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的事情更催着人寻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男人把她搂在怀里,抽过她手里的毛巾细细的擦着她的头发。
不过二十一二的年纪,卸了妆的她面容姣好,此时靠坐在他怀里,微微闭着眼,精致的五官映在他眼眸里,他细心的擦去头发上的水滴,好像是对待一件来之不易的珍藏品。
“等急了?”
沐浴过后的她面颊微微有一抹粉,抬头看着他,男人挑挑眉,用行动表明他的态度。
自从一次醉酒后的放纵之后,霍锦惜便任由这段感情发展,不去打理,也不上心。
这种事情,似乎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他食之入髓,细细的品尝他的猎物,带刺的玫瑰扎的他鲜血淋漓,男人却毫不在意的嗅着花的芳香。
她尝试过阻拦这种放纵的情爱,可到底还是沉沦进去,平日里对自己要求越高,压力越大,便是越想要有一个能反抗的机会。
夜微凉,月朦胧,风起舞,雨润物。
待天色还早,不过三四点钟,手微微摸向身边,早已一片冰凉,身边的人已经走了多时。
霍锦惜睡眼朦胧,拉过还存有他气息的枕头抱在怀里。
窗外淋淋淅淅的下起小雨,不知道他走的时候带没带伞,霍锦惜突然睡不下去了,撑着身子起来,通过朦胧的纱窗看向外面的朦胧秋雨。
通过微微的光,她看到桌上多了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红色毛绒披风,她伸手一摸,赤狐的。
难找又难猎,想起她前两天穿的红色旗袍,她有些想笑,居心不良的男人,倒是有心了。
“咚咚……咚”
“当家的?当家的。”
这么早?出什么事了?
“我醒了。”
霍锦惜也没有对霍七隐瞒什么,打开了门,睡眼朦胧的抱着枕头。
霍七一看这现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免有些无奈。
“解四公子来了?”
“刚走,把那个收起来吧,我留着穿。”
霍锦惜看了眼那披风,说实话,她很喜欢。
霍七点点头,道
“红二爷来访。”
霍锦惜看了看天色,微亮,又看了看那赤狐披风,蛮不情愿的起床去洗漱。
“让他在会客厅里等会吧。”
他二月红有点什么事情就不能天亮再来吗?这么不懂规矩。
会客厅
钟表走了半个点了,就在二月红喝第三盏茶时,霍锦惜终于磨磨蹭蹭的换好衣服,装作很麻利的样子走了出来。
再看窗外,天将近大亮,二月红有些心急,却只能耐着性子说道。
“抱歉了霍当家,贸然打扰,实在是红某的不适。”
“此番前来是有急事,请您能相助一臂之力。”
霍锦惜装作很包容的样子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是这样的,内子病重,现在需要一味药,名曰僵尸菇。”
“白沙井霍家垄断着长沙城里所有药材的交易,希望霍当家能略微帮扶。”
他们两家的关系这两年也只能说勉强缓和了一下,毕竟同为九门也不可能总是这么僵着,但是也只是把当年的事情翻了个篇,两人见面也只能算得上普通朋友了。
二月红面色为难的说道,却看到霍锦惜面色很不好。
她揉了揉额头,抬头问道。
“二爷,你可知这僵尸菇是从哪里来的吗?”
二月红摇头,她解释到。
“那是从死人的身体上长出来的,长在尸体不会腐烂的粽子身上的蘑菇,这东西有谁敢拿?也是亏那个开药方子的人想的出来。”
说到后面,霍锦惜都忍不住吐槽一句,接着说道。
“生长僵尸菇的粽子十里不能挑一,这东西我霍家是不卖的,您要是想要,就自己去阎王岭那里翻吧。”
“这是我霍家的令牌,阎王岭是霍家盘口的地方,您多小心。”
说完霍锦惜便有了送客的意思,二月红接过令牌,道。
“霍当家,阎王岭那我们并不熟悉,而且僵尸菇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能否给红某一个面子,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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