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抱这一次。”
时川就这样站着给秦卿抱,也不伸出手去回应。
只是单纯地给他抱一下。
像个朋友一样。
闻着秦卿身上传来的魅香,时川皱眉,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放心吧,我没有动手脚。”
秦卿松开了时川,两眼弯弯,当做没事人一样,用手揉了揉事川的脑袋。
时川抓住了秦卿在他头顶上作乱的手,“再揉真的会秃的。”
“秃了就接我头发上去。”秦卿反过来在时川手腕上抹了一把油,“握紧我的手,我带你回去。”
时川虽然疑惑,但还是听话的握住了秦卿的手。
秦卿的手在慢慢恢复到原来的温度,大概是想清楚了,释然了吧。
时川在内心是这样想的。
秦卿特别不老实地伸展着手,然后扭扭捏捏的,与时川十指相扣,“烙公,我们走了。”
话刚落,时川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就回到了原来的寝室。
周边的机器化武器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屋内整齐摆放的奢侈古风品。
而这个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卫岩面如死灰,还站在原地,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的。
“卫岩,你在干嘛?”
时川甩开了秦卿的手,但并没有上前去查看。
他对卫岩有了心理阴影。
这个人长得挺俊俏的,看起来一身正气,但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是这样的人。
连自家徒儿的雌性都不放过。
“你问那只死狐狸。”卫岩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秦卿。
“我知道我好看,但是也用不着这么看吧,死鬼。”
秦卿对卫岩的表情视而不见,反而还阴阳怪气的娇昵着。
“你把他给扔出去。”时川用手指着卫岩,面无表情的对秦卿命令道。
“小雌性,别这样啊。”卫岩心慌慌乱跳,“咱们温柔点,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听烙公的话。”
秦卿眼睛一亮,脸上露出邪恶的笑,步履悠然地走上前,与卫岩对视。
“靠,死狐狸,你要是敢这样,我一定扒了你的皮。”卫岩身体动不了,只能露出凶狠的脸色,语气也充满了威胁。
“还想扒我皮?你现在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谁是主吗?”秦卿戏谑地上下打量着卫岩的身体,随后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卫岩胸口打着转。
“谁主?我不仅要扒了你的皮,而且要把你身上的肉全吃了。”
卫岩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似雄鹰般暴怒,狠狠的盯着面前的秦卿。
“切,你大还是我大?”秦卿漂亮的眼睛没有流露出惧怕,反而平静如深谭,荡不起一丝波澜。
“什么?”卫岩愣住了。
“你大……还是我大?”秦卿眼神别有深意地往下一瞥。
“你有病吧。”卫岩俊眉拧成了一条直线,看秦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快说,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秦卿高傲的挺起白皙的脖子,不屑一顾。
而在一旁看戏的时川:……
时川:看来他们两个病的不轻。
【果然,有病的人都跟有病的玩。】
时川: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我有病。】
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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