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明媚,早市里早已摆满了各种物件。城门外,一衣衫白净,头戴斗笠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他就是白御绾叫焰儿找的人,暗卫的头,子辰。
刚踏入这城门半步,见一群侍卫一脸猥琐笑的把一长的清秀的少女一步一步逼到墙角,周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反倒是像看不见一样,似是常见这事一般。
只听那少女苦苦哀求,那些侍卫也不见心软怜悯半分。半瞬不过,一石子直飞那带头之人的脚踝,那人吃痛单膝而跪,嘴中竟还怒骂。其余人见有人胆大妨碍,拔出剑柄就欲朝皓辰刺去。
“休得无礼。”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
“辰公子乃是公主府贵客,你们几人是要造反吗!?”说话的正是焰儿。
那几人一听公主府瞬间跪下求饶,焰儿这脾气怎容得这等欺占民女的人继续安稳度日,不等几人说罢几句便叫人统统压走。
墙角的少女微微发抖,似是还浸在刚刚被差点当街侮辱的恐惧中,发丝凌乱,嘴角还带着反抗时被打溢出的血渍。子辰瞧了几眼,脱下外杉给那少女披上,又贴心的给了她自己的斗笠遮脸。
“还真是懂得怜香惜玉。”焰儿说这话时,言语话间别有一番风味。
公主府
“子辰参见主人。”
“来的挺快,听说你刚刚还来了一场英雄救美啊?怎么样,姑娘俊不俊?喜不喜欢啊?”白御绾笑着调侃。
“主人可别打趣属下了。”
“噗,好了,辰儿,教给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主人勿怪,属下走访了好几个村镇,可都没有丝毫消息。”
“无妨,你先跟焰儿下去休息,最近几天就先住在府中吧。”
“属下领命。”
二人交谈过后,子辰紧跟于焰儿身后,两人之间肉眼看无关无系,可之间总有一种微妙的气氛。步入后山假石后,一把剑利落的搭在了子辰嗓脉跟前。
“焰儿…”子辰抬眸瞧着眼前的人,如往常一样束发英气,但今日她的眼底溢满了七分恨亦三分情。
“闭嘴!我今日此举便是想告诉你,从今往后你我没有任何的私仇旧情,你我都该一心为主人做事,所以请大人恪守本分莫在其余人跟前提及在下之事。”话罢,她动作利落收回剑刃,抬手大概指了子辰所住之屋,转身便离去,洒脱着离开的不只有她,还有她眼中早就溢满的泪。焰儿离去后,子辰未说一句话,伫在原地发愣了几瞬。
将军府
“小姐,你昨夜夜访可有受伤?”苏小冉一脸担忧的问她,提起这思绪拉到昨夜,喝着茶的苏音忻脸上多了几分忧愁。
“无碍,不过我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却还是未见菡萏种的影子。”苏音忻一边说着一边陷入了思考。
“会不会…在公主身上?”苏小冉试探性的询问道。苏音忻啧了一声,想来不会有傻子随身携带,但要真如小冉所说,那就麻烦了。
“不过,小姐,这盯着菡萏种的人可不止我们,想必我们能想到的地方其余人也都想到了。”苏小冉见苏音忻还未有答复,接着开口。
“是,但他们不会怀疑到公主头上,不对,是他们不敢。”苏音忻话落轻放手中杯盏,眼底似是闪过一丝自信。
苏音忻问道:“桉桉最近在忙何事?”
“少爷最近老往清柳居跑,也不知在忙何事。”小冉一边沏茶一边答道。
“他在忙也好,若是我不在府中时行踪被他问起,你随意糊弄过去便是。”苏音忻开口道。
“可是…江湖上早有传言,这东西会乱人心智使其一辈子浑浑噩噩,若是真寻到了那东西小姐若稍不注意被那东西洗了神志可怎么办。”话语言间尽是关心,苏小冉那一整颗心都放在她家小姐身上了。
“你看,你自己都说了是传言了,那你又可知,未见真果,不予置评亦是不宜置信。”
湖中亭面,正午时光,一人坐于亭中石凳手持酒壶痛饮,亭内遍地罐子酒壶,细看是那万荷楼淼尘大公子,模样已是醺醉,青衫外袖披肩而掩,酒气横冲。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人已醉倒摊于地,只听他嘴里还嘟囔着这一两句诗。
“伊人?我本将心照伊人,所谓伊人~照沟渠啊。”晏离殇摇着扇子缓缓走来故意放大声音念着,醉地那人已无心搭理他。
“哟,十月白,好酒啊,敢情自己家的酒挥霍的就是洒脱。”晏离殇嘴上不停手中也动了起来,提起一壶便是豪饮。
“你说说你,才是一面之缘,人家都忘了,你还整天一副苦大情深的模样作甚。”晏离殇这嘴越说越是不饶人,一语便戳中淼尘那心结。
听次一言原是已醉倒摊地之人一会儿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缓了半响憋出一句“放你奶奶的狗屁!”
“停停停,我闭嘴还不成,您呀,就好好的坐着。”这可是湖中心,在这儿把这路都走不稳的醉汉惹气了,若是栽湖里了还得自己去捞,晏离殇这般想着。果真是酒后行为惹人厌,话落,人倒。
“淼尘你大爷的!闹呢!大白天的你还想让本公子当街背你回去啊!”晏离殇扶柄收起扇子,看得出来火气已经很旺了,四下环顾一番确认无人后才一把拉起人胳膊架于臂膀,晏离殇毫不费力的便将人背了起来。
“要是今天吐我身上了,我弄死你。”晏离殇嘴不饶人却还是把背上的人背的稳稳的,一路边抱怨边朝前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淼尘朦胧间睁开眼模糊中映入眼帘的晏离殇的那张俊脸。
“你变态啊!”淼尘睡意全无大喊着,宴离殇被人这么一折腾迷茫的坐了起来,眨巴着眼睛望着眼前惊慌失措的男人。
“不是,淼尘,你没病吧?你嚷嚷什么呢。”宴离殇淡定自若的下了床简单整理了身着的衣物端茶解渴。
淼尘下意识撸起袖子闻了闻,一大股酒味扑鼻而来使得他自个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努力回忆着自己醉酒时的行为。
“少酌几许失了分寸,人之常情罢了。那你又作甚同我一个榻上。”虽不想忆起,但脑海中还是出现了一些让他自己羞愧的片段。
“淼大少爷,您给我玩失忆是吧?是谁拉着我哭喊着让我别走的?一整个万荷楼的伙计怕是都听见了,你觉着我还有脸走吗?”晏离殇越说越气,当时确实是丢人,伙计们看着自个老板和另一男的拉拉扯扯哭哭啼啼任是谁也没勇气出来面对。
淼尘一听是自己的错心里那口傲气竟还过不去了,扒拉着袖子就准备同晏离殇大战个几百回合。
“行行行,我放屁,我闲着没事想和你睡一张床行了吧?”宴离殇给他翻了一个白眼。淼尘不作声头也不回的弃门而去,独留晏离殇一人对着空气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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