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很长,长到梦一场,还是忍不住会哭,很伤心,会流泪。
又是一次,又是一次她被皇后脸上的笑容惊醒了。
这许多年,她什么也没有做好。
什么也没有。
皇后,对她有恩的皇后,抱歉。
不知不觉中,春天到了,天气渐渐的变暖,冬天那些被寒风带走的草木鱼虫也都被温暖的春风带了回来。一切回归原样。
可回不去的,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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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及腰,轻柔飘逸,一切繁琐的发饰皆被一支羊脂玉发簪替代,境中的女子模样清新可人。
记得这羊脂玉簪子,也是南宫慕辰送给她的呢,从进了南宫府的时候,她便注定于从前不一样了。
她总是穿一袭艳衣,头上一总是带着繁琐的发饰,妆容更是不用说了。
见了这模样,她也是讨厌的紧,这打扮当真是像极了青楼的姑娘,但是她很喜欢他,所以她愿意忍。可他,终是没有多看她一眼。
直到南宫慕辰把这上好羊脂玉簪子递给她,南宫慕辰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看了她一眼。
他说,她每天打扮成这个样子,很是扎眼。
但没关系,她终于知道,南宫慕辰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了。
这耻辱,她忍。
“姑娘,姑娘。”直到帮她梳妆的春儿一连唤了她好几声,苏染才从回忆中走了出来。
端详着镜中的自己,模样倒也不错,略施粉黛,看上去很清雅,不过和苏陌染比………
罢了,论品行论容貌论气质,她还比不上苏陌染的一星半点。
不过,心机和演技,苏陌染是差了她太多。
有心机有演技,她还怕什么呢?
反正,南宫慕辰和那些庸俗的男子不一样。
这时,敲门声响起了,“姑娘,你吩咐奴婢熬的汤好了,可需要现在为公子送去。”
苏染看着镜中的自己,笑的很明媚,“不用了,我自己会为公子送去的。”
“是。”门外的声音小了些,带着几分害怕。
真的是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苏染既说这汤是要为公子熬的,要她们熬的细心些,自然她是想创造与公子相处的机会啊!可她说的,又是什么话?
果然,说话不过脑子的人,活不了多久。
苏染勾了勾唇,扬起了一抹让人恐惧的弧度,镜中清晰淡雅的人儿,瞬间暴露了本来的模样, 那是地狱的恶魔。
苏染站了起来,让春儿扶着她走出了房间。
生病了还亲手去为南宫慕辰熬汤,还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为他送了过去,想来,南宫慕辰也没有理由赶她走了吧?
苏染接过那丫鬟递过来的汤,双眼有意无意的扫了她一眼。吓的那丫鬟连忙低下了头。
苏染冷冷的笑了,转身离开。那丫鬟看着苏染离去的背影,心里只觉得……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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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南宫慕辰,苏染福了福身,模样不卑不亢,不似或特别骄傲,或特别自卑的人,这样的她,会让人忍不住的想靠近。
但是,南宫慕辰和别的男子不一样。而且, 他的心里眼里,只有苏陌染。
“公子我看你这几日身子一直不都大好,所以我亲手为你熬了汤。”说着,苏染轻轻的把汤放在了南宫慕辰的书桌上,看上去优雅从容,毫不拖泥带水。
“嗯,谢谢。”
而南宫慕辰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是什么意思?目不斜视的看书又是什么意思?
快有几天了吧?她让意意把她生病的消息传南宫慕辰已经有几天了吧?
而南宫慕辰却从没有来瞧过她一眼,也就是,让他的随从来给她送了点药,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而她却还傻傻的开心了好久。
而那苏陌染一旦有一点点的不适,南宫慕辰都是第一个跑去的。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她苏陌染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别人当公主似的宠着,而她这要像狗似的讨生活。
她想问凭什么。
湛蓝的天空偶尔会有几只鸟儿飞过,一棵柳树生在一座很美的桥边,清风吹来,抖落了万千的桃花灼灼。
一场阴谋,在这里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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