地跑过去捡银子。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陆子道趁着两个轿夫不注意,偷偷钻进了轿内。
季灵则等候在一旁角落里,静观其变。
不多时,便有一人身穿官服从翰林院中走了出来,那人脚步匆忙钻入轿中。
一进去,便对上了一张陌生的脸,他还来不及叫出声,陆子道一掌将他劈晕。
平阳侯二子晕了后,陆子道再喂入药丸到他嘴中。
外面轿夫已经起轿,两人心中有些疑惑,今日这轿子的重量怎么好像重了些,可二爷平时脾气暴躁,时常苛待下人,就算心中疑惑,也不敢问出声来。
季灵跟在轿子后面,她估摸着陆子道已经办完了事,便故技重施朝着两人前面射出二枚银子。
领头的轿夫看见银子后,立马意示后面的轿夫停下。
两人怕被二爷责骂,找了个借口道:“二爷,小的尿急先去解决一下,请二爷稍等。”
轿子里传了一声模糊的嗯,两人也未多想,连忙跑去捡银子了。
也就是这一刹那,陆子道从轿中出来了。
临出轿门前,他还不忘将平阳侯二子的身子摆正,让他身子靠在轿内。
那边两人捡了银子回来,喜滋滋地也没发现任何异样,抬起轿子便走。
陆子道则与季灵会合,他朝着季灵笑了笑,季灵便明白了,这事算是办成了。
两个轿夫抬着轿子稳当地走着,到了府门前停了下来。
领头的轿夫道:“二爷,到府上了。”
等了一会,不见里面人出来,两人有些疑惑,交换了一下眼神。
又过了一会,领头的轿夫见里面始终没动静,便将轿帘掀开,看见二爷正在里面闭目睡着。
“怎么样?”另一个轿夫小声问道。
“没事,二爷只是睡着了。”以前二爷坐轿子也不是没有睡着过,所以轿夫觉得这再
平常不过了。
另一个也是这么想的,小声道:“得,二爷睡着了,咱们且等他醒来吧。”
主子在轿子上睡着了,最忌讳被人喊醒。
毕竟二爷脾气大,若是被吵醒,醒来便是劈头盖脑一顿骂。
也不知等了多久,久到天色全黑了下来,两个轿夫才觉得不太对劲。
“这二爷也睡了太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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