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川大气都不敢呼一下,心脏跳动加快,砰砰乱跳,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指尖因为紧张而泛白,但还是缓缓地拨开碎碎的树丛,往里边探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时川看到眼前景象,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
现在的玉倾没有了印象中的雍容而雅,反而狼狈不堪地趴坐在地面上。
泥污粘到了他冰清玉洁的白袍上,长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胸前还露出一大片冷白的肌肤,里面精壮的胸肌与腹肌并不夸张,此外还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美。
柔顺的银发散落在身上,绝美的脸庞惨白,薄唇毫无颜色,苍白如死灰,深邃暗红的眼瞳死死地盯着时川。
“回答我。”玉倾唇翕动,纤细修长的手往前伸了一下,“零儿。”
“我不是兔零子。”时川看着玉倾脆弱绝望的样子,愣了一下。
他目光往下移动,这才注意到玉倾的手上拿着一只沾满血的兔子。
兔子洁白无瑕的绒毛被血染红,眼睛是闭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短尾和兔耳被活生生地割了下来。
并且无情地扔到了一边,看上去异样的血腥,令人毛孔悚然。
“我叫你回答我的问题。”
玉倾语气加重,几乎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字一顿地愈加冰冷,似冰锥狠狠地刺进时川的心头。
剧痛难忍。
时川脸色顿时难看了一下起来,心脏疼得要将灵魂都抽离出来了。
他疼得受不了,牙齿咬紧下嘴唇,猛地向下扑去。
“嘶……”
时川单膝下跪。
膝盖碰到了地上,另一条腿弯曲,一只手捂着胸口,而另一只手撑住上半身。
“疼吗?零儿……”玉倾放下了手中失去呼吸的血兔,缓缓地挪到时川面前。
那双粘着血液的手抬起,捧住了时川略带扭曲的脸。
“疼吗?”
“兔……兔零子已经死了,你还在执迷不悟什么?”
时川白皙的两颊也粘上了血,红色的眼中流露出同情,“如果让兔零子成为狐族族长的雌性,他可能就不会死。”
“你懂什么?零儿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雌性。”
玉倾气息沉重了起来,胸口起伏速度很快,瞳孔燃烧着怒火,就连眼白都补上了猩红,看起来好似地下爬出来的恶鬼,浑身充满着煞气。
周边的氧气变得稀薄,时川被迫仰头。
纤细带着丝丝青筋的脖子被死死地掐住。
“可他已经死了。”
时川脸被涨得通红,但还是硬气地提醒着玉倾。
现在的兔零子已经死了,再怎么掩盖下去也没有必要,兔零子是兔零子,他是他。
总不能让他代替兔零子成为玉倾的雌性吧。
简直离谱。
而且兔零子似乎活过来一次,却被玄池溟一不小心就给掐死了。
可这也不关他的事啊,你有事找玄池溟,别找他啊,时川自己现在这么地弱鸡,哪里受得了这些雄性兽人的折腾。
万一……他一不小心就像兔零子这样挂了怎么办……
“他本身可以回来的,就是因为你这个强盗,零儿才回不来的……”
玉倾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左右摇头,手上的力度愈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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