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辰受伤,午饭和晚饭都是顾燕帧亲手喂他吃的,一个下午他都在床上躺着,不知不觉睡了好几觉。月上中天,旁边顾燕帧的呼吸声渐重,可是谢良辰却睡不着了,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星海和月光。
想起以前与顾燕帧一同坐在台阶上看月亮历历在目,冷风徐徐,那时他还有一袭及腰长发,风一吹便如海藻般随风飞舞。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生来便不受拘束,一生潇洒自由。即使身处最动乱的时代依旧可以保持真我,看似吊儿郎当实际上活得比任何人都清醒,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会以最舒服的姿态去寻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倘若非要谢良辰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顾燕帧,大概就是骄阳吧。早一分的朝阳太凉薄,晚一分的夕阳又太沉重。
只有骄阳正好,炽热而又耀眼,一如顾燕帧对谢良辰的爱。
谢良辰伸手拂去垂坠在顾燕帧脸上的头发,看着他熟睡的面容,心里满是情意。这么好看又这么深情的男子,喜欢他的人前赴后继,却整日黏在自己身边,上揍权贵,下骂九流,丟弃深谙世事的聪慧,学做吃醋讨好小白脸。
顾燕帧睡觉喜欢蹬被子,为了不让他夜里着凉,一到晚上谢良辰就抱着他睡。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吕中忻:“你们一个个的是要造反吗?”
吕中忻:“把刀放下。”
郭书亭:“怎么回事,老吕?。”
吕中忻:“翅膀硬了,整天就知道喊打喊杀。”
吕中忻:“还谈什么救国救民,自己窝里先横起来了。”
郭书亭:“卫兵,把他们几个都给我拖去泡大澡。”
卫兵:“是,郭教官。”
郭书亭:“小兔崽子们,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吕中忻:“都给我毙了。”
郭书亭:“这就是你不对了,他们连生死都没经历过,能懂什么民族大义?慢慢教。”
郭书亭:“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李文忠我们先不谈,沈君山可是你看好的,他平时做事那么稳重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向人发难?你先冷静一下,等他们泡完大澡,再问原因也不迟。”
郭书亭:“老吕,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但事情都过这么多年了,该放开了,别因私,让孩子们寒了心,他们的热血不该埋没在学校。”
吕中忻:“书亭,谢谢你。”
郭书亭:“那我喝酒去了。”
李文忠:“算你们命大,要不是吕中忻来了,我们哥几个今天非把你们废了。”
朱彦霖:“你少在那放屁,就凭你那点本事,鬼才信。”
黄松:“李文忠,你可真不要脸,背后偷袭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纪瑾:“丧家犬还敢在这叫嚣,我看你是没被打够。”
李文忠:“纪瑾你这么为谢良辰出头,难道你跟他有一腿?说点细节出来,让哥几个乐呵乐呵。”
沈君山:“纪瑾,别中计。”
纪瑾:“君山,我没事,你放心。”
朱彦霖:“变态。”
黄松:“你的嘴,比我们乡下的粪坑还要臭。”
李文忠:“你个乡下土鳖,哥几个,往死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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