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临走之前,谢摘也不顾所谓君子风度了,素净的手撑着车板一用力,翻身就钻进了小公主的车厢里,“清晏,你……”
明冉背对着他,耸肩又拉平,任锦绣从素肩上,滑下,软声道:“谢摘,有叶子掉进去了,痒~”
谢摘很想给自己两巴掌,清醒清醒,现在该与清晏讲讲正事,但是,手他有自己的想法。
修长的手指,绕过雪白白的瘦肩,滑过云雪,手臂压下,蓦然扣紧纤腰,一收,就把人带进了怀里。
英挺的鼻尖蹭在细弱的颈侧,唇齿里热息喷薄,全是眷恋,“清晏,我想你,都快疯了。你收的不是项昱城的凤蛊,是我的情蛊吧。”
谢摘第一次知道,真不能惹小女子生气,这折磨人的方式,真是……有苦也难言。
他都把人剥只剩一件小兜兜了,手刚刚拉起裙角,这姑娘不依了,小手往膝盖上轻轻一压,堪堪就挡住了他的手。
细腰一扭,小屁股一挪,更压着了他,也当作不知道,只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委屈道:“你就没有话要与我说嘛?总想着这些事……是不是真的把我当作……当作……呜呜呜~”
谢摘:“……”知道她是在收拾他,秋后算账来了,但是,小脸蛋上这副表情,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反正他是怎么瞧怎么心疼的。
谢摘深深吐出一口热气,才拉着外衫给她裹上,无奈道:“清晏,淮梁水深,我是怕他们会狗急跳墙。”
明冉轻轻笑了一声,轻飘飘地道:“所以,要把堤坝筑起来,任他风起云涌,也翻不出浪来。”
转而,又撑着他的腿侧,转过身来,跨坐着,面对他,酥胸轻擦,桃夭微弯,还是榻上温言软语的模样:“说来,要不是怀瑜你一掷千金包了琳儿姑娘,我也不会吃醋,想着去查一查。”
谢摘垂眸,盯着尽在咫尺的朱唇,浅眸渐沉,天灵穴混混沌沌,压着声,问:“查出什么来了?”
“琳儿啊,她本姓樊的,淮左巡御史樊於是之女。
太和十三年,樊於是身为御史,贪污公款三百万两,证据确凿,先帝御批,满门抄斩。
可是,我前天闲逛的时候,一不小心听说,樊於是一家在圣旨到的前一日就满门尽灭了呢!
那一百多颗骷颅头也不知道埋哪去了,哦!或许头还在。”
谢摘忍不住发笑:“小机灵鬼,所以你就让他们来这里挖些烂鱼烂虾。”
明小冉眉一蹙,嘴就撅了,一副他不知好心人的模样:“活的!你没看魏子昂脚趾头上的螃蟹,那大钳子,多有劲儿。”
转而,小姑娘秀眉一挑,笑眯眯地拍了拍丞相大人的心口,大方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本公主都让人给你送回驿馆了,让他们晚上给你做一顿螃蟹宴,尝尝鲜~”
谢摘:“……”看司堰那么积极的样子,樊氏一家,八九不离十,不!绝对就在决口下面!
谢摘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道:“清晏,我最近吃素。”
明小冉挺了挺小身板,玉颈抻直了,在他眼前晃,软腻腻,就一句:“啊?当和尚了啊?可惜~”
谢摘:“???”可惜!?“不肆,我……”
楚明冉:“柒柒,停车!丞相大人要下去!”
谢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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